手下跑过来的时候,也吸入到了一些气体,顿时觉得腿脚发软。
他们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有办法和傅谨宸的人进行对抗,只能选择立刻撤退。
临走之前,大管对项凯放了狠话。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要是我们家少爷身上有一点受伤的地方,我都会将你千刀万剐。”
项凯露出笑容,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慢走不送,欢迎你下次再来。”
大管带着手下撤退了,项凯则是依旧留在原地等待着傅谨宸。
他现在是傅谨宸的合作者,虽然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但是可以尽力的去做一些事情。
尤其,他想要帮自己的弟弟争取到一些宽恕的条件。
项泽这些年的确做了很多错事,虽然他很讨厌自己这个哥哥,不屑于去接受自己的好意,但他还是想要尽可能的去为他做点事情。
他想要找到祁骁,想要代替项泽将功赎罪,但是他能做到的实在是太少了。
所以他只能与傅谨宸合作,尽可能的抓到对方需要的人,做对方想让自己做的事。
傅谨宸带着一批人手前来,很快就将这座医疗基地围起来了。
看到项泽,男人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直接一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吗,你是想要帮助你的弟弟继续完成他的计划吗?”
傅谨宸误会了项凯,他现在处于暴怒当中,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掀起他的狂躁,他觉得自己好像就快要疯掉了。
项凯被打了这么一拳,失去重心身体,向后退了几步,嘴角也破溃出血,但是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尽可能的解释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没有要和你做对的想法,我找到祁邵只是为了更好的去询问一些事情,我目前掌握到的情况是,他对所有的事情都是未知的,但我并没有选择相信,因为他毕竟是祁骁的儿子。”
“后来我采用了心理治疗的方法,对祁邵进行了催眠审问,但他给出的答案依旧是一样的,而且他的内心非常矛盾,陷入到了一种不愿意相信现实的逃避中,甚至差点陷入到深度梦境里,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他唤醒。”
傅谨宸紧皱着眉,用一种因能审视的目光看着项凯,似乎是在怀疑他有没有说谎。
项凯看出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双手举过头顶表示臣服,说道,“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进去看看,祁邵已经睡着了,我把他关押在了精神病房,他的手和脚都被固定在了床上,是绝对不可能逃走的。”
“我这么做其实也是有一点私心的,我想问我弟弟争取到一些宽恕的可能,我想要尽可能的去做一些能够帮到你的事情,等到战擎洲回来之后,我会把祁邵交给他去审问,毕竟这个人的身份比较特殊,他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黎湘回来之后也是不好交代的。”
祁邵和战擎洲是情敌,和黎湘是好朋友,而且两个家族还是世交,这个人要处理起来的确很麻烦,
所以即便是傅谨宸也做不了主,一切只能等待着两个真正的主角回归。
可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战擎洲一直到现在还是生死未卜,他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的线索,除了前几天找到的那块破碎布料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气氛一时间变得凝重起来,傅谨宸和项凯两人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他们都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尤其是战擎洲,如果他真的死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那样一个传奇一样的人物,凭着一己之力带动整个商业界的发展,平稳了整个国家的动荡,他还可以依旧大杀四方,继续书写传奇,却早早的因为一场阴谋丧生在了大海里。
傅谨宸点了点头,还是先开了口,“那就先交给你了,我暂时不会伤害项泽,他和祁邵就先交给你看守着,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你要是敢做出什么背叛我的事情,我会让你们整个祁家陪葬!”
男人不介意做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现在情况已经很糟糕了,他有一肚子的怒火和恨意无从发泄,不建议先拿这些背叛者开刀。
项凯从来都没有如此顺从过一个人,他点了点头,现在完全化身成了对傅谨宸百依百顺的手下。
男人还是去楼上的精神病房看了一眼祁邵。
他陷入到沉睡当中还没有醒过来,被固定在病床上,整个房间都如同铜墙铁壁一样,除非他会穿墙术,否则是绝对逃不出去的。
这边的情况放心下来之后,傅谨宸就带领着手下们离开了。
他有很多事情要做,完全得不到休息的机会,前两天甚至因为过度劳累而晕过去了,但是睡了只有两个小时就马上醒过来了。
现在只有他和温朗能够掌控住这些局面,还要防备着虎视眈眈的敌人,还有一些在身边的背叛者。
公司那边的股东们实在是安稳下来了,可是很多国家内部的人员,现在他们已经认定了战擎洲已经死亡的事实,正在研究着,让谁来接管国家,想要选择战星烁,可是又觉得这个孩子太小了。
如果不是傅谨宸和温朗两人一直坚定不移的守候着,坚持战擎洲没有死,坚持黎湘马上就会回来的事实,否则这个国家已经乱了。
无论面对着多少困难,他们都绝对不会放弃,只要有一点点的希望,他们就会将这星星之火,变成熊熊燃烧的火焰。
“通知下去,所有人继续进行地毯式搜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找到战擎洲,要是有谁不服气,或者是觉得撑不下去了,就让他们滚蛋!”
“是!”
的确有人选择了离开,但是那仅仅只是少数,还有非常庞大的队伍,支撑着所有事情的进展,支撑着整个国家的运行。
他们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但就如同庞大机器中的齿轮一样,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