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蔓延开来,裴延礼发了狠,想要更多。
仔细算起来,他和南知之间的亲密,寥寥可数。
秦牧说做.爱,这个词,你得拆开来读。
没有爱,做起来就没有那种直达灵魂深处的刺激。
同样,做的多了,即便心底本来没多少爱,也能在每次深.入浅出的交流中,滋生出一星半点的爱意来。
秦牧说这话的时候,是在纸醉金迷的酒场上,当时的裴延礼对这句话嗤之以鼻,现在,却觉得有几分道理。
他同南知之间,或许要是多来上几次,也能渐渐从那些烂遭的事情里走出来。
他心里这样想着,加上本来就是身强力壮的年纪,三两下,就剥落了两人身上的衣服,
一阵冷风吹来,蒋南知打了个寒颤,又朝着那具火热是身体,移了几分。
“南知……”
南知这样明显的示好,让裴延礼的心底一阵激荡。
他呼吸粗重,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蒋南知的颈窝,细腻白嫩如羊脂玉一般的身子,立刻染上一层薄红,宛如三月里的桃花,灼灼其华。
眼前的盛宴,让裴延礼几乎要忍不住直接冲锋陷阵,可他顾念着蒋南知的身子,想着从前给蒋南知 留下过不好的体验。
这一次,他想让蒋南知快乐。
即便已经忍得发疼,他依旧亲吻着蒋南知的每一寸,直到身下的人已经泛.滥成灾,瘫.软成一池春.水,躬起身子,想要更多。
裴延礼躬起身子准备进入。
只是这时候,刺耳的铃声响起。
打断了两人。
裴延礼早已是箭在弦上,他不想去管那通电话,哄着蒋南知想要继续。
可蒋南知却伸手,挡在两人中间。
她眉头轻蹙,有些不满。
“很吵,你先接电话。”
裴延礼早就把秦又夏的特殊铃音取消了,所以他并不知道,这电话是秦又夏打来的。
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裴延礼像被人兜头泼下一盆冷水。
蒋南知也看见了。
她扯过一旁的毯子,半遮住身体,
另一只手,撑着头,意有所指的轻抬下巴。
“瞧,来查岗了。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以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在这种紧要关头?”
她故意说得这么难听,手指在裴延礼坚.挺的胸前随意勾画,眸子里,却瞧不出一丝温度。
“你说要娶她,把我养在这里,说不定以后我们每次做这事,她都会打电话过来。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裴延礼听出蒋南知的话外之音。
他挂断电话,没了方才的兴致,只是在蒋南知身边躺下,一只手在蒋南知的身上流连,另一只手拿过床头的烟,单手点上,吐出一串烟圈。
手机再次响起,裴延礼干脆直接关机。
“不接吗?说不定真有什么事情,跳楼,割腕,哦,说不定还被人绑架了。”
裴延礼看着怀里的女人,眉峰拧起。
“不会,她身边有人看着,不会出事。”
蒋南知不动声色的拿出枕头下的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
“你之前说秦又夏有抑郁症,你答应和她结婚,是因为可怜她,你能保证,对她没有丁点儿的情分吗?”
裴延礼将手里的烟蒂摁灭,单手扣着蒋南知的细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腿间。
毫无防备的蒋南知本地吓了一跳,险些把手机掉出来,慌乱之中,她只能随手塞进被子里。
“你,放我下来!”
此时,蒋南知的身后,某个刚偃旗息鼓的东西,这时候再次雄赳赳气昂昂,蓄势待发的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