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又夏尖叫出声,用力甩开了阿布。
阿布吃痛松开了秦又夏。
秦又夏觉得不解恨,又在阿布的肚子上,重重的踢了一脚。
阿布被秦又夏踢出去一米远,在地上不断抽搐,甚至嘴角都在冒血沫。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蒋南知回过神来的时候,秦又夏还想抄起桌上的茶壶,砸向阿布。
她冲过去挡在阿布身前,茶壶里面的茶水滚烫,全部砸在了蒋南知的跟前。
“少夫人!”
花厅立时乱做一团。
佣人上前查看蒋南知背上的伤势,阿布在地上痛苦的呜咽,秦又夏则是在一旁哭喊,说蒋南知想借那只狗杀了她。
场面,简直乱透了。
外面的保镖这时候也进来了,将里面的人拉开。
蒋南知哪里还有功夫去管后背的烫伤和秦又夏,阿布现在的样子,像是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她双手忍不住发颤,将阿布紧紧抱着。
“去叫医生!去叫医生啊!”
蒋南知有多看重阿布,他们这些人,是最清楚的。
其中一个保镖立刻过去,抱起阿布。
“少夫人,我们这就把阿布送去医院,您别担心!”
秦又夏见这些人只注意那只该死的狗,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关心她胳膊上的伤。
她像是疯魔了一般,挡在花厅门口,不许人出去。
“你们看不见我被咬了吗?赶紧送我去医院,一个畜生而已,死就死了。”
她的话刚说完,蒋南知揪住她的衣领,在她脸上连连扇了几.巴掌。
“你敢打我?”
秦又夏不敢置信,她还没来得及还手,就被蒋南知推搡着后退了几步,撞在墙上。
“你的命,跟阿布比起来,什么都不是!你最好祈祷阿布没事,不然,我一定让你偿命!”
蒋南知从没像现在这样恐怖过,那眼神,让秦又夏心底生出恐惧。
只是她不肯在蒋南知面前露怯,她扯着嗓子喊道。
“你这么恶毒!难怪你生不出孩子!难怪你流产!你留不住孩子,你也别想留住那只狗!”
在那一刻,整个花厅,都安静下来。
蒋南知流产这件事,在这个家里是绝对不能提的禁忌。
如今,秦又夏居然敢这么说。
“少夫人,您别生气,看我不把这个女人的嘴撕烂!”
保姆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冲上去就要和秦又夏厮打,却晚了一步。
“噗嗤”一声,蒋南知拿起一把剪刀,扎进了秦又夏的掌心。
她的手掌被牢牢钉在桌子上,秦又夏忍不住尖嚎,可手一动,掌心的疼就更加无法忍受。
“啊!蒋南知,我要杀了你!”
蒋南知猛地拔出剪刀,鲜血溅到脸上,她连眼睛都不曾眨。
她冷着一张脸,把剪刀扔在秦又夏跟前,眼神冰冷。
她丝毫不管秦又夏的哀嚎咒骂,走到花厅门口,接过阿布,就朝外面走去。
她这幅样子,把所有人都吓着了。
谁还敢拦着呢!
至于花厅里的秦又夏,她的掌心被剪刀穿透了,血根本止不住。
佣人怕真的出事,送去了医院。
裴延礼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还在酒店。
他昨晚在秦牧的酒吧喝多了,连自己什么时候回的酒店都不清楚。
他只听见电话里的人说蒋南知把秦又夏的手废了,情况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