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江小秋坐在床边,两只手搭在了章泽天母亲的脉搏上,感受着对方脉搏的跳动。
脉搏跳动,虚弱无力,而且格外的平滑,这分明就是体虚之兆。
“这个病有多久了?”
作为一名中医,最主要的就是望闻问切,虽然江小秋能够大致的判断出对方的病情,可是对于对方的病史还需要深入的交流。
“应该是年轻的时候,到现在应该有30多年了!”
章泽天的母亲,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嘴唇乌紫,一字一顿的说着。
“这些年,我带着母亲去了大大小小的医院,可是根本没有办法根治,每一次发病的时候,只能够通过特效药缓解!”
说到这,章泽天脸色便变得非常难看,亏自己还是一名医生,结果连自己身边的亲人都帮不了。
“这个病确实是一个顽疾,现在的西医根本没有办法,除非是做手术,但是手术风险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大!”
江小秋头头有道的说,站在一旁的章泽天不停的点着头,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敢贸然的去做手术。
“那你有办法吗?”
之前在村里旅游的时候,他就曾经听村民提起过江小秋的事情,妙手回春,大家对于江小秋都非常的尊敬。
所以这一次,章泽天才贸然找到了江小秋,请求对方的帮忙。
“我试一试吧!”
即便江小秋心里有充足的把握,但是仍然表现出一副非常谦虚的样子。
只看见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银针,夹在手指之间,运转着体内的真气,银针在不停的颤抖,上面有白气不断的冒出。
通过这种方式,江小秋实现了对银针的消毒,而且要比那些所谓的紫外线杀菌,更为彻底。
“阿姨,稍微忍耐一下,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点疼!”
江小秋轻声提醒,章泽天母亲点了点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么多年,自己一直被疾病缠绕,但凡干一些重活,自己的这个心脏就会受不了。
“来吧,我能挺住!”
章泽天走到母亲的旁边,紧紧的拉住了对方的手掌,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江小秋的手臂晃动了一下,一个个银针,插在了章泽天母亲的胸口的位置。
虽然乍一看,银针显得有些错落无序,但是懂医医术的人,一眼可以看出,每一个银针都落在人体的穴位上。
江小秋缓缓的输送了体内的真气,以银针为介质,输送到对方的体内。
中医作为民族的瑰宝,在古代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可是到了现代社会,竟然被西医取而代之,甚至市场上已经没有了中医的立足之地。
最根本的原因,中医治根,耗时时间长,往往采用的是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将病因彻底的清除。
而西医则是治表,通过一系列的特效药,在最短的时间内消灭病毒,但是也对人体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好痛啊!”
插入体表的银针,在有规律的振动,章泽天的母亲,轻声呻吟,额头上的汗珠不断的流下,紧咬牙关,在承受的巨大痛苦。
“再坚持一下,这是正常反应!”
一边说着,江小秋减缓了输送真气的力度,毕竟对方的身体已然老迈,无法像年轻人一样成熟。
在中医史上,恐怕只有江小秋,将银针和真气联系在一起,这样将时间大幅度的缩短,而且还能够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时间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章泽天的母亲呻吟声音,也逐渐的减弱。
苍白的脸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红润,嘴唇也恢复到了应有的颜色。
“好了!”
江小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将手缩了回来,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虽然这段时间,江小秋真气有所精进,但是突然在短时间之内消耗巨多,身体也有些吃不消。
“这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章泽天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要知道,这个病情困扰了自己母亲整整几十年。
这才过去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江小秋就已经治愈了。
“你也是一名医生,我想你应该有办法判断,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对于对方的反应,江小秋并没有放在心上,确切的说,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此之前,江小秋也受到很多的质疑,但是每一次自己都是用实力表明,他们的怀疑是错误的。
“我,那我看一下!”
一边说着,章泽天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听诊器,听着自己母亲的心跳的声。
拥有心脏漏跳的患者,和普通病人的心跳频率是不一样的,那些人的频率时快时慢,根本没有任何的结论。
“真的已经好了!”
章泽天失声惊呼着,这未免也太神奇了,自己母亲的心跳频率非常的平稳,而且也不会出现时快时慢的情况。
“好了,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现在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我就不在这里久留了!”
江小秋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对于他而言,这种事情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等一下!”
就在这时,章泽天跑到了江小秋的前面,张开了双臂,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有件事可能还需要麻烦你一下!”
章泽天心里清楚,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再提出要求,未免有一些不知好歹。
可是自己难得碰见江小秋一样的神医,他心里也非常担心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不过好在江小秋对于章泽天的印象还是非常不错,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看来我又要成为你的免费劳动力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刚听了这句话,章泽天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紧接着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该不会是想以身相报吧,我这个人的三观还是挺正的,我不喜欢男!”
江小秋一边说着,下意识的向后退去,脸上露出了警惕的表情。
“你误会了,我是想让你看一下我身上的伤!”
章泽天转过身去,只看见他的后背已经完全的糜烂,虽然有纱布包裹,但是仍然有浓水,源源不断的流出。
“这是怎么回事!”
江小秋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诧异,他不能够想象,章泽天忍受着多么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