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可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道歉整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真的没有想到柳芷妩会跟她道歉。
虽然这一声道歉也让她的心中对于之前的事情宽慰了不少,但是其实对于现在的她来说。
道不道歉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说再多都没有用的。
池可柠虽然吃惊,但是也更快的反应过来让她不要纠结太多了。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跟现在的我们都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从来都没有要怪过你的意思。你也千万不要想那么多,这件事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了。就让他随着时间彻底的过去吧,再纠结太多,对于我们来说都是负担。”
柳芷妩听着池可柠的回答,一下没有忍住,笑了出声。
这可真是一个小傻子,这么善良的人,时光可以一定要温柔的对待她呀。
至少让她有一个好的结局。
池可柠有些尴尬的看着柳芷妩,怎么会笑呢?这句话说的这么好怎么会笑呢?难不成是自己说错什么了?
好不等池可柠疑惑太长时间,柳芷妩就给出来了解释。
“你可真善良,不过你的善良必须得带有锋芒,虽然之前的事情可能对于你来说不重要。但是我相信也一定是给你带来过伤害的,只是这样的事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允许再这样发生。不然这对于你来说会不好,所以我希望你的善良能够带有锋芒,不然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一个软柿子,总会有些没有规矩的人变本加厉的欺负你。”
池可柠看着柳芷妩一脸认真的样子,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善良确实该带有锋芒。
任何不带有锋芒的善良的都是与善,总会时不时的被人给欺负的,尤其是对于善良的人来说,这是特别不公平的。
“妈,可柠姐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他刚刚带我玩了好多好玩的,我开心极了,我在下面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可柠姐姐也都安慰我了。可柠姐姐还告诉我了我哥哥的秘密。我现在知道了,我的哥哥原来不是不喜欢我,我的哥哥只是希望我能够努力不断上去,争取以后跟他成为一样的一个厉害的人。”
柳芷妩听着陆祁寒的话,有些感激的看着池可柠。
池可柠可真是心善,至少对待她的儿子还是很善良的。
陆祁渊不喜欢陆祁寒,想必这背后的原因,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陆祁寒一个商界的成功人士,怎么会允许一个跟自己差了那么远的私生子弟弟出现呢。只是这换一种说法安慰人也真的是挺让人意外的。
至少在离开之前,他的儿子可以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知道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这对于她们母子来说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丫头,我真的谢谢你了。你也知道的,我们家这个小孩子呀,这孩子自小心思细腻。对于哥哥不喜欢他的事情一直都是耿耿于怀的,我们这马上要离开了,能够在走之前知道这个秘密。我想孩子的心里一定是特别高兴的。你可真是一个好人呢,你的这份恩情,我们母女一定记你一辈子的。”
池可柠有些受宠若惊了,这算是什么恩情啊?
这要是真的是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让柳芷妩的母亲这么谢她的话,那可真的是让她受宠若惊啊。
“婆婆,别这样别说这样的话,这些都是我能做的事,又算不上什么大事。要是仅仅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这样接着我的恩情的话,这个真的是让我受宠若惊了,再说了,小孩子嘛我也是知道的,小孩子的心都是敏感脆弱的,更何况确实是他的哥哥有时候做的有些不对。”
池可柠的话让柳芷妩的母亲有些意外了,只是没有想到这陆家还有这样好的人。
可能有些时候她对他们陆家的理解太过于片面了。总是认为她们这种人可能都是跟陆老太一样,急功近利,为了利益不惜做出一些不合理的事情。
池可柠虽然心里暖暖的,但是心中毅然很疑惑,她们走之前她们三个要去哪呀?
一个老人一个年轻妇女带着一个孩子,她们三个人现在能去哪儿啊?
“婆婆,我有些疑惑就是刚刚你们说你们要走,你们现在还准备去哪儿呀?跟孩子在一起不好吗?”
柳芷妩笑着看着池可柠。这个傻丫头连这些道理都想不明白吗?可真是一个傻丫头。
“我们在下面的误会都已经说清楚了,而且这个家不适合我们母子留下来。之前因为我的原因造成了一对有情人的分离,而且还造成了这么深的误会。我的心里都已经很愧疚了。我跟我的母亲决定了,我们很快就离开这里,回到我们的老家生活。我们的老家也有房子,而且我跟我的母亲两个人还都有退休金,我们在那里的日子也不会难过的。”
池可柠有些意外,虽然她对这对母子的了解不是太深,但是对于之前她对柳芷妩的了解。
她当时可是不择一切手段,那么想留在陆家的人,这一次怎么会这么坦然的说走就走呢?
还不等池可柠反应,柳芷妩的母亲就继续道。
“丫头啊!其实说到底我的女儿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争气!要是我的身体要是稍微好一点的话,我们都不会这样!当年我的身体很差,而且生了一场病,我的女儿也只是普通的打工的。我昂贵的医药费让我的女儿很是头疼,我们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也难以凑出这个四十多万。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陆老太给我的女儿开出了一个条件。让我的女儿帮她做事。等我的病痊愈之后,我看着我女儿的身体已经有了妊娠的痕迹,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做的是什么事。”
池可柠和黎恒听了柳芷妩母亲的话,才明白为什么柳芷妩会一直被陆老太给压着也不反抗了。
终究还是一个可怜人。
只能被人支配着,干自己不喜欢干的事情,却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