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笑了笑说道:“外婆啊,你放心好了,他们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南浔一看榷老太太的这个反应,就知道这榷老太太肯定是觉得鹿羽舟他们三个人靠不住,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到时候让南浔当背锅侠。
虽然南浔跟鹿羽舟他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南浔还是相信鹿羽舟他们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南浔相信自己看人的直觉。
但是直觉这个东西在榷老太太那里往往是最不可靠的东西,人心隔肚皮。
榷老太太看着南浔这么一副傻憨憨的模样,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无可奈何。
最后,榷老太太对南浔说到:“南浔啊,我有意将你培养成家主,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愿意去面对,也就是这个世界的黑暗面,但是如果一个人想要往高处走的话,那么她肯定是迟早都要接触这一面的,所以我希望你以后看人做事情的时候,也不要总是想着那个人,那件事都是好的,你明白了吗?”
榷老太太说的话十分隐晦,但是南浔却明白了。
南浔点点头,“我知道了。”
榷老太太这下终于露出了笑容说道:“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希望你以后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榷老太太看了一眼南浔怀里的小团子说道:“把这东西收起来吧,南宫伟以前可是仙门啊,对于魔兽这种东西,非常敏感,这小东西,要是被南宫伟给看到了的话,估计小命不保。”
听榷老太太这样说,南浔立刻将小团子藏在了袖子里面。
小团子伸出一个脑袋,用鼻尖嗅了嗅空气里面的味道,随后小团子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直接就躲进了南浔的袖子里面,不愿意再出来。
片刻之后,灵兽马车落地了,榷老太太对南浔生说道:“好了,到南宫家了。”
南浔和榷老太太两个人一起下了灵兽马车,随后,灵兽马车便化作一团云雾,消失在原地。
南浔在旁边看的一脸惊讶。
榷老太太说道:“其实它并不是消失了,只是在半空中等着我们。”
南浔听完之后抬头向空中望去,但是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一切对于南浔来说真的太稀奇了。
榷老太太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想要有这种灵兽的话,我也可以立马给你安排的,毕竟我们榷家的小姐在外,一切肯定都是有排场的,不能丢着咱们榷家的脸啊。”
南浔这一次是因为要去国教院参加考试,不便太过于招摇,所以南浔便没有按照去榷家的规格出门。
听榷老太太这么一说,南浔多多少少有些明白。
南浔笑笑说道:“外婆,等我进了国教院给你们脸上增光之后再按照小小姐的规格出门吧,不然,现在如果这么高调的去考国教院,大家发现我没有那个实力,那岂不是很尴尬。”
毕竟考国教院的人那么多,南浔要是高调的进去低调的出来,那确实挺尴尬的。
榷老太太听了之后,欣慰的笑了,“南浔现在都开始为我们榷家着想了,我甚是欣慰啊。”
南浔跟着榷老太太两个人一路来交了南宫家的后院。
到了后院之后,南宫夫人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了。
看到榷老太太过来之后,于是便带着榷老太太朝着院子里面的去。
南浔刚刚一走进院子就看见百里清川和南宫伟两个人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
南浔眉头一皱,百里清川是什么身份,南宫伟什么身份,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坐在一起喝茶呢?
南浔只觉得这一副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罗嫣然在旁边冲着南浔招了招手说道:“南浔,你过来一下。”
南浔先是看了一眼榷老太太,榷老太太点点头,得到了允许之后,南浔便朝着罗嫣然跑了过去。
南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百里清川他怎么在这儿?”
罗嫣然小声的对南浔说道:“百里清川的情况可能有点麻烦,南宫伟的意思是说要收百里清川为徒。”
“什么!”南浔听完罗嫣然的话,一时惊讶,没控制住音量,大喊出声,顿时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这时候南宫伟也注意到了南浔,对南浔说道:“呀,南浔来了,正好爷爷有一个好事情要跟你宣布。”
好事情?南浔在心里想到,该不会就是南宫伟收百里清川的好事情吧?
南浔走过去,南宫伟笑着对南浔说道:“现在不是我由来负责百里清川吗,经过我的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收百里清川为徒!”
南浔生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皱着眉头对南宫伟说道:“爷爷!您不感觉您这样做有点不太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南浔总感觉南宫伟收百里清川为徒好像哪里怪怪的。
“这有什么不妥呀?”南宫伟说道,“而且,我只是通知你,百里清川已经行过拜师礼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人就已经是师徒了,难道说,你是不相信爷爷的实力能教好百里清川吗?”
南宫伟可是只差一步之遥就可以成神的,只不过因为九尾狐族犯了错,被女娲踢出了仙门,所以导致南宫伟他现在即使可以一步成神,但是他依旧留在妖界。
所以南浔怎么可能看不起南宫伟。
南浔连忙摇头,可别把这么大个锅扣我头上,“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啊,爷爷,只不过……我感觉……你难道真的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吗?”
“哪里怪怪的呀?我觉得挺好啊,而且啊,我跟百里清川这孩子十分的投缘,拜个师有什么的,他可是我收的第一个弟子还是个外族弟子。”
因为九尾狐族是一个族群,往往只是内部收徒,所以像收百里清川这个外族弟子为徒的,那还真的是第一例。
南浔皱着眉头,老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我终于知道哪里怪怪的了,野鸡拜了狐狸为师,这能不怪吗?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