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夫人,你怎么能说欺负你呢?我这不是帮你实现愿望嘛?”徐明仪挑了挑眉,声音淡淡的。
可落在海氏的耳中,却显得格外的刺耳,她抬手就要打人巴掌,却被徐明仪一把抓住手腕,旋即狠狠推倒在地。
“你...你...敢推我?”她的眼中顿时充满不可置信,完全没料到,徐明仪敢在大庭广众下动手。
“推你就推你,难道还要挑日子?你是裴家的老夫人没错,但你辈分再大又如何?你看清楚了,这里是我徐家。”
徐明仪声音冰冷的说道:“我家中真正的长辈,全都在宅子里住着呢,你又是什么狗头嘴脸的长辈!”
“大家可都看清了,这老夫人当初可是用着儿媳的嫁妆,又嫌弃儿媳满身铜臭,这种人能称得上长辈嘛?”
要知道偷用儿媳嫁妆,原就是要让人戳脊梁骨的,如今当街说出来,这些人看向海氏的目光都变了。
“啧啧啧~看不出来,好好一个高门主母,竟然也这么不要脸。”
“没听说嘛?徐大姑娘都跟永安侯和离了,怎么还来人门口摆婆母架子,当真是厚颜无耻!”
定安王宴会上的事,闹得并不小,尤其是一门侯爷被大理寺带走,如此大的谈资,可谓是闹得京城上下满城风雨。
因此,裴家的事便如包不住纸的火焰,悉数被公诸于众。
“你...你血口喷人,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啊啊啊啊啊!”海氏觉得自己要疯了一样,疯狂地扑了过来。
她平日里最注重面子,如今被当街拆穿羞辱,还如此备受非议,如何能淡定。
可惜别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就算是满脸肥膘的壮汉,徐明仪动手起来,也能一掌震碎后者的心脉。
当然,这是不是为了杀人,她也没有用劲儿,轻轻一甩,后者整个人又跌了回去,痛苦地发出闷哼声。
“你...你...”海氏的发髻都松歪了,整个人躺到在地,脸色乌沉沉的格外恐怖。
而就在这时候,红烛快步拿了白绫过来了,“小姐,这是库房里质量最好的绫子了,您看是否可以?”
“嗯,不错,够结实的。”徐明仪伸手拽了拽,布料的确很是扎实,她撇了眼屋顶的房梁,小手一抬便抛了上去。
她伸手飞快地拉扯打结,一个简单的上吊白绫就布置好了,徐明仪看向躺在地上的海氏。
“绫子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裴老夫人要是觉得上吊困难的话,那我来帮你一把吧!”
说着她一步步朝人走去,随后在海氏惊恐的眼神中,手掌缓缓贴上后者的后背,旋即一股作力将人提了起来。
“不...不要啊,杀人了啊!”海氏眼看自己立着白绫越来越近,整个人再也维持不住体面,崩溃大喊起来。
“我...我不找你麻烦了,徐明仪你放过我吧,你真杀了我,你也要坐牢的,我...我还不要死啊!”
眼看这人脸上的神色已经龟裂了,甚至有些不正常的抖动,徐明仪嘴角轻轻一勾......
果然,有些人就是欠收拾,动完手她也就老实了,不然老蹦跶的确让人生厌。
至于后者会不会崩溃,那与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因为她已经没胆子再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