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你是不是也要把这是解释一二?”定安王妃语气不容拒绝地说道
此事若是说不清,裴知许再是令人唾弃,最终也会归咎成“情有可原”这四个字。
徐明仪也想解释,可是她却不知从何说起,因为她自己也不明白,萧崇究竟为什么要赖上自己。
明明不过才两面之缘,可对方却死扒着自己不放,自己即便是说出真相,自己都难以信服,更别说这群人了。
他们本就是要找茬,就算是完美的解释,一样会想办法找破绽,更别说这本就立不住脚的理由。
“怎么说不出来了?我就说你背着许儿偷人,秦王殿下兴许也是被你蒙蔽的,你这立身不正的女人,真是可伶我的许儿了,娶了你这么娼妇回家!”
海氏像是抓到把柄一样,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
要知道对付一个女人,污蔑名节便是最狠毒,又让人无法翻身的手段,她已经能看到,徐氏被众人唾骂的场面。
一时间心里格外兴奋,她目光死死地盯着人,不希望错过这女人恐惧惊慌的表情。
到时候她名声臭了,没法再改嫁别人,他们大人有大量,念在往日旧情上,也不是不能给她一次机会。
当然,那时候便是需要带足够的嫁妆才行,否则这哑巴亏他们可不吃,这些日子没了嫁妆,侯府上下早一团乱了。
“啧啧啧,裴老夫人这嘴啊,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臭,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是难听的污言秽语。”
此刻,原本还吊儿郎当的萧崇,眼神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寒意。
他薄情的桃花眼微微一挑,凌厉的眉眼扫过全场后,冷冷道:“不瞒你们说,本王早就心悦丹阳,当初本王常去太后娘娘寝宫,只能说一见倾心、二见沉沦......”
“本王原想向太后讨要赐婚的旨意,奈何边关战事吃紧,本王不得不援持。
“回京后,本想以军功换赐婚圣旨,可谁料却听到丹阳为人妻的消息......”
萧崇脸上表情由着深情款款,再到失去爱人的“痛苦”悔恨,如此情真意切的样子,就连一旁的徐明仪都愣了。
要不是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没见过萧崇,不然还真被这人的情绪所打动。
这人不去南曲班子唱戏,当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张嘴,惯是会胡说八道的!
“四弟竟也是如此痴情种?可若真是对丹阳情根深种,这些年你秦王府那些莺莺燕燕又如何说?”
定安王妃轻挑了挑眉头,对于萧崇的话,她自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奈何这人不要脸,她也只能强忍着被戏耍的怒火,试图点破这人的谎话。
萧崇失望地摇了摇头,“三嫂,我以为你聪慧巧思,可现在看来终究是我高看三嫂了。”
“你这是何意?”定安王妃被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弄得满脸不解。
不止是她,徐明仪也想不明白,毕竟萧崇是出了名的纨绔,这便是他装深情的最大破绽。
但他本身就是成精的狐狸,不可能想不到定安王妃会以此做阀,必然是有有应对之策,可究竟回事什么?
这个疑惑没有持续太久,就见听人缓缓开口,“因为那些人都是丹阳的替身啊!”
“她们这些人有的眉眼像她,有的红唇似她、还有身形......本王得不到丹阳,找些与她相似之人,日日思念解愁,又有何问题?
“三嫂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把人找来比对比对,如此便能知本王此话是真是假了!”
萧崇说得格外坦荡,好似此举有多正大光明一样,可在场的人听完,只觉得污了耳朵。’
他们脑海中剩下一个点头,这秦王不仅是纨绔,更是个彻头彻尾的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