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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贤妃的魄力玉兰院中。
惠妃似乎也没有料到慕时卿居然如此强硬。
她抬手指着慕时卿,手指颤抖:“你!你竟敢违抗圣意!”
慕时卿挑眉看着面前的人,嗤笑了一声道:“皇上若是真的想要办了本宫,那也得皇上亲自过来。”
“皇上不来,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动本宫!”
惠妃瞪着慕时卿,缓了好一会儿,她挥手吩咐一旁的宫女:“去请皇上过来。”
院门口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嗓音:“不必请了,朕过来了。”
见到了南宫寒,惠妃顿时有了气焰:“皇上已经来了,娘娘还有什么话要说?”
哪怕是南宫寒出现在了这里,慕时卿也丝毫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南宫寒深邃的眼眸落到了慕时期的身上,眸间浮现了一抹深意。
惠妃走到了南宫寒的身边,低低弯腰,软着嗓子道:“皇上,刚刚娘娘出言不逊质疑您的旨意,这......”
南宫寒大手一挥:“去查。”
有了南宫寒的旨意,侍卫便有胆子去调查。
惠妃故意提着宫女小红:“娘娘将禁药埋在哪里了?”
小红颤抖着手开口道:“就在后院的石潭下面。”
惠妃带着侍卫到了后院去搜查。
没一会,就将一个包裹搜了出来。
惠妃兴冲冲的将包裹打开,里面放着一个一个小纸包。惠妃将小纸包打开,里面的白色粉末极为显眼。
甚至看都没看,惠妃便直接道:“皇上,这就是皇宫禁药烈焰决。”
慕时卿险些被气笑了。
她唇瓣微微扬起,走到了惠妃的跟前,挑眉问道:“惠妃如何确定这就是烈焰决?”
此话一出,惠妃气急指责道:“这丫鬟都说了这就是烈焰决,这难道还能有假吗?”
慕时卿勾唇讥讽道:“这烈焰决乃是宫中禁药,别说娘娘了,就连皇上都未必见到过。”
“那就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宫女了。”
慕时卿抓住了小红,将人抵在了白色粉末的前面,勾唇道:“你既然认识烈焰决,那你不如跟本宫说说,这烈焰决为何被列入宫中禁药?”
小红颤抖了一下身子,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惠妃见状有些着急:“娘娘,证据确凿,何必去为难一个丫鬟?”
站在一旁的南宫寒,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慕时卿挥手:“劳烦凌侍卫去将刘太医带来一趟。”
没过一会,刘太医匆匆赶来。
慕时卿将药递给了刘太医询问:“刘太医见多识广,这药是不是烈焰决?”
刘太医一听到烈焰决三个字顿时慌了神,他小心翼翼检查了一番之后,开口道:“这、这确实是烈焰决。”
话音刚落,惠妃兴奋告状道:“皇上,现在证据确凿,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还未等南宫寒开口说话,慕时卿唇瓣微微扬起,淡定自若的坐在了椅子上,完全没有一副等着受惩罚的模样。
“惠妃先别着急。”慕时卿笑了一下道,“本宫先问几个问题。”
“小红。”慕时卿看了过去,“你口口声声说本宫藏了禁药在后院之中。”
“那本宫是什么时候将药埋在后院之中的呢?”
小红神情一僵,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午时三刻.....”
听到了这句话,慕时卿眸间浮现了一抹笑意,她站起身逼近了小红道:“午时三刻,本宫正在陪着慕慕时时玩,哪有什么闲工夫去后院埋禁药。”
小红浑身发颤,下意识看向了惠妃。
惠妃也知道大事不妙,仓促的劝说南宫寒下旨惩治慕时卿。
慕时卿淡定地走到了南宫寒,唇瓣微扬,带着笑意:“事到如今,皇上还认为是臣妾埋下的药?”
南宫寒眉眼中浮现了一抹赞赏。
见南宫寒没有说话,慕时卿更是信誓旦旦,她转过身挥手道:“小红污蔑本宫,罪该万死。”
“惠妃识人不清又该当何罪?”
惠妃脸色忽然就变了,整个人的心都开始跟着慌张,跪下求饶:“皇上,臣妾只是一时心急,怕后宫出事才会......还望皇上饶命。”
南宫寒微眯着眸子,眼底浮现了一抹笑意。
半晌,他敛下了眸间的笑意,厉声下旨:“传朕旨意,小红污蔑贤妃下令处死,惠妃扰乱后宫安宁,禁足一年。”
玉兰院中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南宫寒微垂着眸,注视着慕时卿,眸间浮现了一抹深意,半晌后道:“过几日,你爹娘就可以过来了。”
“五年未见,也该叙叙旧了。”
慕时卿蹙眉,似乎并不怎么想要见家人。
三日后。
慕丞相与其夫人入宫,遵从皇上的旨意看望慕时卿。
见到了自己的所谓的父亲和母亲,慕时卿微微蹙眉。
原主的记忆再一次浮现出来。
她身为相府嫡女,在家中却并不受宠,受到了丞相和继母的侮辱。
慕时卿微微弯腰,行了个礼:“爹、娘。”
慕夫人扫了一眼慕时卿,蹙眉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娘啊?”
慕时卿唇瓣微抿,没有开口。
慕夫人也不知从何听来了什么,坐在了椅子上,毫不客气的呵斥:“你老老实实待在宫里,就是最大的福分了。”
慕时卿站起身来道:“我不想待在皇宫。”
慕夫人抬手甩了慕时卿一个清脆的耳光,怒声道:“你胡说什么!你爹是丞相,你呆在皇宫中讨好皇上,你爹的位置就无人撼动!”
慕时卿捂着脸颊,咬牙道:“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五年来你们又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慕夫人大声呵斥:“你若是再敢想着离开皇宫,我就让你爹打死你!”
慕时卿站直了身子,讥讽了一句:“这就不劳您操心了。”
“紫玉!送客!”
慕丞相和慕夫人被强硬带走,慕夫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回到了院中,慕时卿靠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压下了心中的烦闷。
这一切都落到了南宫寒的眼中。
在听到慕时卿口口声声依旧要离开皇宫时,心口的一股莫名的酸意在莫名的浮现。
南宫寒心中烦闷,哪怕是沈婉儿入宫伺候在身侧,都无心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