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家的非议,杨剑像鹰护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着妮娜,除了上课,睡觉,上厕所这些不能代替的工作,,他时时都在她的左右。渐渐的大家不在好奇,开始接受。能让爱情在阳光下滋长,从开始的恐慌,害怕,紧张到现在的平静,淡定。妮娜内心充满了阳光。两个人一起上自习,一起去吃饭,一起逛牡丹园,一起逛街。。。。。。像其他大学情侣一样享受着爱情的滋润。
工作上也有起色,对待工作,妮娜刻苦专研,每一个问题都要弄明白。客户那比较棘手的问题。技术部主管胜元都会找妮娜和刘超商量。因为整个公司就属妮娜和刘超的学历最高。胜元来公司已经5、6年了,三十出头,刚结婚,为人厚道,对下属也很友好。
“胜哥,你看这个机器好像是电路板烧了吧。你看是否需要换件。”妮娜正在检查着一客户送来的机器。
“恩。这个不需要,焊一下就可以。这个需要换一下。”胜元检查着说。
十分钟后,这台机器被搞定。客户很满意,夸妮娜的效率很高。
“胜哥,机器搞定了。”妮娜高兴的说。
“我看到了。不错,客户又夸你了,虽然你才来三个月,不过你的进步惊人,比跟你一起来的刘超要快很多。现在技术部的工作你都熟悉了,一般问题也都难不倒你了,这样,我跟经理说一下,如果有外勤的活,如果你愿意做就交给你,每次外出这样你也可以多得10元钱。”胜元边拆机器边说。
“真的吗?呵呵,谢谢胜哥。哪天我请你吃饭。”妮娜边帮忙边高兴的说。
“要请也是我请你,你们这些大学生将来也比我们强,等将来我求到你头上,你别说不认识我就行。”胜元笑着说。
“那怎么会呢?胜哥。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不管我将来混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忘了你的。”妮娜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
“我是希望我带出的大学生都能混好了,我也好借个光,我很看好你。你挺聪明的。”胜元说。
“嘻嘻。。。。。”妮娜嘻嘻的一笑。
中午技术部的人挤在一起吃饭。刘超打开了话匣子。
“胜哥,你这个姓好特别啊。你爸爸叫什么啊?刘超嘴里嚼着东西问道。
“恩,我爸叫胜长军。”胜元说。
“呵呵,常胜将军是这个意思吧?”刘超问道。
“好像是吧!”胜元眯着小眼说。
“刘超你怎么对胜大哥的姓感兴趣了,该不会是想钱想疯了吧?”新来的小郭说。
“胜哥的姓跟前钱有什么关系呢?”妮娜好奇的问。
“胜谐音剩,元是人民币的一元两元的元,剩元不就是剩钱吗?”小郭歪解释道。
“呵呵,好像你这么解释也挺有道理的。”妮娜说。
大家伙都哄哄的一笑。
午饭后,胜元跟吴总说了,吴总也很认可妮娜的能力,很爽快的答应了。
“小王,下午你去趟一汽电视台,办公室的张主任有个文件要打,墨粉没了,你去给他换上。”
“噢,我们还有单位客户呢?”妮娜问道。
“恩,都是一些老客户了,单位的客户以前都是吴总自己在跑,虽然我们现在做的少了,但有需求我们还是要做的,你就给跑一趟吧。记得干完活把钱收了。”胜元嘱咐说。
下午,妮娜去之前给张主任打了个电话,问好型号和牌子,带上墨粉去了。
“张主任装好了。你试试。”妮娜安装好打印机说。
“你别说真是没墨粉的事,你看能打出来了。’张主任高兴的说。
妮娜收了灌粉钱就要走。
“小王啊,你等一下,你给我看看那台打印机怎么回事,?就打不出来。挺长时间都没用了。要不是着急用也不能买这台呢!”张主任说。
“行,我看看吧。”妮娜把包背到后边,走过去看了看那款打印机。
“这是一款老式的EPSON针式打印机吧?”妮娜检查的问道。
“对,对,买了好几年了,本来是给财务部配的,财务部又换新的,就淘汰给我们办公室用,没用几次就坏了。”张主任说。
“你看张主任,打印色带颜色变浅、发白了,应该更换打印色带了,这个针孔好像也堵塞了,最好清洗一下打印头,这几个打印针磨损的厉害,更换一下就好了。”妮娜跟张主任解释道。
“没看出来,你还挺专业的。哪个学校毕业的?”张主任对妮娜的专业解释很佩服。
“我是吉大计算机系,在公司做兼职。”
“是吗?那好,小王,我信得过你,这台机器你捧回去帮我修一修,我们还想用它打些票据,送打印机我再给你维修钱。”张主任说。
“行啊。”妮娜乐坏了,心想好呀灌了粉又赚了修一台打印机的钱。
妮娜把机器捧回了店里,把情况跟胜元说了。
“不错,你做的很好。下次修好了,你去送把钱收回就行。”胜元说。
******下午,杨剑和几个哥们打篮球,不小心扭伤了脚。从校医院包扎完刚回五楼。
“今天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从来没看见你这样子?怎么跟你那个小女朋友吵架了。”凯子问道。
“没有,我都一个星期没看见她了。哪有时间吵架。打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关机,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杨剑苦笑道。
“她晚上过来吗?”凯子问道。
“不会吧,我不给她电话她很少会主动过来找我的。”杨剑看着凯子说。
“你怎么了?吉大这么多美女,你却偏偏喜欢这么个小妮子,怎么美女玩腻了,换个新鲜的吗?”凯子调侃道。
“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我杨剑是那样的人吗?”杨剑反驳道。
“把电话给我?”凯子抢过杨剑的电话。
下班了,妮娜懒洋洋的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脑子里一直想着今天的出色表现而回味无穷。。。。。。
铃铃。。。。。手机响了。妮娜一看是杨剑的号。那次送她手机,手机就装好了卡,杨剑把他的号也存进去了。
“喂。。。。”
“喂,你是王妮娜吗?我是杨剑的哥们,他受伤了。”凯子说。
“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严重吗??”妮娜紧张的问道。
“那个情况不太好,他现在白一大医院了。”凯子说。
“好,我马上过去。”还好离这不远,妮娜挂了电话急忙向医院跑去。
“喂,在哪了。”在医院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妮娜打过去电话问。
“恩,那个,大夫挺不负责任的,处理完了就让我们走。我们只好送他回来了,你到五楼看他吧。”接话的是凯子。
妮娜又飞快的向吉大研究生楼跑。
跑上楼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咚咚。。。。。
“对了,有钥匙的。”妮娜忙拿钥匙打开门。
从屋里走出一个高个子,微胖,皮肤有些黑的男生。穿着一件灰白色的休闲装。怔怔的看着妮娜。
妮娜也愣了一下。然后问:“杨剑在吗?”
“恩,在里边。”说完那个男生就进屋了。
妮娜赶忙快步的走进屋里。看到杨剑躺在床上正在看着书。
“哪受伤了?”妮娜坐在杨剑的身旁关心的问道。
“没事,今天不小心打篮球扭伤了脚,已经去校医院处理完了。休息几天就好了。”杨剑轻描淡写道。
“不是很严重吗?”妮娜怯怯的问道。
“呵呵,那是凯子骗你的。”杨剑笑说。
妮娜用生气的眼神看着凯子。
“嗯,那个,我先走了。”凯子说完嗖的就溜了,比兔子跑的还快。
“你们干嘛骗我吗?骗我好玩吗?”妮娜生气的撅着嘴。
“呵呵,生气了啊。”杨剑用手帮妮娜梳理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
“好了,为什么一个星期也不理我。打电话也不接。”杨剑生气的瞪着眼睛问道。
“嘿嘿,最近课多,还帮教授干些活,不过,你打电话我没听到,看到都很晚了,就没给你回。”妮娜做着丑八怪的脸笑嘻嘻的说。
“好啦,看在我今天受伤你关心的份上,先原谅你。”杨剑大度的说。
妮娜很乖巧的在杨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妮娜又关心的问这问那的,然后楼下打饭去了。
“多時候你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其实是你把自己封闭起來,不愿意接受全世界。
就算全世界都否定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不去想别人的看法,旁人的话不过是阳光里的尘埃,下一秒就被风吹走。这是你的生活,没有人能插足,除了你自己,谁都不重要。悲伤,尽情哭得狼狈,泪干后,仰头笑得仍然灿烂。一往直前,激发生命所有的热情。年轻不怕跌倒,永远地,让自己活的很漂亮,很漂亮!做一个有爱人的女子,找一个爱人,你最后的男人。你爱的,爱你的,真心的,尊重你的选择,看穿你的逞强,体贴你的孤单,保护你的自尊,心疼你的脆弱,善良、正直,有教养;不求帅气多金,只愿有聪明的头脑和上进心;你是他唯一的女人,最后的女人,让你无微不至的宠溺,给你白头偕老的爱情。”晚饭过后,妮娜拿起那本《幸福是什么?》读起来。
杨剑听的很入迷。
“晚上留在这吗?”杨剑突然问道。
妮娜摇摇头说。“我可以晚点回去。”然后又接着读。
“那你现在回去吧,太晚了,我不放心。”杨剑顿了顿说。
“呵呵,没事,不就是过了马路吗?你知道吗?我是飞毛腿,上高中那会,我上晚自习上到十点,然后,你猜外边有多黑,伸手不见五指。我天天放学一个人嗖嗖的跑回家。”妮娜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你爸爸妈妈不去接你吗?”杨剑问道。
“不是的,我家在小镇上,为了上好学校,我在市里小姨家住,我不好意思总让小姨去接我,我在高中那会就留个很短的头发,这样晚上回家就比较安全。”妮娜平淡的说道。
“是吗?”杨剑一把把妮娜搂在怀里,心里为之一颤,为什么这个女孩越来越让他着迷,越了解她,越感觉抓不住她呢?
“从今以后,不许一个人走夜道。很危险。我一会儿让凯子送你。”杨剑用鼻子嗅着妮娜秀秀散发的淡淡的水果的香味。
“好闻吗,我用的是飘柔水果味的洗发露。可好闻了,每次用我都想吃一口。”妮娜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着说。
“我也想吃。”杨剑按捺不住把手伸进妮娜的胸里。
大嘴堵住了小嘴。
杨剑很有节奏的轻揉着那团软软的酥胸。内心里激起了十分的渴望。嘴里喘着粗气。
这是杨剑第一次“动”她的敏感部位。妮娜感觉到自己也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
“不要。。。。。”妮娜推开杨剑。记好被解开的扣子。随即站起身来。
妮娜站在地上,看着书桌台上的闹钟指到了十点半。
“我回去了?”妮娜回头望望杨剑。
杨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心情虽然不悦,但还是挤出笑容说:“我给凯子打个电话。让他送你。”
“噢!”妮娜答应了一下。坐到床边上不敢看杨剑。
很快凯子过来把妮娜送走了。
妮娜走后,杨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想到和敏儿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却从来没那么强烈的想要过她,而多数是生理上的反应和需要,而对这个小妮子,他却没来由的想和她融为一体,想去包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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