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如果秦若瞳假装一不小心拿被热水泼到她如花似玉的脸上的话,那她岂不是完蛋了?
不过加个慕容蓉之后她就没有那么害怕了,虽然慕容蓉现在和她的关系已经没有那么好了,但是两人毕竟是曾经的朋友,万一秦若瞳对她动手的话,慕容蓉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吧。
慕临川又和其他人聊了几句之后,忽然就晃悠出去了,其他人也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虽然慕家的建筑非常的符合各种科学原理,但是里面呆了这么多人,空气多多少少的有些不清醒,再加上各种食物的味道,慕临川出去透透气也是正常的。
不过慕临川可没有透气的闲情逸致,出了房门之后,他就直接冲着花园走了过去,因为今天有宴席,所以走在路上的慕家人基本没有多少。
倒是在慕家工作的人零星有几位,但是因为慕临川三年都没有回家了,所以这些人看到慕临川都很是陌生,因此也没有上来打招呼的。
一路急匆匆的到了大姑和小姑看守太岁的地方,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
刚好大姑和小姑也在吃饭,看到慕临川的时候两人还诧异了一下,她们两人已经习惯了寂静的呆在这地下三十多米的地方。
虽然不时的会有小辈来看望她们一下,但是这样的次数也是极少的。
“临川,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大姑在发现慕临川脸色不对的时候,开口问道。
“我想要看一下太岁。”
慕临川说道。
“好。”
虽然太岁那么危险的东西,是不能随意的参观的,但是两位姑姑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肯定。
临川这么急匆匆的跑过来,肯定不可能是来看热闹的,多半是出了什么和太岁相关的事情。
两位姑姑带着慕临川到了她们二人的卧室,然后将两人的衣柜搬开,后面有一个匣子大小凹陷进去的台子,台子上面放着一盏琉璃盏。
大姑将琉璃盏转动了一下,接着就出现了一只小小的青铜狮子。
小姑咬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液滴了些在青铜狮子上。
这些血脉锁全部都是在当年灵气鼎盛的时代制作出来的,如今末法时代流传下来的寥寥无几,就连慕家都没有几个,外界更是不用说。
接着,墙壁就向两边洞开,里面有长明灯一盏一盏的亮起。
这灯据说是传说中的人鱼灯,是用人鱼的油脂制作而成的,具体的慕临川等人并不知道,毕竟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这里的布置都是本身就带有的,当年慕家能够找到这么一处地方也是纯粹的机缘巧合。
最里面就是一个玻璃匣子了,里面装着的就是太岁。
本来太岁最好是养在土里的,这样的话有助于太岁的长大,但是因为这只太岁发生了变异,于是也没有人期待它长大了,自然就直接放到玻璃匣子里了。
慕临川和大姑小姑三人走到了玻璃匣子面前,就发现匣子里的太岁竟然只剩下拳头那么大的一块儿了。
要知道,这块太岁本来可是有人头那么大的,慕家竟然遭贼了,被偷走的还是这东西。
瞬间,三人的脸色都变得极度难看,尤其是大姑和小姑,她们瞬间就觉得她们多年来的守护简直就像是傻子一样。
不过也不怪她们两人没有发现,这偷走太岁的人竟然没有完全偷走,而是留了这么一小块儿在这里,只要这么一小块儿的太岁碎片,上面散发出来的生机和气息就会让其他人以为整个太岁都好好的放在这里。
至于大姑和小姑,她们二人虽然自请守护在了外面,但是也没有必要经常进来看看这玩意儿,毕竟现在又不像是很久以前,还要想方设法的维持这只太岁的生命。
“不是我们。”
小姑的脸色忽然就煞白了,这么无声无息的将太岁给拿走,嫌疑最大的就变成了她和大姐这两个看守着太岁的人。
毕竟只有她们才能最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这太岁给拿走。
慕临川自然是清楚不可能是大姑和小姑做的,如果她们两人对这东西有什么心思的话,恐怕也不用等到现在。
尤其这太岁其实并不能算什么好东西,它的确有让人长生不死的能力,甚至还能增强术法,但是这一切的前提却是他会把人变成一个嗜血失去神智的怪物。
就这一点,大姑和小姑也不能去碰这东西。
尤其是慕临川已经抓到了些线索,这件事情八成是和慕楚楚有关系的。
这下,大姑和小姑也不留在这里看着这玩意儿了,这还有必要特地守在这里看着吗?就拳头大一点的东西,揣兜里都能直接带走了。
于是大姑和小姑也就真的拿出了一只本来是装手势的盒子,在里面垫了一层银子之后将太岁给带走了。
银子可以用来隔绝太岁的气息,就是每隔十二个时辰都得换一下,因为这个太岁染上了毒素,因此十二个小时之后银子就会变成黑色,丧失原本的作用。
所以平日里将太岁放在这里的时候是不用银子垫着的,毕竟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啊。
但是现在,就这么一小个太岁,能浪费多少东西?
三人一同走出了慕家禁地,大姑和小姑此时的脸色真的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慕临川反而好了许多,关于这件事情,他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了。
三人一起到老祖宗那里的时候宴席已经结束了,虽然有人好奇为什么慕临川一走就不回来,但是想想慕临川掌管的可是整个慕氏,多半是慕氏有什么事情需要慕临川裁决,这种事情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
而慕楚楚则是被慕容蓉和秦若瞳两人强行扣在了那里,姜姑姑本来是想过来将慕楚楚带走的,但是想到和慕家人玩对慕楚楚肯定是有好处的,所以就先行离开了。
毕竟她养大的闺女她自己心里清楚,慕楚楚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吃亏,她也省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