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正？不对！不对……”
王有生伸手拍了拍光秃秃的脑袋，一双绿豆眼都咪的看不见了，想了半天转头问道：
“老张，这老烟杆你多少钱卖的？”
“额，不多，一千来块。”
张摊主瞄了一眼叶清月，然后低声说道。
“嗯，这倒不贵……”
王有生眼神里闪过狡猾的目光，懒洋洋的伸了个腰，“我给两千，给我抱起来，我带回去查查资料。”
“好嘞！王老师您大气！”
听到两千块，张摊主顿时眉开眼笑，不住的点头。
王有生歪歪头，从身后走过来两个壮汉，直接把钱丢给赵摊主。
“那个……美女，不好意思，你看着烟杆王老师要了，要不您……”
赵摊主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看着叶清月。
“老板，你什么意思？你是打算一根烟杆卖两家吗？”
叶清月双眸一挑，冷声问道。
“这……”
赵摊主楞了一下，嘴里发出不明的哈啊声，最后讪讪笑道，“那个王老师毕竟……是吧。”
“再说了，我们做生意的嘛，那个……”
“嗨，美女，要不您再在我摊位上挑一个，我不收您钱就是了。”
叶清月紧紧抿着嘴，杏鼻轻哼一声，对赵摊主的建议不置可否。
“怎么？美女舍不得这个烟杆？”
王有生嘴角渐渐勾起，脸上的横肉都堆积成一块，笑眯眯的看着叶清月。
叶清月微微皱了皱黛眉，然后昂首看着赵摊主：“老板，我就问你，这件烟杆我已经付过钱了，你认还还是不认？”
赵摊主打着哈哈连连赔不是，就是不正面回应也秦月的问题，言外之意很明显了。
王有生用手摸着下巴，一边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一边色眯眯的笑道：
“这种破玩意怎么适合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我手上这种玉瓷才适么美女，要不要去我家看看？”
身后跟着的两个壮汉顿时哄笑一片，肆无忌惮的上下看着叶清月，似乎在看一只洗干净的小白羊。
叶清月气的胸脯起伏不定，双眸蒙上一层水雾，玉脸上更是涌上一层晕红。
这惹人生怜的模样，让周围不少人都暗暗吞着口水，哄笑声更盛了。
她身为叶家之女，何时受过这种当众羞辱，莲藕般的细腻的手臂轻轻颤抖，下一秒就要伸手把老烟缸扔出去。
“你不放手，谁也拿不走！”
姜白平静的声音传入叶清月的耳内，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叶清月羞愤的情绪瞬间平静了下来。
抬头看着姜白，轻轻的嗯了一声，一只手紧紧抓着姜白的胳膊，似乎这样她就能有无穷的勇气。
“王老师，这小子不给你面子啊！哈哈……”
旁边摊位上看戏的人喊道。
“哼！”
王有生这才正色看着姜白，打量两眼后，轻蔑的说道，
“哪来的土包子？连个毛都没扎齐，就学人出来玩古玩？知道古玩两个字怎么写吗？”
“不知道。”
姜白神色如常的摇了摇头，然后撇了一眼王有生淡淡的说道，
“但是我知道废物两个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