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事?你告诉我是谁,我马上找人封杀掉!”
景无棱在手机上找到那对夫妻的照片,给景无缰看。
“就这两傻逼啊,奶奶的,竟然敢欺负我们家小琬!我要他们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景无缰立马打电话去安排了。
半个小时后,景无缰一脸菜色。
“不好处理?没关系,我今晚加个班忙完公司的事,明天联系人。”
“不是,是迟了一步。”
“?”
景无缰挠了挠头,“不知道是谁先一步封杀那对夫妻,嗷对了,还有一对男女也被封杀了。”
景无棱想到什么,连忙在度娘上找到另外一对男女的照片。
“是他们吗?”
“我没问名字,怎么他俩也欺负小琬了?”
景无棱皱眉,“这行事风格只有他了。”
“谁啊?”
“不重要了。”懒得提那人。
景无畏和景无劫可怜巴巴。
“大哥,你怎么有事只找二哥商量啊?”
景无缰更郁闷,“大哥懒得找我,我还没帮上忙,也不知道是哪个跟我抢功劳的!”
“是爷爷奶奶?”景无畏猜测。
景无劫:“怎么可能,他们一天到晚都在陪宴爷爷玩。”
景无缰眼睛瞪圆,“是宴廷爵那货!”
景无棱淡淡瞥了眼景无缰,“别在小琬面前说。”
老二老三老四连连点头,一致认同。
这时,他们的爷爷奶奶和宴老爷子从麻将桌出来,聊着刚刚的牌局谁错了牌,谁眼睛瞎。
四位孙子同时看向三人,表情如出一辙的郁闷。
他们实在搞不懂,家里唯一的孙女都被人家孙子欺负了。
怎么还有心思跟人家爷爷做朋友的啊?
太迷幻了。
“你们四个干吗哦?”景老爷子问。
景老太太没好气道:“晚饭没吃饱?”
“吃饱了。”景无缰和两个弟弟异口同声,随后指了指大哥,“大哥和琬琬去参加宴会,没吃饱。”
“让保姆做饭。”
“小琬跟老妈已经去了。”
景老爷子忙道:“小琬刚去公司那么累,怎么能让她做饭啊?”
“因为我手艺好,自己做饭吃得多啊!”景琬琬从厨房跑出来,走到宴老爷子身边,“宴爷爷你饿不饿?要不要和我一块吃个夜宵啊?”
“好好,我很饿,需要喂食!”宴老爷子一看见她,便笑得眼睛睁不开了。
景家四子:“……”
妹妹对宴老爷子的偏爱,让他们好妒忌。
“宴爷爷那你坐会儿,我去做饭了。”
“好的好的,要帮忙吗?”
“我妈在厨房里。”
景濡风从楼上跑下来,一听见妻子在厨房朝厨房跑。
景琬琬见状,叫:“爸你就别去厨房了,妈妈帮我洗个菜,很快还给你。”
“我也进去帮忙吧。”
“不用了。”
做个饭而已。
她不想被父母强行塞狗粮。
“让你爸妈都别帮忙了,我有帮忙的人选。”宴老爷子看了眼手机,对景老爷子说:“我孙子来接我了,你叫你家佣人放他进来,让他帮忙。”
景老爷子微愣,看向自己的后代们,能感觉到他们的不爽。
然而,景老太太立马接口:“好,就让小爵给小琬帮忙。”
于是,宴廷爵一进来,宴老爷子连忙喊:“小子,快去厨房帮忙!”
宴廷爵:“……”
“给小琬帮忙!”
闻言,宴廷爵瞬间笑了,朝一脸懵逼的景琬琬走过去。
“走吧,去厨房。”
景琬琬嘴角抽了抽,很想拒绝。
景老太太道:“两爷孙喜欢来家里蹭饭,不能白蹭饭,让他多帮忙。”
“对!小琬你带他去厨房吧。”白月华被景濡风从厨房拽出来,听见婆婆的话,立马附和。
景濡风麻了,凑近她小声说:“我刚刚不是和你说好了,让你把那小子撵走吗?”
“你爸妈都没脾气,我敢么?”
“……”老婆,你这就是借口啊,我才是和你共度一生的人,你怎么向着我爸妈。
厨房里,宴廷爵主动问:“需要我做些什么?”
景琬琬白了眼他,“你十指不沾阳春水,能做什么?”
“你可以教我。”
“没空。”
宴廷爵有些失望,他已经够不要脸的了。
看了看四周,走到水池边撩起袖子开始洗菜。
“……”
景琬琬一边切牛肉,一边瞟他。
洗菜是门简单活,宴大总裁跟洗儿子似的,朝水池里放了洗液精。
她放下菜刀,没好气道:“是不是你的概念里,洗液精等于沐浴露?这些菜等于人?”
“嗯?”宴廷爵看似一脸懵,不是很明白的样子。
“你让我真的很麻!”控诉了句,她放了水池里的水,“这些菜刚刚已经温水泡过了,现在冲洗干净就行。”
“不用加洗液精?”
“洗液精是洗碗的,不是用来洗菜的。”
她叹了口气,“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啊?”
“好,我明白了,我做错了你就指出来,我会虚心接受教育。”
景琬琬古怪地看了看洗液精,又看了看宴廷爵。
她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宴廷爵心里美滋滋,被她教育挺不错,比被无视好。
对,他就是故意装弱智,谁还不知道洗液精是洗碗的呢。
洗完菜,他站到她旁边。
“琬琬,我帮你切菜?”
“你得了吧,切着你大总裁的手,我赔不起。”
“让我试试,这样做饭比较快。”
带上宴廷爵打下手,景琬琬觉得自己脑子有病。
叫佣人过来,帮忙洗菜切菜,她负责掌勺,做菜很快的。
“琬琬,让我试试吧。”宴廷爵用手臂蹭了下景琬琬的手臂。
她反射条件放下菜刀,“好,你来切!”
立马走开,开火,起锅烧油,烧糖酥排骨。
宴廷爵试了试菜刀,拿着一个青椒问:“这青椒怎么切?横切还是竖切?”
景琬琬瞟了他一眼,“切长条。”
“好的。”
一刀下去,从中间分成两半,十分均匀。
“琬琬,你看可以吗?”
景琬琬看了看锅里的排骨,扭头看去,愣住。
宴廷爵微微弯腰,对上她的目光,“如何?”
“宴廷爵,你没切过菜,也吃过吧?斜着切,不是让你一分两半。”
麻麻的,让他打下手,她真的好打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