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市场很多,走中低端的路线,推广起来也比较容易让百姓接受。
讲究薄利多销。
现在晏寒已经回来,铺子的事情还是要与他打声招呼才好。
这东都的铺子寸土寸金,转让起来也比较麻烦,陆星晚不是没有想到自己独立的置办产业,只是在这里生活这么久,她明白在天子脚下做生意的困难,想要完全不依赖后台是完全不可能的。
只好陆星晚的铺子稍微火热,肯定就有人打主意。
到时候用着各种手段,直接可以不费一点儿银两,直接把陆星晚的产业占为己有,还让别人无处可以申冤。
与其自视清高,自找麻烦,还不如爽快的借着晏寒的东风,明明白白的显示自己的身份,让其他人无话可说,不敢动歪心思。
夫妻本是一体,操持家产本就是陆星晚的分内事。
“回府。”
陆星晚风风火火的出府,又风风火火的回去,搞得铜雀一头雾水,腿都走的有些发软。
回到府上,陆星晚正好遇见姜棋,陆星晚叫住他,“可看见指挥使大人?”
“回夫人,大人正在校场,属下正打算过去。”
“我随你一同去。”
姜棋挠了挠头,走在前面带路,想要问问铜雀夫人这是要干什么,却只能按耐下好奇心。
校场在指挥使府占了很大的一块地方,不仅是晏寒练武的地方,也是他属下练武的地方,戒备森严,陆星晚新奇的四处看看,没有想到指挥使府中还有这样的地方,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奇怪。
临近校场,姜棋神情亢奋起来,步伐下意识的加快。
陆星晚也是好奇心占据上风,感觉不到酸痛,后面的铜雀有苦说不出,只能狠狠的瞪着前面那个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一心带路的呆子。
校场上,晏寒光着膀子拿着武器在上面练武,虎虎生威。
汗水从他深邃仿佛刀削斧刻般的面孔上划下,经过分明的下巴,落到微微鼓起的肌肉上面,肌肉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颤动着,因那汗水,增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力来。
成年男子的猛烈气息扑面而来,让陆星晚有些熏熏然。
而铜雀早就拽着木桩子一样的姜棋跑了。
姜棋奇怪的嘟囔一句,“我找大人有事呢,你拉着我干嘛,男女授受不亲。”
铜雀咬牙,拧着姜棋身上的一口肉,在姜棋惊呆吃痛的恍惚中,好不容易把这碍事没有眼色的呆子给带走。
“咕咚。”
陆星晚咽完口水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盯着晏寒入了迷,她十分艰难的把自己的目光从晏寒的八块腹肌上面移开,最后还是失败了。
眼睛就像是有它自己的想法一样,怎么也移不开。
陆星晚颇有些无奈的想,是眼睛不听话,不是她自己想的。
好像摸一下啊,传说中的八块腹肌……
赶紧抑制住这个危险的想法,陆星晚被活色生香的男色惊艳的把自己来的目的都忘到脑后了。
晏寒嘴角微微勾起,停下动作,结实的胳膊随便一掷,武器自动落入武器架中,他像是才发现陆星晚一样,走进陆星晚,“夫人找我何事?”
因为刚刚举动的运动过,他身上蒸腾着热气,并不难闻,反而让人有一种沉迷的意味。
陆星晚难以控制的咽咽口水,脸蛋像是醉酒一样的嫣红,她赶紧转过身,掩耳盗铃的捂住眼睛,声音有些慌乱的对着晏寒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简直有辱斯文!”
一个现代人对着古人说有辱斯文,陆星晚一点都不心虚。
晏寒无辜的声音在陆星晚的身后响起来,“早晚都是要看到的,夫人何必羞怯?”
“!”
“谁跟你早晚都要赤膊想见!”
“你啊?难不成夫人还想让我去找旁人不成?”晏寒摆出思索的姿态。
陆星晚转身瞪着他,“你敢?!”
说完之后陆星晚顿时有些懊恼,怎么就被晏寒给刺激的说出那样暧昧不清的话来。
晏寒眼里闪过一道得逞的笑意,适可而止的转身披上衣服。
“不敢,家中有夫人一贤妻足矣。”
陆星晚想到板脸,笑意却从眼睛里面流露出来。
“我去沐浴。”身上汗淋淋的,晏寒叫来热水沐浴后见陆星晚安静的等着自己,微微挑眉。
难得能见到她这么安静的等在这里,晏寒心中便有了计较。
陆星晚见到晏寒从里间出来,眼睛一亮,热情的从一旁拿起一块干帕子,走到晏寒的身边,“夫君以后洗完头发,记得把头发绞干,免得着凉。”
听见陆星晚叫自己夫君,晏寒似笑非笑的看着陆星晚。
陆星晚一机灵,差点以为自己的算盘被他知道了。
绕道晏寒的背后,躲开他的视线,一边漫不经心的给晏寒擦头发,陆星晚想着措辞。
“大人,我想开个店铺,做些吃食。”
原来只是想要铺子,被陆星晚突如其来的殷勤弄的有些无所适从的晏寒有些失望。
“夫人喜欢,直接吩咐管家就是,我在东都的铺子不少,夫人随意。”
想起来之前管家跟自己汇报的事情,晏寒直接把装着地契的小箱子交给陆星晚,“夫人想要做什么,尽管放开去做,有为夫在。”
陆星晚手中一沉,看到箱子里面装着的一叠一叠的地契,里面还有许多处于黄金地段的铺子,顿时觉得沉甸甸。
看来自己这位夫君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有钱啊,自己居然抱上了这么粗的大腿!
只是陆星晚面对晏寒这般放心坦诚,有些压力。
“其实,不必这么多。”陆星晚艰难的婉拒。
晏寒一摆手,“送给夫人的东西哪有讨回来的道理,我的就是夫人的。”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大人就等着我赚个盆满钵溢吧!”陆星晚带着雄心壮志走了。
胡珂从窗户跳进来,“大人可真是大方!不知道能不能让属下也沾沾光。”
晏寒嫌弃的看他一眼,“不过是其中一箱子地契而已,随她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