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的时候,她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根本就没有时间放松自己,更不要说养小动物了。
但她其实一直渴望这样的生活,平淡而又美好,只是一直不曾得到过,只能忙忙碌碌的生活着。
其实她有时会疑惑,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现在想来,只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至少如今,她在这个地方过得还算舒适。
正想着,铜雀已经端了热水过来,并且催促她洗漱。
……
偏院,正在屋里整理书籍的望舒突然听见一道轻轻的“咔哒”声,当即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他凝着面色触碰到架子里第十三个格子上的雕花玉器,随后左右各扭转了三下。
片刻后,架子忽然往一边移开,一条幽暗的密道出现在他眼前。
望舒拿了火折子吹燃,随后信步走了进去。
密道里阴森又寒凉,颇有几分恐怖片的模样。
他不疾不徐的往前走,拐了两个弯道以后,眼前忽然一阵明亮。
望舒敲了敲墙壁,三下过后,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带着黑色面罩从暗门里走出来。
男子看到他,从怀里拿出一封密信,“大人,这是皇上让我交给你的,你且仔细看看。”
望舒接过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抖了抖,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后便塞了回去。
随即,他用火折子点燃信封,将其烧毁。
“皇上说大人知道该怎么办,动作越快越好,他已经不想等了。”
闻言,望舒面色凝肃的应下,“麻烦回去替微臣转告皇上,微臣定当竭尽所能。”
说完,那男子点了点头,转身进入暗门离开。
想起方才信上说让他盯紧太子,找出把柄,望舒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看来皇上这次是动手了。
想起太子那副鲁莽,有勇无谋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马脚露的太快终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片刻后,望舒从密道里走出来,刚整理好东西门就被敲响了。
“进——”
闻言,他的贴身侍卫姜棋推门而入。
“何事?”
姜棋面色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回禀大人,平阳公主来了,在小花厅候着大人。”
望舒一愣,平展的眉头当即拧起,“她怎么来了?”
姜棋摇了摇头,“说是一定要见到大人,担心大人的病情。”
“告诉她我不在。”
这厢,听到这个消息的陆星晚也是大吃一惊,紧接着扶额头疼道,“先前不是来过一次了么,这才多久,怎的又来?”
铜雀也有些愁眉苦脸,“平阳公主一直都对指挥使大人念念不忘,从前夫人还没有嫁过来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来,把府里当自己家一般,做足了主人姿态,我们这帮下人都跟着受苦。”
“这么嚣张?”陆星晚着实没想到她以前是这样的。
想起晏寒名声暴戾凶狠,换做她当初若是有机会选择,光凭这个她一定会退而求其次。
没想到这个平阳公主竟跟一般人不一样,不但不畏惧晏寒,反倒常常过来。
还真是个小孩子,这喜欢的心思当真一点都藏不住。
“夫人不知道,平阳公主以往常常是来一次就要在府中住几日,对自己的名声也是不管不顾。”
铜雀在一旁说着,原本觉得平阳公主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陆星晚在此刻突然觉得,也许所有人都想错了。
她不过是将喜欢摆的明晃晃,却给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样别扭又霸道嗯喜欢放在这个时代真的是太勇敢了。
“既然大人如今不在府中,那我就代替大人好好招待招待她。”
说着,陆星晚理了理衣裳,带着铜雀去了小花厅。
一进去,她抬眼就看到娇艳欲滴的平阳公主,衣着光鲜亮丽。
“怎么又是你?”平阳公主看到她,当即皱眉不满。
“又让平阳公主看到我,真的是很抱歉。”陆星晚笑了笑,“公主如此担忧指挥使大人,怎的不知大人前两日已经出了府?”
“出府?”她有些震惊的看着她,随即轻蔑一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晏寒哥哥出没出去我会不知道?我可是时时关注着他的。”
“你可别想诓我。”平阳公主勾了勾嘴角。
陆星晚轻轻啜了口茶水,声色温和,“若是大人在的话,定是直接来见你了,这回公主一来就是我接待的,公主不信我的话也没有办法。”
“我可没有必要骗公主,毕竟这事儿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好处。”
“公主您说呢?”
陆星晚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与上次那样锋芒尽显完全不一样。
“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算盘?”平阳公主冷哼一声,倪了她一眼。
“公主若不信,随意逛,找到指挥使大人算我输。”
“不过若是公主没找到,往后也不要时常往府里跑了,毕竟指挥使大人已有家室。”
“公主看如何?”
她悠闲自得的问道,嘴角的弧度愈加放大。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她有些不服气的反问,“我喜欢晏寒哥哥那么久,是不可能说让就让的,你一个冲喜的婆娘哪来的姿态这么对本公主说话?”
话音落下,陆星晚嘴角的笑意逐渐凝固,虽然公主放在现代还是个孩子,但是……
这样说话未免也太没有教养了,若是继续下去,迟早会毁了她的。
也就是书上常说的,善妒善嫉还喜欢使阴招的白莲花。
“不知道这样牙尖嘴利的公主可有被指挥使大人见到过?”
陆星晚淡然反问,“公主不要以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就能让指挥使大人不知道你眼下的模样。”
“知道什么是流言么?”她眼角微微挑动,“可又知道流言的危害力有多大?”
平阳公主皱眉头瞪着她,“你威胁我?”
闻言,陆星晚噗呲一笑,“我可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但倘若你这样继续下去,只会离指挥使大人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