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赵文化说道。
“不对吧,记忆中,吕氏药业的董事长,应该是吕大顺,啥时候轮到你二哥了?”林晨说道。
“胡说!吕氏药业的董事长就是我二哥赵文康!”赵文化大声道。
“既然你不相信,可以现在就打电话给吕氏药业的董事长,看接电话的人究竟是谁。”林晨说道。
“好,我这就把电话打到吕氏药业董事长办公室去!”赵文化话音一落,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拨通了吕氏药业董事长办公室的电话。
“喂,请问你找谁?”从电话那头,传来了吕大顺的声音。
“让董事长接电话!”赵文化大声道。
“我就是吕氏药业董事长,请问先生贵姓?”吕大帅问道。
“我就是赵文康的三弟赵文化。”赵文化大声道。
“啊,你就是赵……赵文化。”从电话线那头,传来了吕大顺吞吞吐吐的声音。
“不错!我二哥在什么地方?”
“你二哥已经离……离开公司了。”
“那你待在董事长办公室做什么?”赵文化大声道。
“我……我……”电话线那头,吕大顺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是不是夺权了?”赵文化大声吼道。
“不……不是我干的。”电话线那头,吕大顺吞吞吐吐道。
“那是谁干的?”赵文化吼道。
“我……我……”电话线那头,吕大顺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
“tmd,吕大顺你给我听着,一分钟之内给我滚出吕氏药业大厦,否则,老子奸杀你全族女性!”赵文化情绪彻底失控,旁若无人地威胁道。
“请赵公子息怒,请赵公子息怒,是……是柳家大当家,不……不是……是柳家那个倒插门女婿干的!”电话线那头,吕大顺说道。
赵文化这才意识到,办公室里不光只他一个人。
他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林晨。
“你的意思是说,是林晨干的?”赵文化问道。
“是的,就是那小子干的。”吕大顺说道。
“他好像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厉害吧?”赵文化说道。
“他本人实力确实一般,关键是,他背后有人。”吕大顺说道。
“他背后有谁?”赵文化问道。
“我不敢明说!”吕大顺忌惮道。
“说!”赵文化大声吼道。
就在这时,林晨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然后朝着赵文化手里的电话大声吼道:“吕大顺,你给我听好了,无论你知不知道真相,都给我闭嘴,否则,我既可以让你重新坐上董事长之位,也可以让你一夜回到解放前!”
林晨最担心的就是,吕大顺对外宣称自己跟几个月前那个戴着口罩、身着连帽卫衣的神秘男子是同一人。
虽然他相信吕大顺不可能知道事情真相,然而吕大顺由于面临着外部威胁,完全有可能捏造各种事实。
对林晨来说,保持身份的神秘性,非常有必要。
敌在明,我在暗,才能在各种场合把握主动!
听到林晨这一声大吼,电话线那头吕大顺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赵文化丢下电话,用透着疑惑之色的目光,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林晨。
“林晨,你背后到底是谁?”赵文化问道。
“无可奉告!”林晨说道。
“林晨,我们赵家人早就怀疑,有神秘大佬为你撑腰!所以你才可能在短短半年时间内,由一个只知道吃软饭的废物,进化成一名可怕的医生!”赵文化说道。
“知道就好,以后在咱们柳家人面前最好低调一点!”林晨说道。
“林晨,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在整个新海市,没有哪个组织或个人胆敢跟我们赵家作对!一旦我们揪出你背后那个神秘大佬,就是你们柳氏家族覆灭之日!”赵文化威胁道。
“哈哈哈哈,尽管调查吧,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林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用目光跟赵文化对峙了一番,林晨提醒道: “那么,接下来,你是不是该通知财务室负责人,让他们将7,000万×3倍的违约金,打到我的个人银行账户下?”
赵文化跟林晨用目光对峙了一番,忽然仰天大笑道:“要想取到这一笔钱,必须先向银行预约!”
“那就立刻打电话给银行,让他们立刻把2亿资金打过来!”林晨说道。
“好,我打,你等着!”赵文化几乎是鼓着眼球,说出了这一番话。
接听电话的是工商银行明珠路支行行长李明。
“赵先生,请问您,找我有事儿吗?”电话线那头,传来了李明的声音。
“我欠了人家两个亿,现在债主找上门来,让我立刻偿还!”赵文化说话的语气,透着一股明显暗示意味。
从事金融行业的李明,对这类电话有一种天生的敏感。直觉告诉他,赵文化可能遇到电信诈骗或遇到劫匪了。
“不好意思,赵先生,银行储备金有限,恐怕要再等一两天,才能将资金打到你名下的企业账户!”电话线那头,传来了一名李明警觉的声音。
“哈哈,多谢李行长!”赵文化得意地笑道。
“林晨,你都听到了,不是我不答应把钱汇给你,而是银行储备金有限!”赵文化挂断电话后,看向林晨时的目光,别提有多么得意。
“那你就继续耗下去吧!”林晨在说完这一句低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后,缓缓立起身来,然后抬起右手,拍了拍赵文化的肩膀,接着转身离去。
目送林晨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尽头,赵文化得意的仰天大笑,接着用座机拨通了吕氏药业董事长办公室的电话。
“吕大顺,你给我听着,一分钟之内,给我滚出吕氏药业大厦,若不然,奸杀你全家女性!”赵文化威胁道。
然而,他这句威胁的话刚一说完,就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
他先是出现了胸闷气短症状,接着浑身发凉,额头冒虚汗,气色越来越差。
由于呼吸困难,他的面色渐渐变得惨白一片,仿佛有一股气堵在胸口,无论如何费力呼吸,也无论如何运转医疗气功,都难以将这股气给排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