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醒来之后却感觉没什么了,看来那两位应该是修学院万药谷谷主灵老的最得意的两位弟子--颜顾和玉姝。
“那现在没什么事,就可以出发了。”
“好,我早已令人备好了车子,请张兄和古小姐移步。”
修学院是由公孙家置办的一所私人学院,是武道大陆中实力最强的学院,每次招生都会有无数人即使要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进入,只要进入了修学院,你的前途必然风光无限。而修学院的院长就是公孙擒,武尊高阶,是目前可知的各位家主之中境界第二高的人物。
万药谷是修学院的附属部门,由谷主灵老掌管,灵老共有四位徒弟--颜顾,玉姝,苏婉儿,公孙柠。每隔五年万药谷谷主就会向医学部挑选一两位心仪的弟子做自己的徒弟。
张亦,古瑶月,钱益善报道完后,各自分别来到了自己的宿舍。修 学院的宿舍都是是单人间的,床和被子都早已准备好。张亦坐在床上,内心沉思。
修学院已经进去了,诸天那老家伙让我来这里,难道这里有天针冰法上卷的消息?诸天老家伙说这里有我想要的东西,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呢,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先是魇,然后还会有什么呢?越来越期待之后的生活了。
晚上降临的很快,张亦现在是武仙中阶,目前可知修学院没有比他更强的人,这次晚上出去打探一番,没人会察觉。张亦用一个半时辰将修学院逛了个遍,什么都没发现。
不对,还有万药谷。
张亦眯了眯眼睛,用轻功往万药谷的方向飞去。通往万药谷的路满是毒气,在修炼的时候,诸天用了三年时间让他的身体变得几乎百毒不侵,但是这万药谷的老头儿神秘莫测,还是得谨慎些,保险起见,拿出古瑶月之前给的解毒丸吞了下去,踏进通往万药谷的路。这万药谷倒是像个雨林一般,各种植物生长的都很茁壮,这里的植物似乎四季常青,不受时间干扰,万药谷就像他们的桃花源一样。
为何他总感觉即使这里满是生气勃勃,却总有一丝诡异。突然起风了,这风本是暖风,却凉到了人的骨头里一样,让人忍不住打颤,风过树林,发出的声音像万千冤魂在惨叫,穿透人的耳膜。
这个鬼地方,张亦不愿意再待下去,赶紧加快步伐向万药谷深处走去。越走越远,张亦来到了万药谷的炼丹房,里面暂时无人看管,张亦看了看四周,走了进去,炉中尚有丹药正在炼制,这炼丹房墙壁上满是抽屉,里面还有一内间,也是装丹药的库房,太上老君的丹药房也不过如此了吧。
张亦今天只是打算简单探索一番,不敢随意动这里的东西,正准备往外面走,不想是触碰了哪里的机关,脚下地板突然镂空,张亦掉了下去,调整了姿势后,张亦稳稳落地。
看来是一间地下密室。
张亦站在长长的狭窄的走道里,走道的尽头豁然开朗,那里一直传来不明生物的声音,听着声音,像极了哀嚎,呐喊。
张亦轻轻向前走去。眼前的一幕惊到了他。这里放着上百个药缸,每个药缸都盖着盖子,盖子是镂空,还可以紧紧扣住缸子,有一个比较大的洞让里面的人可以露个头出来,这些人还活着,由这镂空的盖子可看出里面的身体张满了绿色的植物,仔细一看可辨认出这就是刚刚雨林里出现的植物!
这些人似乎没有了意识,仅仅痛苦的哀嚎,就连张亦走近都没有任何反应。张亦心中恶寒,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然后录了个视频。
正准备找机关回去,身后有股杀气袭来,张亦快速躲开,转身一看,来者正是之前带他们去迷雾森林的师兄颜顾!既然都暴露了,张亦不打算藏着掩着,出招招招透露着杀意,比颜顾更快,不出两招,颜顾被打到在地,张亦控制住他,
“你们万药谷挺会玩啊。”
“你到底是谁?”颜顾被控制在地板上,脸被压在地板上,眼球满是红血丝。
“用活人炼制的药成效更好?”
“……”颜顾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紧闭着嘴巴,就是不开口。
张亦掏出绳子将颜顾死死反绑,同时灌了一颗药进去,割了他的舌头,打开开一个缸子的盖子,将他打晕塞了进去。,再将盖子扣好。
做完这些后,张亦又观察了下这个密室,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于是便开始寻找机关出去。
张亦出去后,继续去别的地方看了看,他来到万药谷晒药的庭院,看见了熟人。
原来苏婉儿和公孙柠也是万药谷的人啊,公孙柠也许不知道万药谷那些药人的事,但是苏婉儿就不一定了。
看了片刻,张亦悄然离去,苏婉儿和公孙柠并无一点点察觉。
回到宿舍,张亦赶紧去洗了个澡,碰上了那种脏东西,他的心里恶心极了,也是听说过有人拿活人试药,倒是第一次见拿活人种药的,万药谷那灵老可真是口味重得很啊。
洗完澡出来后便看见古瑶月坐在自己的房间的桌子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喝着。
“才多久不见,想我了?”说着,张亦坐在床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古瑶月过来坐。
“刚刚……你去哪了?”
“你过来这里坐,我就告诉你。”
古瑶月听完继续盯着张亦,没有什么动作。
“你确定不过来?刚刚我差点连命都丢了,你不过来让我诉诉苦吗?”
古瑶月听后,赶紧起身过去,她仔细打量了张亦。
“你哪里受……”话还未说完,就被张亦拉了一把,跌坐在他腿上,古瑶月挣扎无果后,就干脆安安静静不动了。张亦得逞后,笑着亲了一下怀中人的脸颊,古瑶月皱了皱眉头,
“快说!”
“宝贝,你听说过药人吗?”
古瑶月抬头望向张亦,朱唇轻启,
“拿人试药,拿人做药,你说的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