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点点头，“是啊，而且他们说是自己违约在先，所以这次只收50%的费用作为补偿。”
其他，因为他们约稿约的着急，只有两个大V是真正签了合同的，其他只是达成了口头合作意向。
按道理大部分人也不需要支付违约金，但现在他们不但敢得罪霍妍真，而且还主动少收钱？！
这是什么情况？
而且周喆说过，有几个人是因为被私家侦探查到了把柄的，根本也不是钱的事儿。
按道理，是不可能再转头帮她做宣传的……
等等，如果这是顾庭川做的，那就说得通了。
他不论是财力还是实力，都远超霍妍真，搞定几个大V，易如反掌。
而且除了他不会有别人，如果是程潜，他肯定会跟她通气。
可他最近忙着筹备求婚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困境，所以也不可能是他做的。
还有一个是霍连海，那个老奸巨猾的商人，在看不到利益的时候，怎么可能出手帮她。
想了一圈，钟情肯定，是顾庭川。
钟情真苦笑一下，“好，我知道了。工厂那边盯紧点，别出现跟LUNA一样的问题。”
说完钟情快步走进了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左右转了两圈。
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生气。
门外的柳诗和何筱雨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钟情会突然变得低气压。
但不管因为什么，还是别去惹自己的老板不痛快比较好。
“晗姐，我去趟工厂。另外预售订单激增，我需要再调整一下生产计划，后天发给你。”
何筱雨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办公室只留下柳诗，一个人承受老板的低气压。
“晗姐……”柳诗探头出来，刚才物业送来了下午茶，你要不要……
钟情看了一眼精致的蛋糕盒，里面有6个花式各样的杯子蛋糕。
她苦笑了一下，“你吃吧，我减肥。”
钟情总不能把自己对顾庭川发不出去的脾气转移到柳诗身上吧。
柳诗吐了下舌头，“晗姐……”
“嗯？”钟情眼睛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你不开心吗？咱们的首发宣传这么成功。”柳诗吃了一块蛋糕，满嘴甜蜜。
钟情想了想，这种感觉挺微妙，怎么说呢，开心，但是却因为顾庭川的原因，让这件开心的事情蒙尘。
但归根结底，这件事是因为顾庭川才顺利解决。
可以说，如果没有其他大V的配合，只靠周喆的账号，效果绝对远远不及现在。
这是钟情回国以来，顾庭川办的最合她心意的一件事。
但钟情又时刻的提醒自己，不要被这些糖衣炮弹迷惑，更不要想要依附于男人，这样的结局只有再一次的悲剧。
“开心啊，我准备加一场现场预售。你来筹备吧。”
柳诗放下蛋糕盒，转身进了钟情的办公室。
“晗姐，我也这么想的，你说咱们做一个小型的展览怎么样，结合预售。这个展览可以用快闪的形式，具有潮流感，肯定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