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足够的军队去抵御他们。另一方面本来这些军户是种田的,可是他们逃跑之后这些田地就得荒芜,这些军官的日子也会日渐艰难,不用太久这些军官也会落得和外面的军户一样面黄肌瘦。他们老早就听说这位秦大人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仅是一个官员他更是一个富得流油的财主,谁不知道他的已经垄断了整个汴州的盐业市场。若是秦玄发一句话给,他们的日子就能好过起来了,因此他们就一齐向秦玄诉苦,一个个向秦玄下跪起来。
秦玄最受不得别人行此大礼,他来此的目地就是看看这里有没有人才或是合适的军官,以充实他的军队,但是他没想到这些人现在都把他当成了救世主,这让他颇为为难:“行了,你们快快请起,你们是朝廷任命的官员可不能见人就跪,咱们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解决。”
这时一名中年的官员说道:“还朝廷任命的官员,朝廷对我们的死活现在根本不关心,以前还好些,虽然发下来的饷银不多,但是起码还能将就生活,可是现在直接就断了饷,这让我们如何去生活呢,您说我们都快生活不下去了,还怎么去为朝廷卖命,保家卫国。只要大人一句话我们就跟大人混了。”
这时其他人也纷纷响应,他们知道这位秦大人财大气粗,若是跟着他后面跑跑腿,还怕自己不能吃香喝辣的吗。来俊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这些家伙不就是知道少爷家大业大,但是少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秦玄突然想起了那个给他们带路的官员说道:“你刚才一路上发表了很多观点,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名官员说道:“秦大人,在下于宜锦。”
秦玄听到他姓于,说道:“大明历史上有个于谦他的性格倒是和你有几分相似。”
于宜锦说道:“回大人的话,于谦正是我的先人。我们家到现在还有先祖于谦留下的家书,告诉我们如何做人。”
秦玄不仅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和于谦有这样的渊源,他肯定自小就熟读先祖的家书,因此才会当前的局势如此关心。这也难怪这小子如此与众不同,现在大明朝麻木不仁的官员可是非常多,他们往往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至于明天大明朝到底怎么样是毫不关心的。像这于宜锦这般忧国忧民的实在太少了。
秦玄想到于宜锦既然是个责任心非常强的人,他们六华镇现在正好缺一个管理屯田事务的人员,而于宜锦正好就合适:“于宜锦,既然罗大人让你在我手下效命,那我就让你负责管理屯田事务,你愿意吗?”
于宜锦听说秦玄让他负责这件事不仅大吃一惊,他想到若干秦玄可能让他的工作,唯独这个他没有想到。
秦玄说道:“你到了六华镇除了管理屯田事务之外我们六华镇荒地也有很多,你要让这些荒地也变成良田。还有这些军户他们穷困潦倒,正好你把他们也带着,这样他们也就不会饿肚子了,你若是能够将我安排的事情办理妥当,我定会向巡抚大人举荐你,让你升官,你好好想想。”
秦玄之所以会让他去做这件事也是有原因的,历史上于谦这个人就是个做事非常认真的人,而这个于宜锦与他先祖脾气差不多,做事情喜欢较真,他这种性格并不适合在如今的官场上混,但是若是让他去具体负责一件事情那他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还能做得很好。而且从于宜锦的角度看,他若是想升官,在仕途上更上一层楼,走寻常道路恐怕很难,但是他若是跟着秦玄后面那就不一样了,他可以向巡抚大人进行举荐,毕竟巡抚大人很是赏识他。
于宜锦思前想后终于同意秦玄的安排,这也是他在官场上的唯一出路。秦玄又对卫所里其他的官员说道:“你们以后就听命于于大人吧,和他一起去六华镇,不要小看那里,那里可是大有作为啊,你们到了那边就会知道了。”
那些卫所里的军官见以后的出路有了安排,兴奋不已,都连忙向秦玄道谢。
秦玄选了黄道吉日然后举家搬迁,今日的意义重大,因为他们搬到了汴州城里去了,这是秦家以前不敢想象的,他们以前一直住在六华镇,那里属于乡下哪里及得上汴州城繁华,而且这次他们买的房子还是以前害秦家很惨的陈家祖宅,人生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此,住着敌人的房子让敌人无处可住,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秦家搬家的那天汴州城里大大小小的士绅,自己他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知府罗群都前来祝贺秦家搬迁,秦家当真比过年还喜庆。秦老太看着秦家门前络绎不绝的人群真是感慨万千,在几个月前秦家还是再走下坡路,陈家等士绅看到秦家无人就像将秦家给吞并了,秦老太当时面对这种局势实在有心无力,直到他的孙儿秦玄发奋图强,仅仅数月之间秦家成了汴州城里第一大家族,无人敢与其争锋,这几个月翻天覆地的变化实在让秦老太感慨人生,这世上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秦老太感慨的同时内心还是无比兴奋的,她觉得这是秦家的祖宗保佑才使得秦家能够如此兴旺发达。不过她唯一忧心的还是子嗣问题,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绿珠绿翠还没有给秦玄生下子嗣,这如何不让秦老太着急万分呢,可是有些事情是着急不来的,比如说秦玄对于这件事还真没有太过着急。
他这时已经溜到了现代,在托福咖啡店里品评着咖啡,看着步行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秦玄有点不适应,在现代和古代来回的确让他有些心里上吃不消,比如说前几天他还在秦家校场上训练军队,呐喊着口号,而今天却来到如此和平的现代,这种情形反差实在太大了。本来秦玄以为他是一个心里很强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