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钧说道:“钱公公,这个秦玄最近家里可是有喜事啊,他要当新郎官了,我看我们都去捧个场,人家都向朝廷交了这么多的银子我们也该有所表示才行。”
钱永发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情还是有好处的,他可以借此认识这个秦玄,同时再对他进行旁敲侧击,到时还真不怕他不给银子:“这样那就太好了了,我也想认识这个青年才俊,一个人能够打胜仗已经属于不容易了,又能赚钱那更是了不得,我也想借此与他好好亲近亲近。”
沈大钧心想这家伙还真是狡猾,现在听到可以见到秦玄就有机会跟他要钱了,那个上奏朝廷的事情他也就按下不表了,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钱公公前去为他捧场,秦家肯定是蓬荜生辉啊。”
钱永发点了点头,笑了起来,这样的人物自己确实要认识一下。沈大钧知道此行秦玄肯定要破费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钱公公是出了名的贪得无厌,他这一趟前去秦家不敲一笔银子带走看来是不可能的。
秦玄这是哪里知道此事正有人惦记着他口袋里的银子,他这时正忙的不可开交,这查看水田怎么样也是他的当务之急。
这时秦恩龙看到水稻长势非常好,心里很是激动,而且这他估摸着这一亩可以收成九百斤以上这可是个奇迹啊,在整个大明朝长水稻也不可能有这般的产量,而且质量很高:“少爷,咱们所做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个水稻确实很不错,估计将来一定是个大丰收,一亩达到九百斤那是没有问题的。”
秦玄却是很坦然,觉得这些没有什么,他来自现代,像这种产量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高产。
他问道身边的于宜锦说道:“于大人,你说我们这次像这样下去今年能收成多少呢?”
此时的于宜锦已经不是秦玄才见到的那个样子,那时他人很邋遢,看起来非常不干净,可是现在却不一样,跟着一个能够重用他的人,他人生都变得积极开朗了,他心想还是跟着这位秦大人后面才有前途,于宜锦从小也是在农村长大自然知道收成的事情,但是到了这里用了秦玄的水稻种子后他才发觉这种子实在太神奇了,竟然可以达到亩产这么高,这简直就是个奇迹,随着他在秦家庄时间越长,他越发觉得这个秦玄的与众不同,他在内心里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次收成一个很高:“秦大人,我们大概就在下个月进行收割,我们的水稻现在长得实在太好了,一亩肯定能够达到九百斤这是跑不了的,而我有上万亩田地,按照我们的收租规定我们是收一半,我们可以收到六百万斤稻谷,这实在太了不起了,我从小就是在农村长大,可是也从来没有看过像现在这样收成的。”
秦玄在内心里大概算了算,他能够得到四百二十万斤大米,有这么多的粮食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毕竟在古代粮食是最重要的,很多人在古代都吃不好,穿不暖,只要谁有粮食他只要振臂一呼,就会有无数人跟着他跑。
此时不仅是秦玄身边的手下对于这样的收成大吃一惊就是那些种田的人那也是瞠目结舌,要知道他们这里可是比不上江南苏州或是杭州之类的,他们可是水土好,因此亩产才高,可是再高也不可能达到一亩九百斤的产量,实在太过神奇,他们想如果他们将这件事传扬出去估计也没有会相信此事,而且会让整个大明王朝都为之轰动。
这时有人想到他们之所以会有这么高的收成很明显是由于秦玄买过来的种子非常厉害,但是像这样厉害的种子肯定会有无数人都想得到,到时他们就会陷入两难的境地,给的话他们种子也就这么多,不给的话这些人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得到,包括向那些农户购买,毕竟只要有钱,肯定有人愿意将这种子给卖掉:“大人,属下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玄说道:“讲吧,有什么疑问尽管说。”
终于有人忍不住要问秦玄了,他们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大人,我们的产量是很好,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件奇事就会传遍整个汴州,可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大家都知道我们收成这么好了,一定会发现其实是我们的种子厉害,继而会出来买我们的种子,可是这种子是我们的命根子我们是绝对不能卖的,到那是想买我们种子的人那肯定是数不胜数,我们那是到底是同意不同意,若是不同意他们也会想方设法的从农户那里前去买,我估计用不了多久我们的种子再也不是独一无二了,外面的土地会和我们一样大丰收。”
秦玄心想外面的人想复制这一切,以为得到种子就万无一失了,那实在是太天真了,他老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外面很多人都会眼红他们的收成,想模仿但是却又不是这么简单的:“你们实在多虑了,你们能够想到这个问题,我自然也想过了,不过你们不用太过担心,即使外面的人从其他什么渠道得到我们的种子那也是没用的,而且我相信他们用了之后还是会来找我的,因为我有办法让他们拿到了种子也是没用的。”
这日秦玄大婚,对于秦家庄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包括在汴州的秦府此时已经是车水马龙,让人连走通路都很难,在汴州只要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会来到秦府前来恭贺。
就在这时来俊对秦玄说道:“少爷,外面来了一个贵客,他坐的可是八抬大轿还有一个是四抬大轿,我估摸着坐在里面的人身份肯定非同凡响。”
秦玄一听来着既然坐的轿子规格如此之高,肯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到底会是谁呢,而且在明朝用的什么轿子可是非常严格的,任何人不得僭越,否则就犯了大明律。不过秦玄冷静下来细细想了想能够在汴州坐这种轿子定是巡抚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