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刚刚你和摄政王在聊什么?是那凤渊陉暗地里又做什么事儿了吗?”
程晖韦端起桌子上的百合莲子羹喝了一口:“你一个姑娘家,这种事情就不要操心了。”
听到程晖韦说这些话,程云心立马就不高兴了。
“爹爹,我是在为你分忧,爹爹怎么反倒怪起来我了?”
程云心一脸委屈的看着喝着百合莲子羹的程晖韦。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干什么?”
当程晖韦看向自己事,程云心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
她想要干什么?她就是见不得凤渊陉这种恶毒之人,最重要的是他们二人还有过节。
“就是想让爹爹不那么累,替爹爹分忧。”
程云心还是没有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她怕自己说了之后,程晖韦便不会让她去调查这件事了。
“既然如此,那爹爹也不管你了。”
程晖韦摇摇头,心中叹息道:自己怎么就生了个女儿呢,如果程云心是个儿子的话,那他便能带着程云心一起征战沙场。
见程晖韦对自己没有什么约束了,程云心心中是高兴的。
“爹爹,你的地势图是不是被刺客偷了去?”
程云心故作神秘的站在程晖韦身后替他捏着肩膀,程晖韦将手中的碗放下。
“你这丫头又再打什么坏主意?”
程晖韦觉得自家女儿和小时候还真是天差地别,难道是自己给程云心的陪伴太少了吗?自己都忘了程云心之前的性格了。
“云心没有,只不过云心觉得这头地图之人就在我们府中。”
“你说的这些爹爹都知道了,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我和摄政王大人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从云瑾那里下手,必然会成功的。”
程云心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程晖韦有些懵。
“你说什么?这跟云瑾有什么关系?”
程晖韦一直认为程云瑾和他的关系是个谜,但不至于一起谋反,程云瑾一个已经入了宫的妃子,定不会有这种想法。
“恐怕爹爹是不知道,云瑾早就与凤渊陉栓在一起了,他们一同谋划了许多,包括在路上多次刺杀我和摄政王,如今又追到咱们将军府,又是下毒又是刺杀的。”
在这个关键时刻,程云心也不掖着藏着了,她必须要将这些说出来,让程晖韦防着点程云瑾。
“云瑾她为何这么做?”
程晖韦处于吃惊的状态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他的印象里程云瑾一向伶俐乖巧,有时候他还将程云瑾当成自己的女儿。
“原因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想要让我死。”
程云心这句话没有任何语气,但程晖韦听了后背一阵阴凉,不自觉的打了寒颤。
“你说的可是云瑾?”
程云心肯定的点点头,这些都是她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和揣测程云瑾的心中多想。
原主这个笨蛋之前竟然不知道程云瑾一心想要残害自己,就是因为自己这将军府大小姐的身份。
“这么多年未见,云瑾竟然会变成这样,实在是让人寒心。”
程晖韦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让程云心哭笑不得,就算程云瑾再怎么长大都会是这样的,比较她的爹娘在那里摆着,让她不得不变成这样。
“就连偷地图的事,可能也有她一半的谋划。”
程云心猜测着,最近程云瑾一直不见自己,三番四次的将丫鬟推出来说自己身体不适。
程晖韦猛的一拍桌子,程云心没有防备的吓了一跳。
“如若她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就真的饶不了她。”
程云心点点头:“爹爹,我也只是猜测,再加上那日她与六皇子一同回来,也没有中毒,就应该怀疑她了。”
程云心说着,程晖韦竟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很多。
第二日,墨黎夜直接去了凤渊陉的房里。
虽然凤渊陉很不愿给墨黎夜行礼,但不让墨黎夜抓到他的错处,他便只能屈身。
“见过摄政王大人,不知摄政王大人今日为何会来我这房里?”
凤渊陉行完礼后,便坐下来喝着茶,完全没有把墨黎夜放在眼里。
“六皇子好生惬意,如今这蛮夷小国都侵犯到南渊国的属地了,你身为南渊国的六皇子,就如此反应?”
凤渊陉一听墨黎夜这么说,他脸上仅有的那一点儿带着僵意的笑也消失了。
“摄政王大人如此说,本王可就不认同了,本王只是这南渊国一个小小的六皇子,也只是得了个封号安王,根本就没有什么实权,哪里比得上当今皇上和您摄政王大人。”
“既然你如此想,那我便给你给一个立功的机会,和程将军一起上阵杀敌可好?如若凯旋归来,本王便给六皇子请旨,封你一品官在身如何?”
墨黎夜说话间,眼神一直都没有从凤渊陉身上移去,就是为了观察凤渊陉是何反应。
不过凤渊陉这反应还当真没有让他有半点失望,凤渊陉心中虽有怀疑,但既然摄政王都已经如此说了,那便是真的了。
“果真如此?”
就在下一秒凤渊陉想要答应时,他下意识想到自己之前将地势图交给敌国,如今怎么可能会凯旋,运气不好的话,甚至都有可能丧命。
这种事情,就算承诺的再好,最后没有命来受,那便是没有用了。
凤渊陉还一度怀疑墨黎夜是想借此机会让自己战死沙场,他越想越不对,最终还是拒绝了。
“摄政王大人,本王大病初愈,身体也不是很好,跟着程将军上沙场定会拖累程将军的。”
凤渊陉的这个说法很好,墨黎夜竟然想不到理由反驳,到最后:“既然如此,本王就替六皇子上沙场。”
墨黎夜嘴角一勾,凤渊陉那颗放下的心随之又提了起来。
“不过这程将军书房地势图被偷一事,想必六皇子不会不知吧,这刺客的幕后主使会不会与一直刺杀我的幕后主使是同一人?”
凤渊陉神色一怔,随后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略有耳闻,不过那段时间本王身子实在太虚,一直在房中养病。”
凤渊陉这个理由他用了无数回,都百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