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低头,看到她腰间别着的一枚精巧的香包,那香包散发着异香,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快速的解下香包放到她的鼻子处,那香味儿闻多了会让人产生眩晕感。
我皱眉打了个喷嚏。
原本昏睡过去的蒲氏悠悠睁开眼。
只是那眼神又和前面不同。
她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声音虚弱:“香姐儿,怎么是你?”
“四姨太?”我愕然,目瞪口呆的看着蒲氏。
半晌试探着追问道:“难道你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若非亲眼所见。
真的是不敢相信。
前脚做过的事情,她后脚就给忘记了。
“刚才发生何事?”蒲氏捂着头,看起来像是极为痛苦。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脸上带着少有的惶恐。
整个人精神恍惚。
已然是前事不计。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重新告诉蒲氏。
她听到自己脱光在我面前的事情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而后,匆忙捂住我的嘴。
“香姐儿,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明白了吗?”
“明白了……吧!”后面的那个“吧”字到底没有当着蒲氏的面说出来,看得出来她对那件事情的介怀程度,远远高于我。
当初,在藏书阁翻阅了那么多的书籍。
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蒲氏这样的情况。
他好像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一无所知,并且本能的排斥。
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皆是无言。
估摸着时间过得差不多。
我起身准备离开。
突然,蒲氏叫住了我。
“香姐儿。”
“四姨太还有何吩咐?”比起前面那种癫狂的过于疯癫的状态,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蒲氏。
至少她看着挺正常的。
“上次你去天美纺织厂之后,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蒲氏眼神炯炯,直勾勾的瞪着我。
莫名的让人心里不安。
我不明白她为何提起这件事。
不过一想想,那日之后并无不妥。
反倒是蒲氏引起我的注意。
像他这样时好时坏,萧家人是怎么忍受得住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朝他摇了摇头。
蒲氏的眸明显带着兴奋的光,但转瞬即逝。
随后,变得死气沉沉。
“看来你要比我幸运的多。”蒲氏苦笑一声,重新躺回到床上。
闭上眼,等我检查。
明明是同样的人,同样的动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在他的脸上看到的只有悲伤。
同样的身体,同样的脸庞,居然会有不同的情绪。
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没有前面的那种别扭劲儿,掏出以前的家伙事儿开始给蒲氏做检查。
腹部的疤痕很长。
从小腹的位置一直延伸到下体,那伤疤犹如活灵活现的蜈蚣趴在人的身上,看着就有些吓人。
玉枝儿划过她的带有疤痕的小腹的时候,女人的身子本能的哆嗦着,嘴里亦是难以自持的发出呻吟声,她的睫毛很长,微微颤抖着,外头的日头打在他的脸上,睫毛阴影落在她的下眼睑的位置,莫名的平添几分柔意。
蒲氏谈不上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但也不可否认,她长得很具有魅性。
这是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
随后,玉枝儿落在下身的位置。
原本闭着眼的女人缓慢的睁开眼,我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只微笑着继续拨弄着。
不多时,那晶莹剔透的玉枝儿里面,竟残留有些许的血丝。
我不禁微愣。
茫然的看着蒲氏。
低头,掏出素帕擦拭干净。
下身染有血丝。
这就意味着她的身体出现很严重的问题,女子结构较为特殊。
初始根本感觉不到痛意,等到你发觉的时候已然来不及。往往女人就是被这样耽误的。
蒲氏看我神色不明,有些虚弱的摇晃着坐起身子。
语气带着些许的厉色。
“说罢,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能不能治?”
“四姨太,您总觉得是腹部上面的伤口伤到根本,所以才会影响你受孕。”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子宫也出了问题。”
蒲氏自诩聪明。
我若是刻意隐瞒。
以后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怕是担待不起。
不若将实情告知。
以萧家的财力实力,只要萧司令愿意救她的命。
自然是有机会的。
“你什么意思?”女人脸上的血色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蜷缩在床上,眼神死死的瞪着我。
我说的那样通俗易懂。
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随后,我便将蒲氏的情况尽数告知:“刚才下面出血您也看到了。”
“若是我没猜错,萧司令必定是用下头滋养着什么东西。”
“长年累月的积累着。”
“倒是把您的身子给拖垮了。”
其实这样的事情不算稀罕事,当初在榕城的妓院里面,只要你给的钱足够多,窑子里面的妓女们便能配合着做任何事情,其中不乏有六七十岁的老秃驴,仗着自己的手里有点钱,就不把人当人,尽是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将留有初夜的女子高价买下。
而后,找到一个与之匹配的男子,与其行男女之事。
女子初夜,是以阴气正盛的时候。
等行完房事之后,便将提前泡好的枣塞进女子下身。
这便称之为“阴枣”。
有传言说,吃了这种药有延年益寿的作用。
可我知道,这些不过都是假的。
那些个有权有势的人。
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癖好,折腾人的手段而已。
那下面长年累月的塞着东西。
时不时还要来个一阴吞二阳这么残忍的事情。
故此,伤了女人的根本。
长此以往别说是没有能力生儿育女。
只怕是剩个皮囊,行尸走肉。
命不久矣!
我看蒲氏现在的处境,倒是和这个相同。
只是顾及着蒲氏的脸面,不肯将话说的太明白了。
她若是真的聪明,一点就透。
那么,就该猜出我说的意思是什么了。
听到我说完的话,蒲氏的脸色闪过一丝丝的难堪。
她艰难的起身。
面如死灰道:“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