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我与飘香院的老鸨子有些交情。
一些不懂得伺候主顾的丫头们,学了我的那些手艺。
不过几个月能为飘香院带来巨大的收益。
更有甚者,高价从我这儿寻得上好的补药,内调外养。
老鸨子孙妈妈很信任我。
见我带着傅经年进去。
攥着浸香的帕子,撒欢儿似的在身旁晃荡着。
“香姐儿,你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
“怎么着,这位是?”
眼睛叽里咕噜的一转。
看看傅经年通体的打扮就晓得非富即贵。
“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给我找个上好的房间。”
白花花的银子发下去。
孙妈妈屁颠屁颠的给我办事。
我有些担忧的回头打量着傅经年,恐害怕这家伙和先前那样,被那个不长眼的女人给碰了一下当场昏厥。
那我可真的得不偿失了。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傅经年不满的看着我。
“简香,你知不知道——”
“傅少,这可是好去处。”大着胆子走上前握住傅经年的手。
低头在他耳边轻轻道:“这可是榕城最好的女人窝。”
“你要是能在这里呆的下去。”
“才能有机会治好身体的隐疾,明白吗?”
听完我的话,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松动,傅经年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半推半就的进了包厢。
飘香院的花魁就在外头侯着。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窗,不过单看那女人的倩影就叫人心动。
傅经年提不起半分兴趣。
只是一杯有一杯的喝着桌上的名酒。
冷不丁突然冒出一句:“怎么,你想将我拱手与人?”
“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我装作失魂落魄的模样。
手撑着桌面,委屈巴巴的看着傅经年。
“人家是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来给你治病的,知道了吗?”
“呵——”轻蔑的嗤笑发出口,傅经年索性坐直了身子。
一副“我就看你默默演戏”的眼神。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给我治病的?”
“那你要先答应我,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能推开拒绝。”
古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就不信了,他傅经年的定力堪比柳下惠?
傅经年微微抬起下巴。
算作允诺。
目的达成便心满意足的起身。
走到纱窗那边,瞧着打扮的跟天仙似的花魁,低头在她的耳边耳语一番,那花魁当众给我甩脸子,咬着嘴唇恨恨的瞪着我:“你,你竟然让我做这样的事?”
“告诉你,我就算是这种行当。”
“也绝对不做这样的事。”
说罢,不甘心的看看傅经年的方向。
看到男人无动于衷。
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走人。
我也不恼,笑着将孙妈妈叫过来,又是白花花的银子扔到桌上。
冷笑一声:“呵!我倒是没看出来。”
“你飘香院还有这么不识趣的货色。”
花魁又如何?名扬天下又如何?
没了男人的宠,没了惊为天人的脸,她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被我看中罢了。
我原想着给她配些上好的药丸。
配合着补汤进补。
与她的身体有益。
只是既然她这么不识趣,就随他去了。
“香姐儿莫生气。”
“院子里多的是想要你的东西的人了。”
“不就是给二位表演节目嘛,您一句话的事儿。”
说着,扭着大屁股张罗去了。
回眸,看向傅经年那处。
男人倒也不急不躁慵懒随意的躺着。
只等我在搞什么把戏。
不多时,便另有两位姿色上乘的秒人进来。
对着我们两人行礼。
而后,便退到纱窗后面。
我懒洋洋的坐回到傅经年的身旁,笑容邪魅。
“爷,好戏要开始了。”
话音落,便看见两名女子脱衣。
上好的绫罗绸缎从她们的身上滑落。
露出两个女人雪白的胴体。
隔着薄薄的纱窗,左边的女人慢慢的跪在地上。
玉手缓慢的触摸着女人的肌肤。
悉悉索索的听的不甚分明的浅唱声伴随着动作发出。
随后,对面的女人慢慢的弯下腰,两人唇齿相依,玉手更是在对方的身上煽风点火,到处留情。
屋内一片春光。
时不时传出女儿家特有的嗓音,婉转悠长。
她们在妓院呆了多年。
身上早没有女儿家的娇羞。
身体的纠缠,触碰,手指的点到为止的诱惑。
在视觉上面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
我回眸,不自觉的打量着傅经年。
而后,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傅少,你看这出魔镜如何?”
所谓魔镜,便是女女欢好的称谓。
撩拨得我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都有了欲望。
岂料,傅经年依旧坐怀不乱。
只是听完我说的话之后,冷不丁来了句:“恶心。”
说罢,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得,是我恶心人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