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家究竟有没有本事,您不都知道吗?”眯眼看着陆瑜时,手不自觉的探进他的袖口,拨弄着里头的冷冰冰的铁疙瘩,眉头微皱,顺势坐在陆瑜的腿上。
以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语气开口道:“陆爷如此聪明。”
“又怎会不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您与傅少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跟我无关,可您今日若真是对他下手。”
“莫说傅家不会放过您。”
“就是榕城巡防队那头您也得走一遭。”
“陆爷聪明绝顶,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对吗?”
的确,陆瑜的出现不是巧合。
早在我打算将傅经年当做目标开始,傅经年的那些事情都被我查的一清二楚,时逢乱世,国家一分为二,陆瑜在东北那头颇有势力。
早年间与傅经年在东北甲子沟一带起冲突,傅经年带领的马帮被陆瑜截胡,二人明争暗斗多年。
却是势均力敌,相互制约。
今夜,的确是报仇的好时机。
不过那些大国大义,爱国情怀对我都没有吸引力。
我要的只是陆瑜的身份。
借用他的身份成功引起傅经年的注意,如此就算事半功倍。
陆瑜是草尖上的飞贼,又岂会不知其中的厉害,经我一拨弄,不由得环住我的腰随手往前一提,我便与他亲密无间的贴近,他把玩着我的长发,报复性的咬了口耳垂,冷声道:“丫头,胆子挺大的。”
“难道就不怕我要了你的小命?”
“怕当然是怕的。”我笑笑,话虽如此却无半点退缩的意思。
“只是……”话说了一半停下,故意眨巴着看向陆瑜。
“陆爷难道不想治好自己的病?”
“男人嘛,事业成功了总要美人在伴,不是吗?”
话音落,陆瑜捏捏鼻子将我放开。
随后起身抖了抖长衫。
看着不远处的风景,趁着四下无人将铁疙瘩别到腰间。
“既如此,不如我娶你为妻如何?”
陆瑜轻描淡写的说着,背着手并未看我。
一颗沉寂的心提到嗓子眼上,脸上却是淡然无惧。
“承蒙陆爷看得起。”
“只是您知道的,我志不在此!”
随心而欲的几句话点明自己的立场,说起来,陆家与傅家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在东北一带也是出了名的土霸王。
三年前,朝廷举着招安的由头专程去东北,不料被陆瑜的手下打的屁滚尿流。
自此,东北陆家一夜成名。
陆瑜能说出刚才那番言论,委实给我面子。
“志不在此?”陆瑜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片刻后,他从胸口处取出一枚玉牌递过来。
“得,君子不强人所难。”
“你既然不肯做我的女人,也可做我的座上宾。”
“以后若是真的遇到难事。”
“可拿着这枚玉牌到东北寻我,我一定为你做主。”
“多谢陆爷!”都说多条朋友多条路,况且陆瑜对我诸多好心,我又怎能三番五次的拒绝。
两人相谈甚欢。
倒是将刚才剑拔弩张的局面给缓和不少。
待到月挂树梢,宋家小姐满身疲惫的拽着我的手要回客栈。
我笑着与他告辞。
“陆爷,天色不早了。”
“您也早些回房休息。”
陆瑜将瓜皮帽戴到头上,摆摆手,目送我和宋玉兰离开。
等我们离开后院。
突然,后院传出一声清脆的枪响。
宋玉兰吓得一哆嗦,躲在我的怀里惨白着小脸:“香姐儿。”
“这是怎么回事?”
“无碍,许是后院进了什么野兽。”
我安抚着宋玉兰,小心搀扶着她回房。
安顿好宋小姐之后,起身回了自己个儿的房间。
昏暗悠长的栈道没什么特别之处,白天热闹的客栈,到了夜里静悄悄的,除过扑腾飞过的夜莺,没有异常。
等走到屋门,习惯性的刚要推门。
手指触碰到房门的瞬间,不动声色的缩回。
我弯腰看到屋门被人做了手脚。
参差不齐的两扇门,一看就知道屋内有人。
“咳咳——”
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
抬手一把将屋门推开。
乌蒙蒙的屋子里头没有任何问题。
一只脚刚踏进房门时,突觉房门背后有所异常。
我本能的往外跑,却被对方从后扼制住,他死死的将我抱在怀里。
随后,屋门紧闭。
男人特有的气息将我环绕。
他的手死死的抵住我的嘴,两个人贴合的亲密无间。
我被迫抵在门上,嘴里只得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这时,头顶传来傅经年咬牙切齿的声音:“简小姐,真是好手段。”
“居然能引得陆爷为你神魂颠倒。”
“可真是厉害得很么!”
“唔——”我想开口说话,却被傅经年堵住发不出声。
眼眸叽里咕噜的转动着。
强忍着不适艰难的转过身,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一看到傅经年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动怒了。
我笑笑用力掰开他的手。
佯装伤心欲绝道:“傅少,您这话可就说错了。”
“我与你无亲无故。”
“我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是我自己个儿的事儿。”
“碍着您傅少什么事了。”
我就是想让傅经年知道。
我简香不是好惹的。
傅经年被我三言两语气得不轻,发狠似的抓住我的手腕,身体愈发的凑过来:“你信不信我现在要了你的命。”
“命?”我哈哈大笑,眼神愈发的魅惑,故意混淆他的意思。
“您到底是要我还是要我的命?”
“傅少,您糊涂了吧?”
不过只是简单的身体触碰,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傅经年的身下起了反应。
我扭动着脖子。
灵滑的身体在他的身上来回蹭着。
傅经年手背青筋凸起。
我知道,若非在此之前吃药,傅经年早就晕倒了。
看来,他这个心病还不轻。
他隐忍着身体的不适和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我却是不依不饶,轻咬着嘴唇故弄风骚,凑到他的面前直勾勾的看着他,趁他慌乱不注意的时候,玉手勾弄着男人往胸口处抹去。
在紧要关头,傅经年回过神。
半只手伸进香酥胸口上面,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要我。
突地,傅经年黑着脸。
猛的将我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