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点不妥,傅经年似有几分清醒。
“哦?床榻?”
我眉目婉转,低头看了眼身上湿透的衣裙,“是这样吗?”
傅经年目光逐渐聚焦,清冷孤傲的眸子终于染上了异色。
我背对着月光,几近透明的衣衫下,身子比月光还白,发尾的水珠滑落,悬悬欲滴。
傅经年的眼睛立马红了。
压抑越久的火山,底下越是热烈。
在他的注视下,我一件一件地脱下衣衫,斯条慢理,不慌不忙。
终于,清冷的高岭之花怒骂一声,将我按倒在窗台下的书桌上,满桌的正经文字散落一地,只剩下一阵裂帛声。
“简香,你越界了!”
傅经年像是饿极的狼,鲜美的食物送到嘴边,却不急着拆吃入腹,撕磨着我的皮肉,而后却又清醒了几分。
他又回到内室,背对着我,握着那串泛着光的珠子,潜心诵经。
这样的极品男子,岂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勾走的?
贪快的猎人,如何能调教好野心强大的豺狼呢?!
我轻声退出了房间,在走廊拐角,见到了熟人。
三姨太拦住我的时候,我正倚在灰墙上扣扣子,其实,也是在等她。
她还是爱穿红挂紫,显得稍许老气,看我时眼神不善,“果然简家净出骚狐狸,隔老远都能闻着这味儿。”
我并不气恼,掸了掸裙摆,微抬下巴起身打量她,“三姨太的味儿倒是藏得好,就是不知道,怎么到嘴边的肉就那么没了?”
“你!一个万人骑的贱奴,瞧把你得意的!”
我嘴角的笑意淡了淡,轻睨了她一眼,“三姨太不知道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话音一落,三姨太的脸色立马变了。
我露出一丝狡黠,腰肢轻扭,“麻烦三姨太前面带路。”
三姨太的脸色几经变换,最后领着我进了她定的包厢。
沈舒年纪不大,但还没长开就跟了傅老爷子傅盛,更是把傅盛的那些玩乐学了个十成十,她生性放浪,实则身子早就有了败色。
房中一应器具早就准备齐全,我拣了双蚕丝手套戴上,朝她一点下巴,“把衣服脱光了,躺下吧。”
这会儿,沈舒倒是没扭捏,毕竟这对她而言是件寻常事。
我细细端看她的眉眼,发根,戴着手套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游走。
沈舒便扭了扭身子,呼吸多了些急促。
“这就有反应了?”我轻哼一声,疼得她额头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恢复了以往的阴冷,冷声警告,“傅经年不是你能碰的,收起你的骚劲儿”。
三姨太露出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眼波流转,咬着朱唇,轻声哀求,“我近日身子越发的沉重,还请简小姐垂爱。”
三姨太房中炊烟升起,我点了二十一支回春香,才将她破败的身子整个拢在其中,她早已疼得咬破了红唇。
点点血珠滴在那团白玉上尤为好看。
“亏得你找我了,要不然你这副残破的身子,用不了三年就要垮了。”
“这么严重?”三姨娘浑身湿哒哒地在床上来回滚动,声音软的能掐出水。
“怎的身子还会衰败的这么快呢?”
我轻轻呵了一身,白玉般的指尖戳了戳她的腰肢。
她的腰肢立刻酥酥麻麻,不稍片刻她便冷得嘴唇发紫,浑身竟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一截冰凉的玉臂伸出,朝着我呢喃:“救我,救我……”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摸出一枚药丸。
“这玩意我可是炼制了好些时日,掉了,毁掉的可是你以后的快活。”
“嗯~~”这会儿她倒是配合的好,果然这天生浪荡的人最在乎的还是那事儿。
“你这身子有多骚,你比我清楚。必须让你泻了所有的凉气才好用药,你跟我藏着掖着也没用。”我睨了她一眼,她只顾着感受药丸的劲儿头,脸色逐渐红润了许多。
似乎是药丸起了作用,她的样子也比方才好看了许多,再也没了刚才的傲气,低声求道:“简家小姐,有心了,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吩咐。”
我嘴角挂着一抹弧度,露出一丝狡黠,“等你用完药,我自有安排。”
沈舒是个聪明人,她自然知道这药丸的妙处,也知道简家的本事。
想要我持续给她维持轻盈的身子,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忙活完,我转身到茶几上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此次给三姨娘布置这些我竟然有些累了。
我虽未经人事,但那些小女儿家的本事早就不在话下。
为了早日夺得简家的当家之权,这落英花须得早点灌溉才可,否则我这落英定是要白白便宜了简家找的那些劣等货去了。
必须要尽快搞定傅经年。
抬眸看了眼回春香,已燃尽。
我转身叮嘱道:“你给传个话,傅经年不能人道,做的漂亮点。”
说完,我踏门而出。
傅经年,我看你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