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低喃过后,手指搭在傅经年有力的腰肢正欲心满意足的睡觉。
突然,身后有所异样。
昏暗的房内,男人的眼神熠熠生辉。
便是世间最璀璨的明珠也难以与之媲美。
傅经年的手指慢慢的抚摸着后面的落英花,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满足。
而后,傅经年侧着身子。
动情的眸落在我的脸上,温柔的吻住唇瓣。
“简香。”
“简家最重要的就是你身上的落英花,对吗?”
传闻,简家闺中女,便是价值连城。
而,落英花开,便是举世无双。
世间男儿,无一不想亲眼目睹简家女身上的落英花。
其落英花需得以世间最好的男女滋养。
方能开的举世无双。
而今,傅经年亲眼看到了。
他的手指慢慢的抚摸着后背,下移,徘徊在平坦的小腹上面。
惊奇的看着因为欢愉落下的伤痕。
以及被老嬷嬷折磨过的针眼。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甚至于姿容胜雪,倒比前面还要让人心动。
突然间,傅经年凑到我的怀里。
贪婪的吮吸着落英花的香味。
令人意乱情迷的诡异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便是圣人。
也难以把持。
良久,傅经年满足的抬头。
看着我的眼神,情动难忍:“简香,有人说过你是妖精吗?”
“妖精?”我微微一笑。
双腿夹住男人的腰。
慵懒笑笑:“傅少也算见多识广。”
“可曾见过这样的落英花。”
世间能开落英花的女人寥寥无几。
落英花开,带有异香的女人更是世间少有。
就算是专行此事的简家,也只有百年前的时候出过这样的落英女。
落英花开,轰动一时。
简家因此一时风头正盛。
如今的简家虽比不得当日的辉煌,但因着落英女的存在。
那也是经久不衰的家族。
没有人知道落英花开时,身上为何会散发出异香。
没有人知道。
这异香究竟有何作用?
但,不可否认的是。
落英花的香味,足够让世间所有的男子倾倒。
半晌,没有等到男人的回应。
我翻了个身,岔开的腿合并。
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塌上,正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能够让简家,轻而易举的接受我的存在。
上次的赌约。
如今也算践行。
只是不知道,父亲和母亲会不会想到别的法子折腾人?
落英花的事情。
我需得调查清楚才是。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连傅经年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都没有察觉,直到他翻身将我扑倒。
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几乎将我吞噬。
他压在我的身上,冷漠的看着我:“上了我的床,还想别的男人?”
“嗯?”男人的身体猛然凑近。
与我四目相对。
再无半点从前的不对之处。
我倒也不着急,只轻笑戳着傅经年的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傅少,我哪敢想别的男人。”
“只是您似乎忘了两件事?”
“什么?”傅经年眸中亦是闪过些许的茫然,不解的看着我。
我笑笑,手搭在他的脖颈上面。
撒娇着环住男人的脖子,语气暧昧:“这第一嘛,是您傅少上了我的床而不是我上了您的床。”
“第二嘛。”话锋微转,贱兮兮的凑到男人的耳朵旁边,挑逗着男人的神经,“您似乎忘记了,您的眩晕之症好了。”
傅经年或许忘记这件事。
但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之所以来到傅家,为的就是治好傅经年的隐疾。
如今,他几次三番经过我的撩拨。
与我行鱼水之欢。
身体并未有所异样。
这足以说明,傅经年的隐疾有好转的迹象。
经我提醒。
傅经年也有些许的愣神。
他慢慢坐直身子打量着我。
半晌,讳莫如深的复杂的眸在我的身上徘徊着。
“说罢,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三个要求!”我等的就是男人的这句话。
他一提,便理所当然的竖起三根手指,在他的前头晃悠着。
傅经年皱眉。
却是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原本冷峻的脸庞上面多了些许的柔和:“说!”
“第一件事嘛,就是想请傅少明天陪我回趟简家。”
李老头的事情傅经年是亲眼所见。
被当做弃子的简家女是什么样的下场,傅经年比我更加清楚。
所以,有傅经年为我撑腰。
至少可以在简家人面前证明我自己的价值。
他们想要对我下手。
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闻言,傅经年毫不犹豫的同意:“行!”
“还有两个条件呢?”不得不说,傅经年显得有些心急。
手指慢悠悠的伸到男人的手背上面。
不动声色的打掉。
眼神愈发妩媚的看着傅经年,毫不隐瞒自己的小心机。
“其他两个条件还是等等呗。”
“为什么?”
“若是筹码都用完了,以后有用的上傅少的时候。”
“傅少若是不肯出手相助。”
“那该如何?”说着,我自顾自的捂嘴偷笑。
傅经年只是无奈的打量着我。
而后,从后面紧紧的将我抱住。
声音透着沙哑:“行,听你的!”
片刻后,他的舌尖在脖颈上面来回蹭着,他像是品尝到什么美味的食物,恋恋不舍,难以忘怀。
我顺手拦住男人的动作。
光着身子站起身。
随后走到浴桶旁边,将剩余的药膏放到傅经年的手中。
“傅少,这东西有问题。”
“你若得空,帮我查查看。”
到底是傅家拿出来的东西。
傅经年办事要比我方便的多。
傅经年闻言,沉默着将药膏拿回到自己的手里。
此时,屋外天空泛白。
一声鸡鸣响起。
傅经年捡起地上的衣衫,当着我的面整理好。
随后起身离开。
临走时,傅经年站在门口深深的看着我,原以为他要说什么要紧的事情,谁曾想他只是笑笑:“对了,上次从李老头家带过来的那个女人死了。”
“说起来她还是你简家的人。”
“我差人用席子卷好放在客栈,你要得空去看看。”
“是!”脸上挂着乖巧的笑。
目送傅经年离开后,眼神瞬间变得犀利。
我随手放下帘子,懒洋洋的躺在炕上,把玩着边上的玉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