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阵眩晕,仿若有无数的疑问,找不到宣泄口。
陆瑜无话。
我只得安静的跟在他的后面。
过了很久,陆瑜的脚步终于停下。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不远处便是停放着一口上好的水晶棺材。
那水晶棺材的质地,品相。
就算是放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媲美!
这时,他转过身看着我。
陆瑜的眸仿若带着天生的诱惑力,琥珀色的瞳孔落在我的身上,鬼使神差的让人无法拒绝。
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不太自然的吞咽口水。
正欲低头的时候。
陆瑜却是轻而易举的捏住我的下巴,幽深的眸落在我的身上,温情脉脉的看着我:“香姐儿,你愿意帮我吗?”
“帮你?”我亦是不解其意。
木讷的盯着陆瑜。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谁能告诉我。
前面的水晶棺材意味着什么?
陆瑜将我带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话音落,他屈膝跪地。
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
而后,用嘴唇含住旗袍上面的扣子。
眼神愈发的暧昧。
叫人欲罢不能!
我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
又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这样赤裸无骨的眼神,还能是什么意思?
眼神有些许的慌乱。
单手握住陆瑜的脑袋,有些尴尬的看着陆瑜。
“爷,您要我?”
在这个黑布隆冬的放着一口水晶棺材的前面,要带着我做这样的事情?
搁谁,心里不别扭?
“嗯!”男人轻微的呼吸配合着他的动作,没来由的勾引人。
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手背上面。
痒痒的,难受极了。
知道陆瑜有些变态。
却没想到他会变态到这个地步。
在棺材前面做这样的事情。
我真的干不来。
耳根不受控制的发烫潮红,我不自觉的舔着嘴唇往后退了几步,无视陆瑜眼眸中的失望,不好意思的拒绝道:“爷,这里真的不行。”
陆家老宅下面停放着一口棺材。
陆瑜当着我的面,提出那样的要求。
真的是三观尽毁!
“不行?”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原本跪在地上的动作慢慢变化,他起身,迫使我看着他。
“就因为傅经年?”
“不是因为他。”我摇头,心没来由的狂跳着。
但不敢有所表现。
“只是看着前面的那口棺材,心里觉得有点别扭。”
闻言,陆瑜的脸色少许缓和。
他再次牵住我的手往前走。
说来也是有点奇怪,那水晶棺材明明是透明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四周萦绕着朦胧模糊的雾气。
我有些捉摸不透陆瑜的意思。
但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只得听话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走近了才发现,那水晶棺材里面居然放着一具尸体。
棺材里面的女人穿着黑色的旗袍。
脚穿三寸金莲。
细看的话眼睛半睁。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只是在里面睡着。
她保持着生前的姿势,生前的样貌,栩栩如生。
这时,陆瑜开口解释道:“这是我的母亲。”
“母亲?”
我一下子被陆瑜的话给惊到了。
捂着嘴目瞪口呆。
陆瑜现在少说也有三十岁左右。
那么,棺材里面的女人最少也有五十岁。
可她看着就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没有任何区别。
“陆爷您跟我开玩笑吧?”
原想着自己也是见过世面的。
可到了今天才知道,我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土妞。
水晶棺材本就是世间少有。
青春永驻更是闻所未闻。
棺材里面的女人肉身不腐的关键到底是什么?
“当年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
“家里面没办法,借命将我平安生下。”
“只可惜借命是有代价的。”
“借命?”
想到此前陆瑜永不离手的那枚玉牌,心中隐约有了主意。
“借命的事情是否与傅家有关?”
等我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之后,陆瑜并未开口回答。
反而自顾自的说着别的话题。
“自从我有了男女之间的欲望开始,我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别的男人不同。”
人都形容他在那事上面比较厉害。
可女人跟他一处都是死多活少。
陆瑜第一次觉得男女之事对他而言是不好的,是与他的通房丫头平儿行鱼水之欢的时候。
他眼睁睁的看着平儿爆体而亡,最终,失血过多去世。
因为这个原因。
陆瑜几乎两年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
但,男人的欲望又岂是那么容易就灭下去的。
陆家陆续为陆瑜寻了好几个女子。
或是胸大腰细的美人儿。
或是年少丧夫的美女寡妇。
亦或者是东北城最有名望的花魁。
但无一例外都无法承受陆瑜。
甚至于陆瑜动情之时,也会伤到女人。
这样一来。
陆瑜的兴趣也被彻底打消。
明明有那么多的女人前赴后继的上赶着做他的女人。
可偏偏,陆瑜只能干看着。
前年的冬天,陆瑜去药铺的时候偶然从账房先生的口中知道我的下落,听说简家女有天生的手段和本事,能够驾驭世间任何的男人。
那时,陆瑜便下定决心与我行床笫之事。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上门。
我就成了傅家的人。
没有办法,陆瑜只得托人打听我的下落。
与普化寺和我见面。
那时,他并非是没有目的的帮我做事。
说着,陆瑜情动地抚摸着我的脸庞:“香姐儿,我承认?”
“最初我见到你的时候的确想过利用。”
“可是这么长时间下来。”
“我对你并非没有动心。”
“只要你愿意,你是我陆家的正妻,是我陆瑜明媒正娶的妻子。”
“陆爷!”
说不感动是假的。
尤其是听着他的这些话。
任那个女人听了都会动心。
陆瑜有权有势有颜值。
对我也算无可挑剔。
几次三番救我的命。
此生若是能做他的女人,不算亏。
可是……
“我知道您对我的心意,只是眼下要治您的病。”
“不单单只有我的。”
“您若是信我,我必定为你找到合适的良人。”
这若是以前。
脱了裤子为他检查倒也没有什么顾虑。
可如今我是傅经年的妾室。
于情于理都该有所顾忌。
总不能给陆瑜惹上麻烦。
听完,陆瑜还想说些什么。
我却是装模作样的看着棺材里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