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这种亏本的买卖我可不会做。”脸上的笑容亦是不减当初,温柔且魅惑的望着傅经年。
男人放在两侧的手死死的攥紧,就算是没有触碰,光是看着他猩红的双眼,凸起的青筋就知道男人欲火难焚。
当然,这都是我的功劳。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提前抽身而退,傅经年不崩溃才怪。
可是我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这样,我要的是通过傅经年的手改变自己的命运,若是让他这么轻而易举的得逞。
事情可就不好玩了。
而后在傅经年愕然,愤怒,不甘心的眼神中我笑着退到外面。
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别提有多舒服了。
我伸了个懒腰,轻易的捕捉到对面的庭院里面站着的一抹风情万种的背影,裸色的睡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光是那个背影就让人流连忘返。
我当然知道是谁。
回头看了眼傅经年的房门,随后大步流星的朝着那边走去。
还未靠近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香水味,按理来说这样的环境里面应该不易嗅到,但她喷了太多闻得清楚极了。
我不自觉的捂住鼻子,不满的瞪着女人出言嘲讽道:“呦,三姨太这大晚上的是哪儿来的兴致?”
“大老远都能闻到你这股骚味儿了。”
“咯咯!”三姨太听罢倒也不生气,不停的扭动着腰肢。
那张满是科技与狠活的脸庞,在朦胧的月色中多了几分柔和,不似平常那样的尖酸刻薄。
而后,三姨太微微一笑,两只眼睛亮晶晶的跟玉似的。
“哪能呐!”
“这不欲求不满,专门在这儿等你喽!”
情欲之事自三姨太的口中说出是那样的简单。
仿佛就跟睡觉吃饭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岛国国情开放。
在这种事情上面向来比国人想得开,说白了,不过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个中滋味,唯有当事人知晓。
像三姨太这样的女人不少见,据说现在的医院专门对这种事起了个复杂的名字,我也懒得去打听。
只要像三姨太这样的主客满意。
其他的就不是事儿了。
“怎么,还有事?”
“哪能呢。”说话间,三姨太凑到我的身旁,我是真的接受不了她身上的那股味道,香味扑鼻,恶心极了。
“只是看你刚从傅少的房间里面出来,觉得有点好奇罢了。”
“话说回来傅少对您还挺……”
三姨太凑到我的耳边说话。
我接受不了她这副男女通吃的妖艳模样,冷着脸咳嗽着推开。
语气不似刚才那般好听,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刚才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还有……”
“你少在傅少面前晃悠。”
三姨太若想让我为她做事,就得听我的命令行事。
傅经年现在是我看上的。
我又怎么能容忍别人惦记?
三姨太似是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脸色略微不太自然,但那种表情只是转瞬即逝,而后又是风情万种的魅惑的颠倒众生的笑。
她故意像是挑逗似的在我耳边吹气,淡漠道:“放心,傅少对女人不感兴趣。”
“再说了,他怎么看得上我?”
该说不说,三姨太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目的达到,为免惹人耳目我准备要走,没成想刚走了几步,身后的三姨太抓住我的手不放。
我略微皱眉,眼底的嫌弃毫不遮掩。
“你想干嘛?”
“瞧瞧,我又不是母老虎能对你干嘛。”三姨太无奈的对我翻白眼。
而后,掏出一张支票放到面前。
“还不是宋家求人帮忙。”
“你还不知道吧,宋家那个宝贝女儿打小就内向的很。”
“在男女之事上面更是一窍不通。”
“这不知道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专程请我搭个桥。”
“你不会跟钱过不去吧?”
夜晚的风吹动着她手里的支票。
的确,那笔钱足够让我动心。
只不过……
眸色暗了暗,等到再看着三姨太的时候,顺势将支票塞进她的裸色睡裙里面,满不在乎道:“是,我是不会跟钱过不去,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傅少的事情。”
“若是我真的治好傅少的病。”
“名气大涨,你觉得到那时我会缺钱?”
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养好自己的落英花。
至于别的,都不重要。
三姨太闻言,了然于胸的点点头。
而后看看四下无人,将内衣里面的支票塞进我的手里。
我一脸不满的瞪着她。
刚要开口开骂,三姨太却是满脸陪笑着开口道:“简香,你别误会。”
“这钱自当是我孝敬你的。”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主顾,要没有你在后面给我调理。”
“我哪能得到老太爷长久的宠爱不是。”
三姨太这人太过精明,知道孰轻孰重。
早年间下海把自己个儿的身子糟蹋的中空外干。
这几年若没有我调理。
真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中看不中用了。
所以听到她这么说。
我压根没有多想。
更没有客气。
只是口头上面跟她含糊的应付着。
而后,支票揣进怀里。
有钱在手,天下我有。
不过三姨太突然上赶着倒贴给钱自然也有他的目的。
我略微抬了抬眼皮。
斜眼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三姨太,而后,朝她的翘臀上面拍了一下,女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嗔,嗓音带着丝丝的魅惑,身体更是靠在木桩上面来回蹭着,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见状,我忍不住打趣道:“这才多久,又想让我给你调理调理?”
“能行?”三姨太两腿分开坐在,眼神迷离,时不时发出声声低喘,活像是那叫春的猫咪,抓耳挠心的。
看着倒叫人倒胃口。
“这有什么不行的。”我不以为意的冷笑,低头从包里取出一瓶药,就近扔到三姨太的怀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儿。
细看,三姨太待过的地方竟然残留有些许的水渍。
一看就叫人倒胃口。
三姨太哪还顾得上跟我聊天,两只眼定格在那瓶药上面,恨不能当场实验。
最后还是我提醒她。
三姨太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
此时,她亦是脸色娇羞,两颊酡红,似是喝醉酒一般。
温情的望着我。
“简香,不瞒你说。”
“前几天去会所借酒浇愁看上了个牛郎。”
“啧啧,那床上的功夫别提了。”
“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爽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