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让柳若最为无奈的一点。
而君无逸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便笑起来,道:“太子妃难道不觉着,这事做完了之后,即便事情败露了,大家都知道是我君无逸动的手,可是事实上,本太子却是为了太子妃。”
“世人听见了这样的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难道不会觉着很感动吗?”
君无逸说这话地时候,面上都是理直气壮,好像这一切这么做本来就是应该的,且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不对的地方。
这一点看在了柳若的眼中,顿时就觉着对方真是太不要脸了!她这一辈子,上一辈子,都没有遇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想到这一点,柳若顿时便皱起了眉,然后不屑地看了一眼君无逸,道:“你是真狗。”
想到这一点,柳若顿时便皱起了眉,然后不屑地看了一眼君无逸,道:“你是真狗。”
这话一出来,君无逸便笑了。
笑声带着性感夹杂着一些磁性,让人有些上瘾,随后只听见这人缓缓开口道:“本太子就当太子妃在夸我了。”
柳若一顿,她算是明白了,面前这个人怕早就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现在无论是什么言语可能都是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的。
“你在四处给我招仇恨吗?”
柳若反应过来之后,顿时便开了口,道:“这些仇家一个比一个狠,你是觉着我死得不够快?”
君无逸笑起来,道:“太子妃这是说的什么话?即便是太子妃自己出去招惹了一个仇恨回来,那本太子也是要护着太子妃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柳若听见这句话心里一丝愉悦的感觉都没没有,只是觉着,事情都是君无逸给整出来的,可是现在却是拿着她的名头出去找仇恨了,好名声却都是君无逸的。
这显然就是拿着她柳若当免费的枪使啊。
这念头一出来,柳若顿时就更是气愤起来了,要她说,这件事原本应该是不关她的事的。
可是现在是被君无逸应是拉着出来,然后硬是给顶下了这名头。
“你想拿我当枪使?”
柳若眯起眼睛,眸子里带着一些不屑,随后开口道:“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君无逸闻言,顿时便笑起来,然后开口道:“作为本太子的太子妃,还是不要这么小气比较好。”
话音一落,柳若便顿时手指一伸,然后指着对面宫殿,威胁一般开口道:“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把人撤了。”
君无逸有些不解,道:“太子妃还是不要打扰本太子实施计划比较好。”
柳若差点给整笑了,就凭着君无逸这样的,一看就知道这明显就是一肚子坏水,还有什么计划实行?
想到这里,柳若顿时便开口道:“我只是觉着,皇甫惊寒即便是惹怒了我,可我也没有到了一定要他性命的时候。”
话说到了这里,顿时就是一转,然后对着君无逸再次开口道:“还有一件事,你要是实施你所谓的计划,你就不要拖上我,现在把我送下去,我当成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也可以继续实施你的计划。”
说到底,这皇甫惊寒是死是活和她柳若有什么关系呢?她不过就是不想被君无逸当成枪使罢了。
想到这里,柳若顿时便继续道:“所以你现在只要把我送回去,你想要干什么,都不关我的事。”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里,君无逸自然是明白了柳若具体的意思,他顿时就抬起了一双戏谑的眼眸,随后开口道:“太子妃可有意思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柳若瞪着一双眼睛,随后开口道:“一定要将我拖下水?”
“夫妻本就是一体的,太子妃现在才知道吗?本太子要做什么,你自然便跟着就是了。”
说到这里,远处的宫殿黑影闪现,所有人一下子都拿着刀剑,然后朝着里头进发而去。
这架势一看就是要屠宰一样了,柳若顿时心里就为皇甫惊寒点了一根蜡烛。
“太子妃觉着,如今太子手底下的幕僚刚死,紧接着太子又遇刺了,这件事最后查起来,会落到谁的身上?”
君无逸这番话说出来之后,顿时就叫人有了一丝怪异,而柳若亦然,她简直都不想搭理君无逸了。
仔细想去,这太子幕僚被人在花楼杀了,现在太子又被人杀了,幕僚的事情已经就这么莫名其妙落到了她的身上,这太子一死,可能所有人都会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最终的结果……可能就是要……都落到了她的头上。
想到这一点之后,柳若顿时死的心都有了,一瞬间便想捶死面前的君无逸。
“你的意思就是这件事会直接落到我的头上?”
君无逸闻言,一瞬间就对着柳若投去了一个很好的眼神,这眼神看起来就好像是在夸赞柳若还不是很蠢一样。
不得不说,这眼神实在是让人觉着有些东西,因为看得柳若直接恼火了。
恨不得直接上去结果了君无逸呢。
“太子妃看事情看得周到,能够想清楚这一点,到也算是不太傻。”
这话一说出来,一瞬间就让人觉着有些想动手,而柳若生生给忍住了,她咬牙切齿,道:“所以呢?你就告诉我,那个什么太子幕僚,究竟是不是你动的手?”
不得不说,这一句话也是灵魂拷问,因为从现在这个发展的趋势来看,她就是已经觉着,这件事铁定和君无逸脱不了干系了。
所以说现在无论是君无逸说什么,其实事实上都是不太重要的,因为柳若现在心里已经差不对都已经认定了。
君无逸瞧了一眼柳若的面色,顿时便开口道:“太子妃如此说话,真是叫人伤心,为何就会觉着本太子如此身份尊贵的一个人,偏偏要花费一些时间,来做这样无聊至极的事情呢?”
这句答非所问,令柳若事实上更是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所以这会儿更是对君无逸敌意起来。
“那我哪能知道,或许南轩太子就是一个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