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有些不开心。
“你说他不开心,可是现在你不去不开心的是我,你既然要与我们合作,怎么能不回去见我父皇?”
陈穆安还是拒绝了:“现在柳若的伤刚刚好,我要照顾她才是,要是我走了谁来照顾她。”
听了这个话之后,郡主殿下也点了点头:“你这话说的倒也有点道理,那怎么说呢,这个时候我也想让你知道我的诚意,我并不是随随便便的对你说着说,我想请你回去,而是确实要与你合作的。”
陈穆安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这个时候自然也是开开心心的。
“郡主不用再误会了,郡主这个时候误会就是听见了我们的友谊,我知道郡主的脾气也知道郡主这个时候你想对我说什么,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不要多话了。”
郡主殿下听了之后,自然也是点了点头。
“好,你不愿意回去就不愿意回去也罢,那半月之后我就先启程,若是有了什么到时候我再与你说吧。”
郡主殿下走出了陈穆安的书房,陈穆安这个时候也想去烟雨楼看看,所以顺道送的郡主殿下回了驿馆之后他也来到了烟雨楼,不过才几日没去烟雨楼,他就发现烟雨楼变了天。
这边的客人很多,似乎都是朝着柳若儿来的,他就有些不理解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喜欢柳若愿意来做她的生意?
当然了,这个时候烟雨楼的生意好,他也是很高兴的,所以他几乎是没多想这个问题,只是坐在了楼上的雅间,却正好听到了客人的谈话。
“这个地方可要多来来,听说大皇子经常会在这里。”
“可是你最近没听说吗?皇上好像病重了,所以大皇子回去处理政务吧,只朝政了,你说他会不会变成太子爷?”
“这可说不定啊,他本来就是大殿下,太子之位本来就是他的,可是世间之事。变幻莫测,这又怎么能肯定”
陈穆安这才知道,原来大家都是冲着大皇子来的,因为大皇子庇护着柳若,所以柳若的声音才这么好。
但是烟雨楼的生意又不仅仅代表着柳若,还代表着自己,因为自己和她是夫妻。
陈穆安一下子就吃了醋,觉得这些事情和自己的心意相悖,所以就恼怒起来了。
他来到了柳若的书房,柳若这个时候正在算账,看见了陈穆安之后自然停下了笔,然后就看着陈穆安。
“你怎么突然就过来了,是不是有事情要找我啊?我并不觉得这个时候我需要对你说什么呀,怎么突然之间就跟我这么臭脾气了呢!”
听了这话之后,陈穆安立刻就恼怒了,“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你就是想跟我说,其实我一点用都没有是吧!”
“柳若站了起来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一点用都没有,你这又是在吃谁的醋了?陈穆安直接挑了个椅子就坐下做事,要跟柳若把事情讲清楚的样子
“你少来跟我说这些了,行了吧,我告诉你这个时候你多少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别跟我来这一套,你明明知道,其实这个时候我是不希望……你和大皇子有什么接触的,如今大皇子都已经走了,可是那些各个客人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来的,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柳若听了这个话之后也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这话说的我真是不明白你在吃什么,醋大皇子如你所说都已经走了,你干嘛还吃他的醋。”
陈穆安马上就指的指柳若腰间的令牌,然后质问着:“你来,告诉我这块令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若一下子也没话说了,这块令牌是有点问题,自己这么明晃晃的挂在腰间,确实显得跟大皇子好像很亲密
柳若正想解释,可是陈穆安却破门而出,似乎一点机会都不给柳若。
柳若有点吓住了,他觉得这件事情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偏偏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我是想到大皇子的这块令牌能给我带来……”
柳若的话还没说完,陈穆安就有些生气了,他打断了柳若的话直接问着她。
”你觉得这个时候大皇子的这些东西能够带给你什么好处,你是不是想提醒我,其实这个时候他更能给你带来安全感呢?”
柳若听了这话之后马上就摇了摇头。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只是大皇子的这块令牌确实有用,我们就不能利用起来吗?”
陈穆安觉得眼前的女人实在是无可理喻。
所以转身就走,柳若赶紧拦在了门前,然后大吼一声。
“我们好好沟通不可以吗?陈公子,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小肚鸡肠。”
“如此小肚鸡肠,可不是一个男人的作为!”
陈穆安听了之后觉得十分可笑,第一次用手直接推开了柳若,并且对他警告着,语气十分的恶劣。
“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再到这烟雨楼了,烟雨楼是你自己的产业我全部给你好了。”
柳若自然被吓了一跳,这个时候不知如何是好,但是见着男人已经走了,她也没有办法。
况且现在烟雨楼也是在磨难之中,虽然生意好了,但是整个账本并没有翻过来,所以他也不能纠结于儿女情长之中。
这么想着之后他便让自己放松心情,倒是别让别的事情影响了这个生意。
于是这几日他又忙着算自己的账本,他看着自己的账本生意算是好了起来,所以这账本也好看了起来,柳若终于可以放心了,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终于也有解决的办法了,继续循着这条路走下去
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的,这么想着之后,他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不仅仅是松了一口气的问题,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还得把各方面都去做好了,如果这些客人知道,大皇子不在这了
自然也会离开这里的,所以这一点才是他必须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