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爷倒下去,丁少凡赶紧扶住他,问道:“大爷,你怎么了?”
却见大爷脸色顿时变成了暗紫色,心里暗叫不好,立马给他号脉,却是惊骇不已。
见丁少凡的神情,白胜衣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说话间却蹲在大爷面前,伸手抓起大爷的手腕,一股属于死人的冰冷便传了过来,他惊骇的叫道:“死了!”
“死人了!死人了!”正在这时,陆凌阳大声叫道:“大家都看到了,一个好端端的老人家就被给害死了。”
“这也太可恨了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众杀人,还有没有王法?”
于此同时,便见一男一女冲上来,一把推开丁少凡和白胜衣,抱住老人,痛苦的叫道:“爹啊!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丁少凡和白胜衣面面相觑,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两人根本没反应过来,便见这一男一女冲了上来,又听见台下的人议论纷纷,不过大部分都是对丁少凡的指责和辱骂的。
白胜衣看了丁少凡一眼,低声问道:“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丁少凡笑了笑,说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白胜衣疑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不管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但是我觉得曾经的百草堂副堂主比医术,还需要有人帮忙,那就实在太有损身份了。”
白胜衣怒目圆瞪,气呼呼的问道:“你给我讲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丁少凡还没有回答,便见跪在老人面前的男人,突然冲到丁少凡的面前,抓住他的衣领,气呼呼的叫道:“是你这个混蛋,害死了我的爸爸,你陪他命来,陪他命来。”
说着一拳就向丁少凡的脸上一拳。
丁少凡淡淡一笑,抓住他的手腕,随后一拧,便听见男人惨叫着跪在了地上。
陆凌阳气呼呼的叫道:“丁少凡,你也太嚣张了吧,害死了人家的父亲,人家不过找你理论几句,你竟然还打人,我陆大少爷最憎恨你这种欺负弱小的混蛋,今天我就要代表正义讨伐你。”
有陆凌阳的煽风点火,加上他花钱雇来的人煽动,群众的愤怒顿时就被激起来了,对着丁少凡就是一阵“口吐芬芳”。
听到众人纷纷讨伐丁少凡,白胜衣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皱着眉头看着陆凌阳,问道:“陵阳,没有证据之前不要乱下结论。”
陆凌阳义正言辞的说道:“白爷爷,我知道你不相信丁少凡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但是大家都看到了,刚才大爷还好好的,为什么丁少凡一碰就死了呢?”
这也是白胜衣觉得奇怪的,一开始他给老人号脉的时候,只是检查出此人是胃癌晚期,虽然命不久矣,但是也不至于立马就死的情况。
见白胜衣无话可说,陆凌阳冷冷的说道:“真相只有一个,就是刚才他动手杀了这位大爷。”
听到陆凌阳的话,刚刚还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跳起来,大怒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杀了你。”
丁少凡淡淡一笑,抓住他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听见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太可恶了!”陆凌阳大声叫道:“丁少凡,你以为现在就没人能治得了你吗?”
“这世界还没有王法?”听到男人的惨叫,女人哭着叫道:“公公,刚刚被人害死,肇事者非但没有丝毫内疚之心,现在又要加害我老公。”
听到女人的哭叫,群众的愤怒达到了极点。
白胜衣看着丁少凡,说道:“你先放开他吧,有话好好说!”
丁少凡一把将男人提了起来,冷冷的问道:“你是老人的儿子?”
男人点着头说道:“是的!”
“何以证明?”
男人愤怒的叫道:“我爸爸叫贺守义,我叫贺连成,那是我媳妇鞠英莲,我们都是临武市西江区人士,身份证信息都可以证明,我爸爸身体长期不好,吃什么吐什么,这让我们两口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听到市上举办了义诊活动,还说有神医坐诊,我们就想着能让爸爸的病好起来,就让他过来治病,没想到竟被你这庸医害了性命。”
丁少凡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孝顺的儿子啊。”
贺连成大声叫道:“百善孝为先,这个道理我爸爸从小就教我,今天我爸爸因你而死,我一定要为他讨个公道。”
丁少凡嘲笑道:“我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既然你知道老父亲长期生病,还让他下地干活,而且连治病之前都没有停下来。”
“你……你胡说!”贺连成气呼呼的叫道:“得知我爸爸生病之后,我就一再叮嘱他不要太过劳累了,一直都让他在家休养。”
“哼!休养?”丁少凡冷冷的说道:“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吗?如果是休养,他的腿上怎么会有泥?而且大家都看到了,你们两口子穿得人模狗样的,再一看你的老父亲穿得是什么?连一双鞋子都没有。”
贺连成愣了一下,气呼呼的说道:“你……你这是无理取闹,我和我媳妇给我爸爸买了很多衣物,只是他节俭惯了,不舍得穿而已。”
丁少凡淡淡的说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要不我们让你爸爸自己来说吧?”
贺连成气呼呼的叫道:“你明显在消遣我吧,你命名害死了我爸爸,还想让他说话,这可能吗?”
丁少凡看了他一眼,认真的问道:“你懂医术吗?”
贺连成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我懂医术的话,又怎么会让我爸爸生病,又怎么会让你这个庸医害了他性命呢?”
丁少凡哈哈笑道:“既然你不懂医术,那么你又为什么口口声声说你爸爸死了呢?”
贺连成愣了一下,慌忙说道:“我……我……当然不知道,但……但是……”
丁少凡打断他的话,喝道:“但是你事先让你老父亲吃了毒药,然后等我诊断的时候,正好是毒发身亡,这样就可以讹我,又可以让某些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贺连成赶紧说道:“你胡说,你胡说!”
丁少凡冷冷喝道:“说!到底是不是这样?”
看到丁少凡那令人恐惧的眼神,贺连成早已是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说道:“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