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后的那个经理也不怎么喜欢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公主,觉得她和自己家的这些工作相比有些疏于管教了,可是他也很快就要成为这里的王妃了,自然也待他和善了很多。
沈云兮和皇后互看了一眼,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旁边的两个人。
“母后,儿臣说皇宫里最近开了很多好看的花我不怎么来这里,都没有见过我陪母后逛逛,母后也陪我赏赏花,怎么样?”
沈云兮给皇后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立马心意相通,皇后微微点头,两个人哪里是去赏什么花,不过是想给这两个即将成婚却没有什么感情基础的,两个人留下一点点私人空间罢了。
“好,做好母后也有事情要嘱咐你,跟我来吧。”
两个人说着就准备离开了,剩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视,一脸的尴尬,萧桁想要跟着离开,却被皇后呵斥了。
“桁儿留下,你好好的陪陪公主,你们两个很快就要结婚了,是时候要培养培养感情了。”
“是。”
沈云兮和皇后离开以后,萧桁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或许是心怀内疚,她都不敢靠近云嫣。
还是一直到最后云嫣把不住劲儿先开口了:“你离我这么远,我是大老虎吗?”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害怕你会讨厌我,所以不敢离你太近。”这一刻萧桁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云嫣拍了拍自己身旁的那个座位,沉声道:“坐过来。”
萧桁小心翼翼的坐在她身侧,倒不是因为他害怕这个女人,实在是因为心里太在乎她了,生怕他的一举一动会惹怒了这个女人。
“公主看上去很不开心,是不是对这件事情很不满意?”萧桁之前就想过这个云嫣会不想嫁给自己了,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萧衍了,可毕竟自己也是一个皇子,萧桁的心里还是有一些期盼的,可是如今看这个情况,云嫣公主似乎是真的很不开心。
“你觉得我应该很开心吗?还是你觉得我被迫嫁给你我应该很开心?又或者是说王爷觉得我被人算计之后嫁给你,我应该很开心呢?”
云嫣的一番话,怼的萧桁面红耳赤的,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公主那天的事情真的不怪我,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话,公主也不会落得名声狼藉,可是那天的事情我也是受人陷害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除了嫁给你告诉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你们国家的根基为什么电影就那么多不公平?两个人睡在一起了就一定要在一起吗?”
云嫣怒吼道,在抬起头的时候眼角已经多了泪水。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萧桁的心里猛然一疼,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所以舍不得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公主的心里是不是还一直惦念着三哥?”在说到公主和三哥的时候,小恒的心里也是满腹的委屈,明明事情那么明了,他不明白云嫣为什么就看不清楚,他明明那么喜欢她。
“王爷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就算我喜欢你三哥又怎么样?不是最后还是要嫁给你?你们国家的争权夺利真的是太可怕了。”
萧桁低下头,一瞬间双目通红:“既然公主不愿意嫁给我,那就明说就是了,我不愿意勉强工作,我现在就去和母后说,说是我有了一心是我先对不起公主的,让他们取消了这婚事。”
云嫣感动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大度。
还没有等到云嫣开口,萧桁就继续说道:“等过段时间三哥心情好了,我就去找他,让他娶你,虽然我也没有什么把握,但是念在我多年兄弟的情分上,他应该不会拒绝我的吧?”
萧桁说着就准备离开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拉住他的手,萧桁回过头就看到云嫣那有些不舍得脸上挂着泪水。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和你试试,虽然我不能保证会对你有多好,会一下子爱上你,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我不会背叛你,你愿意吗?”
她说的情真意切的,一下子就把萧桁给感动了,萧桁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这一刻云嫣才感觉到,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家伙,胸膛竟然也是这么的踏实。
“我愿意,不管你心里装这谁,我都会对你好的,我相信有一天你会真心喜欢上我的,你也要相信你未来的相公并不比任何人差。”
听到这里的时候,云嫣忽然笑了,一记轻拳打在萧桁的胸前:“你自恋这一点倒是和你的三哥很像,你们家人都那么自恋。”
“我问你啊,你是不是和很多女孩都是这样说话?”
萧桁握住云嫣的手,有些紧张的说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也只有在你用钱的时候才是这个样子的。”
不远处,沈云兮和皇后躲在一颗大树后边,正在乐此不疲的看着别人谈恋爱,沈云兮站的比较远一些,根本也看不清楚前边的情况,她伸手扒拉开面前皇后的衣袖,一脸八卦的问道。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两个人是不是都在一起了?”
皇后故意遮住沈云兮的脸,把她往后送了送:“小孩子家家的看什么?”
皇后嘴里这样说,可是自己却看的很起劲,想起在看话本一样。
沈云兮故作生气的起身:“我还以为母后真的要带我去赏花呢,竟然跑到这里来了,想到这里咱们两个好歹也是一国的皇后和王妃,怎么就成了听墙角的人了呢?”
沈云兮嘴里埋怨着,随便的找个地方坐下了。
这个时候皇后回过头来,看着她笑嘻嘻的说道:“看完萧桁的也得管管你们两个了,话说你和衍儿你已经成婚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这肚子就不见有进展呢?幕后我等着抱孙子,可是等得焦急呀。”
这几句话把沈云兮说的有些尴尬,同时也有些心虚的的样子:“这种事情岂是我一个人可以做得了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