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炸就炸出来的,还是那么愚蠢。
“发现自己重生时是不是很开心?发现自己重生后事情不一样了是不是很绝望?”
她好像累了,瘫坐在凳子上,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对不起,姐,是我错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劝我了呢?”
我没空听她的忏悔,拎起包和舅妈他们擦身而过。
走到半路还能听到舅妈对陈晓晓的叫骂声。
如果不是看到她那一闪而过的和上辈子一模一样怨恨的眼神,或许我也不知道她和我一样也回来了吧。
后来再听到他们的消息时,舅舅因为犯罪而进了警察局。
舅妈甚至扬言道:
“谁叫她穿得那么伤风败俗,还想奢求我去救她,这不是她自愿的吗。”
在女方家属将她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她还不知悔改,还嚷嚷着:
“我是想救她的,我说给我一点血就可以了,她不愿意,放弃了我给的机会,那我干嘛还要救。”
女方家属实在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让律师将他们告到底。
舅妈一看不再嚷嚷了,推着陈晓晓就要给女方跪下,求他们看在孕妇的份上放了她爸爸吧。
女方家属没有心软,舅舅还是进了警察局拘留。
最后实在没办法,舅妈带着陈晓晓找到了我家。
还道德绑架地说:
“晓晓怀孕了,现在你舅舅也进去了,你得养我们,这是你该尽的义务,等晓晓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了,我再放点婴儿血和晓晓的血融合,到时候我们也会成为首富了,会记得你的好的。”
我没有理舅妈,只说了句:
“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睡大街和我也没关系,别想道德绑架我。”
在舅妈还没说话时,我将宝宝的纸尿裤扔到她脸上,一股恶臭钻入她的鼻子。
“呸呸呸,呕!周惜,我打死你,你敢扔我这么恶心的东西!”
在她就要动手时,老公将我一把拉进去,又扔了一个纸尿裤过去。
而陈晓晓直接跑了。
“再敢来就不是扔纸尿裤这么简单了。”
我恶狠狠地警告她们。
她们没办法,舅妈最后拿出了自己的养老金才租了个好的房子。
还经常和邻居唠嗑,炫耀自己女儿怀的是儿子,刚开始听别人还会祝福她。
后面知道小姑娘才十八岁时,看她的表情一言难尽。
小姨时不时去看望他们,实则是想吃瓜,再亲眼看到她不仅放自己的血还放陈晓晓的血时她被吓坏了,说舅妈肯定是被人下降头了。
在陈晓晓快生的时候,小姨说她们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特别是陈晓晓,还不能反抗,舅妈还经常嘀咕我们是首富,我们就要有钱了。
吓得小姨每次去都带些符过去。
舅舅早些就出来了,因为贪上了新鲜小姑娘的血,觉得这样会让自己身体恢复如初。
所以每次都去跟踪落单的年轻女孩。
最后被打残了一条腿,还被警察又抓进去了。
这下舅妈哭天喊地都没用了。
陈晓晓生产那天,我刚下班。
舅妈直接在公司门口拦着我,甚至还给我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