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点了点头,“不然呢?我阿爷这个老顽固,是不会让我来云鹤楼的。”
周安一脸担忧,“林娘子就这么偷跑了出来,等回去了又免不了挨罚。”
高昙附和道,“是啊!你这回去了,又要挨罚,这又是何必呢!要不你还是回去吧!到时候我去府上把今天的内容讲给你。”
林婉婉摇了摇头,“那多没意思,还是在现场听着有意思,好了,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阿爷其实也没那么凶,走吧!我们进去吧!”
林婉婉拉着高昙就往里走,周安也赶紧跟上了,一行人刚一进去,伙计就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
“呦!几位又来了,来的正巧,今天苍云先生要说新的书。”
林婉婉点了点头,“我们知道,所以就特意赶过来的。”
高昙喃喃自语,“今天的人可比昨天的还要多啊!”
周安看了看大厅的状况,人山人海,声音嘈杂,“伙计,不知道还有没有雅间儿?”
伙计摇了摇头,“几位抱歉啊!雅间没有了,还要委屈几位在这大厅了。”
林婉婉无语了,“不是吧!怎么又没有了,今天我们来的也够早的了。”
周安半信半疑,“伙计,真的没有了吗?”
伙计闻言一脸不悦,“这位郎君,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还骗你们不成?”
高昙连忙道,“好了,我们就在这吧!这里也挺好。”
林婉婉他们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找了个离舞台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伙计见此松了一口气,连忙给他们端茶倒水。
林婉婉越想越气,“真是的,居然还是没有抢上雅间!”
周安一脸无奈,“没办法,喜欢苍云先生的这么多,我们下次一定要早点儿来。”
高昙点了点头,“好了,今天就先将就一下吧!”
高升无意间一抬头,就看见了坐在楼下的周安他们,顿时放下了心,这下好了,他们都来了。
“今天来听书的人可比昨天还要多啊!”冯安笑了笑。
“那可不,今天苍云先生可是要讲说的书,来的人自然不会少。”高升点了点头。
“不知道这苍云先生今天说什么书。”秦斛一脸期待。
高升没说什么,他站了起来,现在应该下去把他们都叫上来了,只要把他们一凑齐,事情就好办了。
秦斛一看高升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要去干什么,连忙把他给拦住了,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高升急眼了,“秦斛你这是干什么?”
秦斛一脸笑容,“高大人这是哪里去啊!我劝您还是老实呆着吧!”
冯安看了他们的样子哭笑不得。
高升灵机一动,连忙拿过来了桌上的茶壶,“那个,茶壶里的茶没了,我出去换一壶茶。”
秦斛把茶壶拿了过来,重新放到了桌子上,“这哪能劳烦高大人亲自动手呢!吩咐伙计就可以了。”
冯安点了点头,“伙计,换壶茶,要上好的茶。”
伙计闻言立马进来了,“得嘞,几位大人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秦斛笑了笑,“你看,高大人这种事情根本不用您亲自动手。”
高升恶狠狠的瞪了秦斛一眼,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冯安叹了口气,“好了,我们还是好好听书吧!”
这时,苍云先生在大家的一片欢呼声中,走上了舞台,“今天我们来讲点新鲜的,话说,这数年前啊!长安出现了一名特别厉害的神捕,人称玉面判官,只要是他经手的案子,一定能水落石出……”
冯安皱了皱眉头,“这苍云先生今天怎么说起来了公案书来了?”
秦斛附和道,“就是啊!从来没听说苍云先生还会说公案的书呢!”
高升连忙解释,“总听这种儿女情长的故事,总会腻的嘛!所以今天苍云先生就换了新的故事了,我听着这故事就不错。”
冯安点了点头,“确实不错,换换故事听也是极好的。”
秦斛无语了,“我说二位大人,你们整天干的不就是破案的差事吗?还用上这儿来听这种故事?要我说,还不如讲这些儿女情长来的有趣。”
高升笑了笑,“非也,我们破的案子还是和这些故事是不一样的。”
冯安点了点头,“高大人所言极是。”
秦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他可不愿意听这种故事,此刻他有些坐不住了。
冯安看了秦斛的样子一脸无奈,“秦将军稍安勿躁,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秦斛猛然想了起来,此行的目的,对啊!今天是来找逍遥子的,他立马打起来了十二分的精神,观察起来了那些人。
高升看了他们的样子,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今天苍云先生居然换了风格了!”
“是啊!苍云先生以前可是最擅长讲那些儿女情长的故事。”
“虽然换了风格,但是我好喜欢,比以前的故事还要精彩。”
“好!”
众人连连叫好,鼓掌,他们对苍云先生今天的说书特别满意,特别是林婉婉喊的那叫一个起劲。
“好!今天的故事真的是太棒了。”
周安笑了笑,“想不到林娘子对这些故事还挺感兴趣。”
高昙没说什么,她一脸严肃的看着眼前的苍云先生,今天的苍云先生还是一样戴了面具。
“真的是太奇怪了,今天还是戴着面具,而且连故事都变了,苍云先生何时擅长这些公案段子了?”
林婉婉笑了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苍云先生总不能光讲这一种故事吧!那样听的人总有一天会厌烦,换一换故事多好,今天的故事真不错。”
周安点了点头,“没错,我觉得林娘子说的有道理。”
高昙摇了摇头,“不对,我还是觉得这个苍云先生怪怪的。”
林婉婉摆了摆手,“我看你啊!就是在联防呆久了,看哪都觉得不对劲儿,你呢!没事就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
周安一脸无奈,“高执事你就放心好了,一个说书先生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