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见到好吃的,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饱之后,我又送了一些给他,把他送回了山洞。
“赶快把小飞抬上飞机送往医院!”
小飞上了飞机,我迅速往县城的医院飞去。
到了医院,医生经过检查发现,小飞是被毒蛇咬伤,但是由于及时把伤口处的血液排出,留在体内的蛇毒已经不多,已无大碍。
医生给打了破伤风针,又把伤口进行了处理,挂上了清除蛇毒的吊瓶,他看了看伤口问道。
“这伤口被什么东西灼伤过?”
“烧火棍。”
医生微微一笑,这是一种民间处理伤口感染的传统办法,只是现在用的少了,不过关键时候还真是能救命。
我把野人处理伤口的办法和医生说明,医生说,幸亏伤者被及时排出蛇毒,不然的话,毒素随着血液传遍全身,就会危机生命。
我打心眼里佩服哪位野人的举动,小飞出院以后,我带了大量的食物和日用品下到了洞内,准备送给野人表示感谢。
有了这个正当的理由,我们是白天去的,刚刚走到村口,村里的野人们就发现了我们。一阵号角吹过之后,他们拿着木棍等武器向我们冲了过来。
“大家注意,不要和他们发生械斗,他们力大无穷,人又多,我们会吃亏。”
野人们把我们围了起来,嘴里呜哇乱叫,一个个瞪着让人恐怖的眼睛。
我在人群中寻找着救我们的野人,野人也认出了我。我上前拉住他的手比划着,但是他像不认识我似的。
坏了,动物终究是动物,他们是不懂感情的。
这时候,我拿出包里的食品分给野人们吃,他闻到食品的香味,一个个口里流着哈喇子,但就是不敢接。
这时,一个人高马大,更加健壮的野人上前抓住了靳连君,进行殴打,靳连君只好拼命躲避。
我一看情况不好,只好向救我们的野人求救,哪知道他连连摆手,不敢吭声。
我明白了,这个要打靳连君的人就是个头领,别的野人必须要听他的,如果不把他给治住了,我们就会吃大亏。
拼了!想到这里,我掏出腰里的麻醉枪,冲着头人就是一枪。
几秒钟之后,他边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
其他的野人见状,哇哇的扑上前来。
“吼!吼!吼!”
救我们的野人发出了怒吼。
野人们听到怒吼,纷纷退了下去。
救我的野人走上前来,喊着我们听不懂的话,上前用脚狠狠踢了头人一脚。
这时候有几个胸大的野人纷纷上前也用脚来踢他,看得出,大家对这个头人有仇恨。
我们把食物和日用品分给所有的野人,他们高兴的龇牙咧嘴,开始大吃起来。
野人们吃饱了食物,一个个蹦跳起来,像是在舞蹈。忽然,躺在地上的头人醒了过来,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站起来。
大家一看头人醒过来了,立刻停止了舞蹈,脸上开始恐惧。
救我们的野人一看头人醒过来了,明白了他没有死,于是抡起棍子拼命打着他,不一会那人便昏死过去。
其他的野人见了,纷纷围在死去头人的身边摇手呐喊。
这时候,一个胸大的年轻野人走上前去,抱着救我们的野人开始亲吻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叫。
我心里明白了,这红毛野人成了头领,美女在向他示好。
红毛野人一声令下,其他野人四散去找柴火,不一会便架起了火,接下来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原先的头人被大家抬起来,扔到了火堆上。
“他还没死啊,怎么能烧死他?”
被火烧的头人在火里拼命挣扎,不一会便没了动静,很快便闻到了肉烧焦的味道。
我忍不住念叨着:“太残酷了,怎么可以这样…”
靳连君在一旁摇摇头。
“这就是原始社会的丛林法则,强食弱肉。”
让我更加没想到的是,头人被烧死以后,在火堆里闷了好长时间,野人们便开始把他给扒了出来,开始分肉吃。
我看到这一幕,一阵恶心涌了上来,而野人们却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了同类的肉,红毛女人抱着胸大的年轻女人回了家,其他的野人也纷纷散去。
我和靳连君郝建国等人在村里转悠着,观看着,一个大胸女人到了我跟前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
她见我们摇头听不懂,直接拉着我到了村边的小树林,用手指着往里看。
我一看,一条条各式各样的大蛇在树林里躺着,而且村子周围的一圈树林都有,地上有着各种飞鸟的羽毛,很明显,这都是被吃掉的。
看到这一幕,我立刻意识到,这个村里的野人被控制在了,他们难以出去,一旦进入树林,就会被蛇吃掉或者咬死。
我对胸大女人说,谢谢你!但是又一想她根本听不懂,说了也是白说。
为了表达对她的感谢,我送了她两根大香肠和两个面包。她拉上我迅速跑到她的家里,把面包和香肠递到一个不大的小野人手里。
小野人见到香肠,外皮都不扒,就直接放嘴里咬,我赶紧帮他扒了下来。
“这女人舍不得吃啊,留给自己的孩子。”
看到这一幕我心酸了,拿出一只烧鸡往她的嘴边放,她使劲的咽着口水,终于忍不住了,拼命的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靳主任,我明白了,这里的食物极度缺乏,好像这些人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他们出不去,只能窝在这里。”
靳连君问道:“不知是什么东西在控制他们呢?”
现在搞不懂,不过我觉得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他们吃饱饭,其他的以后再说只要我们对他们好,他们就会让我们挖宝。
“迎主任,你说怎么办吧,我们听你的。”
这样吧,你和郝大哥回去采购食品,面粉,猪肉,蔬菜,食用油,锅碗瓢盆等等,我们在这里起灶做饭,免费让他们吃。另外,你们找两个会垒锅灶的人下来,我带他们干活。”
靳连君他们走了,我自己留了下来。
刚才那个我给她食物吃的女人让我住在她家里,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贤惠,贤惠虽然有一个儿子,但是我感觉她没有丈夫,因为我没发现他的丈夫回来过。
我和贤惠因为语言障碍,无法沟通,只好用手打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