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后站在村口时,一股妖风刹那间扑面而来,随后胡有仁便站在了我的身边。
“仁哥,你咋不和我们一起坐车,你又不需要买票,而且还能给我们客串一下空调。”
胡有仁闻言有些尴尬的看了前方行驶的大巴一眼,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哥以前坐过这种车,但是我坐着坐着就吐了!”
说完这话的胡有仁把头扭了过去,似乎不想让我们看出他此时脸上的尴尬,而我们听完也是一阵无语,没想到仙家也晕车啊!
胡有仁到了之后,我们便一同往村内走去,一路上,我们见到了很多来来往往的本村人,由于现在是八月时节,地里的农活早已经干完,剩下的时间没什么事做,只要等到秋天的时候再收获一波果实就行了,所以村子的路上也聚集了很多三五成群正在聊天的中年人。
眼看着三男一女四个年轻人走在主路上,而一边正在聊天的本地人也把目光纷纷投向了我们,而我这一看,前面路口的大柳树下竟然聚集了七八个嗑瓜子的中年妇女,于是我灵机一动,既然目标人群已经出现了,那就不需要再去商店费劲了,于是我便带着它们三人向路口的大柳树走去。
“诶?老刘二嫂,这几个年轻人好像不是咱村的吧?”
一个长相姣好的少妇对着比她年长几岁的中年妇女轻声询问道,而听到问话的老刘二嫂也是纳闷的看向我们疑惑说道:
“指定不是咱村的啊,我一个都不认识!”
听到这个回答长相姣好的小媳妇眼神灼灼的看向了藏风轻声嘀咕:
“你还别说,这几个小伙儿长得还挺俊,你看那小姑娘,长得也挺好看的!”
听到这话的其余几个老娘们顿时拿她开起了玩笑:
“咋地,自己家爷们进城打工去了,你在家刺挠了呗!”
而那个小媳妇听到这话也不生气,似乎也是个挺能开玩笑的人,于是她顺势对着开口之人大声笑道:
“我可不是刺挠了嘛,不行让你家老爷们来给我解解渴吧,反正搁那闲着也是闲着!”
听到这种虎狼之词的其余几个老娘们都哈哈大笑,而那个面容姣好的小媳妇也和搭茬的人打闹了起来,可在不远处听到这话的我们几个却脸红了起来。
这帮老娘们,啥话都敢说,呸,正当我心里怒斥她们的时候,一旁的藏风红着脸碰了碰我的胳膊轻声说道:
“这几个妇女太彪悍了,不行找其他人吧?”
闻言我转过头看向藏风,随即狡黠的说道:
“你放心,组织是不会让你卖身的,不过色相该牺牲还得牺牲一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吗?”
话音刚落,藏风一脸哀怨的看着我,但当他转头看到那个盯着她的小媳妇时,他顿时打了个哆嗦连忙朝我身后躲去,而我则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我这个兄弟哪都好,就是对付不了娘们。
见藏风不愿意出卖色相,于是只能我打头去跟那些老娘们交涉,走到近前后,我站在这群老娘们面前好不怯场的自我介绍道:
“各位姐姐好啊,自我介绍下,我们几个是市里下乡高价收取民俗物件的,如果你们谁家里有马头琴啊,民俗鼓啥的,可以拿过来看看,让我们给估个价,反正那位姐姐说的好,闲着也是闲着嘛,还不如卖了换点钱花花!”
听到这话的众人先是一乐,随后便来了兴致对我问道:
“哎,小帅哥,你们能给个啥价格啊,俺们这挨着内蒙,你说的那些玩意我家好像就有,都是俺家爷们他爹死后留下的,家里也没人会鼓秋那玩意,扔了还有点白瞎!”
听到老刘二嫂的话我一愣,老人留下的,那肯定是上了岁数的东西,说不定就是我要找的请仙鼓,于是我连忙开口问道:
“是鼓吗?”
听到这话的老刘二嫂顿时摇了摇头:
“是一把琴,之前俺家老头在的时候天天吃完饭就摆弄那玩意,结果拉来拉去就把自己给拉入土了!”
闻言我略有些失落,不过为了不打击他们的积极性,我依然对着她们说道:
“琴也行,如果你们有时间的话可以拿来看看,如果符合标准我们都会高价回收的!”
听到这话的老刘二嫂顿时扔下瓜子高兴的说道:
“等着,我回家给你们取去!”
闻言我点了点头,而一旁其他的老娘们也有几个表示家里有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说罢都转头回了家,但剩下的两人中,那个面容姣好的小媳妇并没有走,反而走过来对藏风发出了邀请:
“我家里好像有个你们说的东西,但是有点大,我自己搬不动,要不你跟我回家去一趟啊,老弟!”
那个小媳妇的目光像刀片一般,势要把藏风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割破,此时的藏风面对那个小媳妇好像被扒光了一样,他躲躲闪闪的站在我的身后不敢跟那个老公不在家的小媳妇对视。
眼瞅着自己的兄弟就要被这本地土著用眼睛给强.奸了,于是我不得不出手相救:
“那什么,姐姐,如果东西太大的话,那就不是我们要的那种,所以就没必要让我同事跟着去您家取了!”
可当我这话说完,小媳妇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随后轻笑道:
“他不来,那你来帮我取也行!”
等到这话的我还没等反应,顿时我的腰间软肉似乎附上一只小手,不用想,肯定是陆婵娟,于是我满头是汗的对那小媳妇说道:
“姐姐,你家的我们就不要了,太大了不好拿走,真不去了!”
听到这话的小媳妇好像觉得我们没看上她,于是轻哼了一声便和另外一个娘们走掉了,此时偌大的树荫下就剩下了我们四人的身影。
待本地土著走了之后,我伸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随后转身看向了陆婵娟安抚道:
“你净多此一举,咱们是来办事的,我还真能和她咋地啊!”
陆婵娟闻言用余光扫视了我一眼,随后不屑的说道:
“如果我不在,说不定你这个臭流氓就跟人家回家了!”
听到这话的我没有过多解释,因为这种事总是越描越黑的,不过这也让我看出了一件事,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坠入爱河之后,脑袋都会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