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叔走后,一旁竖起耳朵偷听的姑娘连忙屁颠屁颠的跑回我身边玩味说道:
“嘿嘿,刚刚那个人是你岳父吧?”
“别瞎说,那是我老铁的亲爹!”
而这位南方姑娘听完我的话疑惑问道:
“老铁是啥?”
“老铁就是好朋友,在东北有个习俗,好朋友冬天都要一起舔铁,所以叫老铁!”
听完我的解释,酒馆姑娘仿佛悟到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那我以后也要和好朋友去东北舔铁!”
听到这话我一阵汗颜,等你舔完铁估计就会失去那个好朋友了,但善良的我仍然补充道:
“记得一定要冬天去舔,要不然不够铁!”
而那姑娘郑重的点了点头,表示会牢记这个神秘仪式,随后她蹦蹦跶跶的笑着说道:
“你帮我解围,我又帮你作证,那我们算不算老铁啊!”
“算,但不够铁,等你以后舔过铁,咱们才是嘎嘎纯的老铁!”
在我满怀恶意的回答完,傻姑娘学着我的口气说道:
“好,我希望咱俩能成嘎嘎纯的老铁!”
此时我心里都笑开了花,但脸上却一片宁静,不得不说,面瘫有坏处,但也有好处,最起码别人看不出我心里在想什么,比较适合装逼。
在打了个网约车后,我蹲在路边静等车辆的到来,而那姑娘也有样学样的坐到了我旁边,眼瞅着她是要打算和我一起走,于是我不解的对她问道:
“姐姐,你到底要干啥,给你开房你又不肯,让你睡马路还不干,真要赖上我啊!”
酒馆姑娘此时一脸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嘲讽道:
“谁会赖上一个面瘫啊,但不和你走,我又不知道去哪,手机马上就要没电,身份证又没带,难道你忍心把我自己丢在这嘛!”
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模样,我顿时一阵无语,早知道就不该帮她,让那几个盲流子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姑娘才好,最好把她那两串耳坠扯下去,省的像风铃一样吵得我耳朵疼。
正当我恶趣味的幻想时,网约车打着双闪直接停在了我们面前,而我直接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那个姑娘自然不见外,也跟着我进到了车里。
车辆缓缓行驶在路上,我坐在副驾驶看着低头玩手机的姑娘不禁问道: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而那姑娘听到我的问话头都没抬直接回道:
“我叫温莎!”
“哦,我叫杨...”
“我知道,你叫杨谨年嘛,刚刚那个男的说过!”
还没等我自我介绍,叫做温莎的女孩便直接打断道,而我听他称呼祁叔那个男的,顿时我不悦的教训道:
“你就这么称呼长辈啊,虽然你不认识他,但叫声叔叔总是要的吧!”
听到我略微有些不高兴的语气,温莎见状放下手机抬起头撇嘴说道:
“哎呀,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头一样。”
“咱们是新时代的年轻人,要懂礼貌知不知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面瘫男!”
听到温莎不耐烦的语气,我也失去了和她谈话的兴致,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比她大不了几岁,可俩个人好像隔了一个世界,或许是因为我经历过的事情比较多吧,而温莎在我眼里就跟叛逆的小孩差不多。
车子缓缓停滞在小区外,而我也下了车,此时温莎看着面前的居民区,顿时不解问道:
“你不是东北来的勇士嘛,为什么不住酒店反而租个房子!”
“我喜欢啊!要你寡!”
听到我干脆的回答,温莎顿时撇了撇嘴,似乎觉得我还在生他的气,可当事人的我却懒得管她什么想法,反正都是萍水相逢,而且我始终后悔见义勇为见错了地方,结果导致这个叛逆的姑娘像个碎嘴子一样在我耳边絮叨。
但看她穿着如此单薄站在小区门口的可怜样时,我滥好人的心理再次作祟,随即无奈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不然我就给你开间房?”
此时温莎听到我不耐烦的语气好像有些委屈,随即她蹲下身子抱住肩膀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我,我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听到这话的我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不敢一个人睡你还装什么社会小太妹,本来我还以为她是什么人物,结果没想到是一个傲娇的废物。
“我算服了你,跟我回家吧!”
听到这话的温莎撅着小嘴看向我试探问道:
“你,你不会对我动手动脚吧?”
闻言我不屑的看向她:
“对,我是强.奸犯,专门强你这种胸小的!”
此时温莎听到我冷漠的语气竟然显得楚楚可怜,随后她委屈道:
“你就不能对我说话温柔点嘛!”
“擦,爱来不来,这小区没卡可进不了!”
扔下一句话后,我直接不理她转身走向大门,而温莎见我真不惯着她,此时四周又没什么人影,所以这姑娘咬着银牙心里估计问候了我所有亲人,但身体却诚实的迈着小碎步跟在我的后面。
回到租住的民宿里,我旁若无人的脱掉上衣踢掉鞋子直接去冰箱拿水,但不知道为什么,温莎好像从没见过这场面,看到我一进门就脱衣服,色厉胆薄的温莎直接惊叫一声捂住了双眼:
“臭流氓你干嘛!”
此时的我听到这话一愣,随后我仿佛动了真火一般直接把她摁在墙角咬牙说道:
“不许再叫我臭流氓,听见没有!”
这时的温莎被我摁在墙角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似乎她没想到只是叫我声臭流氓而已可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随后她又看到我身上上密密麻麻的伤疤,在配合我一张面瘫脸,此时被我彻底震慑住的温莎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示意她不会在说这三个字。
而我看她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顿时心一软直接放开了摁住她肩膀的手,真不能怪我反应如此激烈,实在是臭流氓这三个字,简直就是沈婵娟的标签,这么多年,只有她这么叫我,当她离开我后,有关她的一切,也都是我禁脔般的存在,容不得别人触碰,虽然她欺骗了我,但我心里清楚,我对她的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