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青少年舞蹈赛事的冠军的奖金其实真的不算多,我初中时就参加过各种赛事,那时学校很看重这些比赛,所以没有奖金的比赛学校会自掏腰包鼓励我会出一千元的勉励费希望我代表学校参赛,有奖金的,少的哪怕是得冠军也只有五百,奖金多的比赛更是少,几乎两三年才举办一届,冠军奖金也不过几万块,我那时为了攒钱一直参赛从未休息过。”
“到了高中也是为了金钱参赛,别的人都说艺术家清高,我却觉得自己满身铜臭味,全都是为了钱。”
“没有比赛的时候就靠着我拿过得奖去教有钱人家的小孩赚点微博的薪水。”
“那可是三十万,不是三万也不是三千,我为了他曾说过的未来把那笔钱打给了任天临。”
说到这里,舒柠嘲讽的掀了掀唇:“可最终,任天临也没有考研,那笔钱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他对我说他一定会还那笔钱,我也信了,我甚至想着,他那么爱我,我为什么要为了这笔钱为难他?”
“可事实上,谁考研需要三十万呢?无非是他想要这笔钱特意让他的朋友来我这里提到这些,只为从我这里骗.钱吧。”
“我是哪里来的恋爱脑蠢货,这种男人有什么重要的当然是钱更重要,男人没了可以随时再找,可钱没了就是真的没了!”
“后来任天临果然不出我所料做出更恶心的事,我母亲重病住院,普通的医院根本治不了她的病,我无奈之下用最后剩下的那笔钱将母亲转到云尚。”
“云尚的住院费医药费是真的贵,可我妈确实逐渐好转,但我的钱包已经快空了,支撑不了多久的住院费用,无奈之下我想到了曾经借给任天临的那笔钱。”
“我不觉得是在为难他,他已经工作几年了,哪怕一年只存两万块他也能拿出七八万来,我没想他能拿出三十万,只要给我七八万,让我帮母亲续上住院费就好,可他是如何说的?”
“他劝我放弃治疗我的母亲,甚至说这是在浪费钱。”
舒柠提到这里拳头紧握,带着明显的恨意。
“我当然不会听他这些忘恩负义凉薄无情的鬼话,我跟他之间彻底断了关系只希望他把钱拿出来,可是这个男人前一秒才答应,下一秒我就接到了他赌鬼父亲的电话。”
“他的父亲威胁我,如果还打算要这笔钱,他就要找记者说我和我母亲缠着任天临跟他同时保持情人关系,原因仅因为我和我的母亲曾帮任天临交学费生活费,他说既然我们清白为什么要为一个陌生男人花这么多钱……哈,太可笑了,知道这件事的能有几个人?除非是任天临自己告诉他的赌鬼父亲不想还这笔钱,否则……这通电话怎么会来的这么及时。”
“我能如何呢?当初我和我的母亲确实帮了他,而我也确实跟他在一起过,甚至拍过拥抱的照片,这种事传出去,谁会相信真相?他们看到我们拥抱的照片就会认为我们母女真的共侍一夫,真的发生这种事我和我母亲的下半辈子只会被毁掉,我也只能忍气吞声当那三十万被畜生吞了。”
舒柠提到这些时,真的咬牙切齿,几乎是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这样的男人,我说他是我的初恋我只会觉得恶心,这是我的耻辱,若非必要我根本不想提起他。”
舒柠是真的觉得跟这样的男人谈过恋爱是耻辱。
她是有些恋爱脑的,就是因为有些恋爱脑所以在她眼中爱情是神圣的。
然而任天临的所作所为却告诉她,爱情就是一地杂乱的鸡毛罢了。
江云舟瞳眸漆黑,他握住舒柠的手,动作很轻的揉.捏着,可说出的话却带着凉薄之意。
“需要我帮你解决掉任家人吗。”
舒柠顿了下,能够感受得到男人对她的在意,她整个人缩在男人怀中,忍不住吻在男人凌厉的下颌上:“不必,他们不会做人,迟早会惹了大麻烦,我不想再给他么任何关注,只等他们自生自灭就好。”
云城是国内的经济文化中心,大风刮掉个牌子砸到十个人一半都是有头有脸的权贵。
任天临这样的出身,若是死性不改,迟早要栽大跟头的。
江云舟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反驳她的意思,只是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逼视的看着她:“他碰过你哪里?”
他的手抚过她胸前的柔.软,压低声音:“碰过这里吗。”
舒柠整张脸爆红。
“没有!”将男人伸进去的手拿出来,红着一张脸理论:“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别看我长这样但我是个很传统的女人,我亲都没让他亲过!初吻都是你的!”
听到这里,江云舟微微挑眉,不过表情倒是好了很多。
“真的?”
舒柠立刻点头:“真的,我高中那时候才多大,根本不可能让他碰我,等我念大学他都要毕业了整日忙论文忙工作,她公司距离云城大学太远了,我们那时都很少见面的,而且就算我放假我也是在兼职,哪有时间跟他约会亲密啊。”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舒柠没有那么喜欢任天临。
她虽然是个恋爱脑,但五感也算敏锐,多多少少也感觉到对方不是良配,所以才不想跟对方太过亲密。
江云舟微微颔首算是信了,这次倒是没想着再干掉任天临了。
倏地,舒柠摇晃了下江云舟的手臂,男人眯眼低头看她:“要说什么。”
舒柠有点为难:“你就没觉得照片上的男人长得有些眼熟吗。”
江云舟皱眉:“难道我见过他?”
舒柠:“……”
她沉默了片刻,抬手捂了把脸才缓缓道:“那天你表妹陈思媛带着一个男人进了包厢说是她男友,那个男人就是他。”
江云舟表情古怪似乎是在沉思。
舒柠一口气憋在心口:“江云舟你不是记忆力超群吗,怎么就不记得这件事呢!”
“别闹。”男人压低声音握住她的手抵在胸口:“他是我什么人,需要我费力气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