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的情况很好,再调理一段时间就能进行手术……”
今天江云舟因为其他事并没来云尚,许亦倒是在,连忙乐颠颠的接手江云舟的工作查看舒云的状况。
舒柠知道许亦跟江云舟的关系,自然信得过他,此刻眼睛里都像是盛满了小星星十分亮眼。
“妈,你听到许医生的话了吗,你现在情况很好,再调理调理进行手术,手术成功的概率会提升一大截呢!”舒柠握紧舒云的手,语气里全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期盼。
舒云面色红润,连着笑了几声,却还是叹了口气:“只是这手术费实在太贵,你压力太大了。”
“妈,我压力不大的。”舒柠安慰她:“我现在跟小月开了个舞蹈工作室,因为前阵子在云尚年会上跟最近很火的明星在一个宴会厅,身价也涨了不少,昨天晚上被请去跳了一支舞对方就打了十万呢。”
“这么多呢!”
舒云是真的惊讶。
“妈,你不用担心这钱来路不正,参加云尚年会的都是云城的有钱人,他们请谁跳舞都价格都很高,现在正是年底很多家族或者公司年会都需要舞者,我再多接几单手术费就能凑齐了,说不定还能有富余呢。”
听到舒柠说这些,舒云也连连点头,语气中尽是欣慰之意。
“我们柠柠最厉害最能干了。”
舒柠到底还年轻,被母亲这么一夸也骄傲的仰起头,一旁的许亦看着不由失笑。
倏地唐月冲进来,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此刻脸上都是汗水,看到舒柠就赶紧过来,看到舒云立刻打了声招呼:“阿姨好,我找柠柠有点事。”
舒云也担心是工作上的事情并不多问由着她们去了。
离开病房唐月脸色顿变:“柠柠,我打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啊。”
“晚上太多信息有些吵所以关了静音,出什么事了?”
唐月着急道:“今天校园论坛和网络上都传我们学校舞蹈系有学员出去兼职陪酒跳艳.舞,现在事情闹大了,你跳舞的照片都被挂上去,现在已经有人把你扒出来了,系主任大发雷霆说要开除处理!”
舒柠整个人跟着一怔,这件事怎么就传成现在这样了?她昨晚分明没有跳艳.舞,还是说沈雨薇又搞了别的小动作故意整她。
“我现在就去学校!”
舒柠根本不敢耽搁冲下楼打车赶往云城大学。
舒柠迟些到了学院,她到学院后就能感觉到周围学生谴责鄙夷的目光,甚至真的有人指指点点嘴里议论纷纷,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垃圾看脏东西。
“那个是舞蹈系的舒柠吗?我看着好像她!”
“自信点,长得那么风骚一股狐狸精味儿的的除了她还有谁?”
“亏得舞蹈专业的系草还追过她,她哪儿配!”
“豁,舞蹈系的系草追过她?我听说播音系的男神系草也追过她呢。”
“整个学校的系草院草哪个没瞧上过她?可人家都拒绝了。”
“不跟男神们恋爱约会偏要跟二代们乱搞跳艳.舞,不就是想嫁入豪门吗,不过也不想想,哪家豪门能要个跳艳.舞的媳妇!不知羞!”
“真给学校丢脸!我们云城大学就没出过这种离谱的事,希望系主任让她赶紧滚蛋,省的连累我们学校的学生被人辱骂。”
舒柠一路走过校园,有些人指指点点就过了,可有几个人凑到一起扎堆儿像是担心她听不见似的扯着嗓子嚎,像是跟她有仇要昭告天下她是个浪的。
舒柠深吸一口气,忍住忍住,别跟这些垃圾计较。舒柠边忍着边取出手机录音。
“舒柠现在就去跳艳.舞了,指不定早就跟人睡过了,身材那么好,说不定是被男人摸出来的。”
“那些二代们不就喜欢玩她这种清纯大学生吗。”
“清纯?哪里清纯?浪死了!”
“没办法,那些男人不就喜欢这种浪的?”
可恶,忍不住了。
“我说,你们怎么满嘴喷粪方圆十里都能闻到你们口臭的“芬芳”。是出门没刷牙?还是真跟大自然负重冠军抢了食物?”
舒柠抱肩站在几人面前,眉眼上挑唇角勾起一抹明显的冷笑,整个人一副高不可攀的美艳姿态。
那几人此刻还有点懵,前面那句是听懂了,登时愤怒想骂她贱人,可后一句让她们傻眼了。
几人小声议论。
“大自然负重冠军是谁?”
“啊?不是人吗?”
舒柠满面嘲讽:“有这时间嚼舌根怎么就没时间多读点书?大自然的负重冠军是屎壳郎,你们觉得它的食物是什么?还需要我解释给你们听?”
“……”几人气的满脸通红。
马诗琪也是这几人中领头的,听到这整个人暴想原地爆炸,她愤怒道:“你说什么!”
舒柠冷笑:“老弱病残的听力也不该差成这样,你是残废还是聋了?”
“舒柠!”
“在呢,有话说话,没话说我要算账了。”舒柠抱着手臂漫不经心的加深唇角笑意,但眼底却弥漫着明显的冷意。
马诗琪气到浑身发颤:“你算账?你算什么帐!你自己敢做不敢当!自己既然敢这么做就不要怕被人说啊!”
舒柠冷笑:“我做没做你倒是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楚,现在我警告你们刚才你们说的那些话我全部都录音了。”
马诗琪惊了下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舒柠难得好心的替她解释:“你们说我睡男人,脏,这类的话全都被我录音。现在请你们拿出我做这些事的证据,否则……”
舒柠拉长语调加重语气,“我会告你们毁谤哦。”
“刑法第246条,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足以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的行为是诽谤。凡达到刑事责任年龄,具有刑事责任能力的自然人均能构成犯罪。”
“你们几个想进去待一段时间吗……进去后这案底可是洗不掉的呢。”
她面带微笑的歪了歪头,用一副我很无害的表情看着几人最软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