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言怕松手,秦思婉再冲上去打秦俪姝,干脆紧紧将人揽着,“管家,你先带俪姝上楼。”
秦俪姝不太乐意,但对上霍谨言不容置疑的眼神,又只好装乖巧的听了。
她垂下眼眸,不小心看到自己的头发,她气的浑身发抖!
秦思婉,我不会放过你的!
佣人只当她是害怕,看向秦思婉的眼神,谴责更重了。
俪姝小姐,这么善良的人,竟然被这么欺负,果然这个夫人要不得!
秦俪姝上了两阶台阶,又转过头,担忧道:“谨言,你别怪姐姐,要怪就怪我,要是姐姐抢的时候,我直接给姐姐就好了,不然请柬就不会被我撕坏了。”
霍谨言回想起下午秦俪姝说的话,禁锢着秦思婉腰的手,又紧了两分。
秦思婉疼的闷哼出声,其实在霍谨言喊她住手,她的理智就已经回来了,只是不想就这么便宜了秦俪姝这个三儿。
秦俪姝看似在帮她说话,实际上是在为撕碎请柬找了一个合适又让人信服的理由。
秦思婉垂下头,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这样也好,让霍谨言以为她没了请柬去不了,这样明天她才有机会出门。
霍谨言见怀里的人不说话,皱着眉冲台阶上的人说,“俪姝,你先回房间。”
秦俪姝以为他会说“我帮你讨回公道,就算错也是秦思婉”,却不想他只让自己回房。
她捏紧了衣摆,露出一个脆弱的笑,让佣人扶着她上楼。
人总是会对弱者,产生怜悯之心,然后觉得强势的一方,是错误的人。
此刻,在场的人,包括霍谨言都是如此。
等客厅只剩下秦思婉和或霍谨言两个人,秦思婉双手抵在霍谨言胸口,冷声质问:“为什么?”
霍谨言眉心的褶皱加深,“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将我的东西,给秦俪姝。你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我有一个绘画工作室,这是我喜欢和追求的东西,为什么将我视为重要的东西,给秦俪姝践踏呢?”
对上秦思婉咄咄逼人的眼睛,霍谨言也升起了怒火,“俪姝是你的亲妹妹,我让她保管一会儿,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践踏了!
秦思婉,你少高高在山,俪姝比你金贵多了!”
秦思婉嘲讽一笑,“霍谨言,你搞清楚,那是我的东西!就算你是我丈夫,你也应该尊重我的隐私,而不是像个小偷一样,拿走了不需要再扔给别人!”
“秦思婉,你说谁小偷呢!”霍谨言最见不得她用这副与你无关的口吻说话,于是说话也带了枪子:
“既然我是你丈夫,那你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了吗!去参加别人的私人聚会,连告知我这个丈夫一声都没有,秦思婉你还好意思指责别人!”
秦思婉冷着一张苍白的脸,静的如同一潭死水,“离婚协议我已经签过了。”
霍谨言一把掐住她的下颚,恶狠狠道:“只要我一天不签字,你就休想!”
秦思婉强忍着痛,“放过彼此,好聚好散,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