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霍谨言直接打断,“你确实错了。”
冰冷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犹如插在人心上的冰刀,瞬间延着血脉,传递全身。
秦俪姝脸一僵,伸过去的手,缓慢收了回来。
她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望着霍谨言。
从他们相识以来,霍谨言还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仿佛变了一个似的。
难道他发现她和泰的事情了?不可能,他们俩见面很隐秘,自从她搬过来,泰还没上门拜访过。
“秦俪姝,骗我很好玩是吧?”
霍谨言一步一步逼近他,那模样,像极了恶魔。
秦俪姝被吓的连连后退,怎么可能呢!
她勉强一笑,“谨言,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霍谨言嗤笑一声,目光落在她肚子上,“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给我捐肾的人,根本就不是你吧?”
听到霍谨言这么问,秦俪姝慌乱了一秒,又维持镇定道:“不是我难道还有别人吗?别忘了,肚子上的疤怎么来的!”
说着秦俪姝直接掀开了衣服,只见两道疤,分别在左右两侧。
霍谨言轻笑一声,上前用指尖触碰疤痕,话语里却半分没有留情。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的肾完好无缺?
又为什么赛尔斯的手术,明明切掉了半个肾,你的手术,却用了完整的一个肾?”
霍谨言的每一个字,都透露着逼问和审视。
让本来就慌了的秦俪姝,更加无所遁形。
她退到床跟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谨言,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他们在诬陷我!你相信我!”
对了,死无对证,只要她死不承认,就没人能定她的罪!
“谨言,他们害了姐姐,又想害我,他们的目的是想让你后悔!”
“你相信我好不好,”说完她又指着疤痕说:“我真的给你了,只是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又捐了一个肾给我,至于赛尔斯,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何居心!”
“你不信,可以找周医生,对了,我之前看到周浪跟别人悄悄通电话,在说肾的事情,说不准是路上调包,这样你就可以误会我了!”
霍谨言冷笑一声,“秦俪姝,你怎么这么能编!”
他直接一把将人推倒在了床上,“今天,如果你不说实话,就别想迈出房门!”
只要一回想起他对秦思婉做的种种,他就忍不住想要将秦思婉受的苦,全部还给这个恶毒的女人!
是她剥夺了自己对秦思婉的爱,还让他们生死两隔!
就在这时,霍谨言的心中出现了两个声音。
一个叫嚣着杀了她,为秦思婉报仇!
另一个恶狠狠的说,慢慢折磨她,要让她历经秦思婉所受的苦!
霍谨言面容扭曲,青筋暴起的手,径直掐住了秦俪姝的脖子。
“霍……谨……言……杀人……犯法!”秦俪姝目露恐惧,她想逃,可怎么也掰不开霍谨言的手。
进入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秦俪姝面色逐渐发白,她用指甲掐霍谨言的手,可怎么也撼动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