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悦愣了下,对莫纱的话感到难以置信,直到她听到办公室传来了伊克莱·托内鲁的声音:“爵~今晚来四季酒店吧!好吗?人家会好好伺候你的!”
“听见了吧?悦悦!”莫纱望着跟前已然愣住的白悦悦笑道,“我们呀,都是爵的女人,都为他生儿育女,可又怎样?他的身份、他的财力,是个能一心一意的人?没个三妻四妾都不正常呢!唉,要不是为了乐乐能有个完整的家,我早离开爵了!”她瞥眼其小腹,“我恨就恨自己当初没把乐乐打掉!”
“那你就滚吧!我相信皇甫爵也会同意你这么做的!”白悦悦咬牙切齿道,还不明白莫纱什么意思么?无非是想要她打掉腹中的孩子,没门!
“悦悦,你何必呢?好言相劝你竟冥顽不灵……”莫纱摇头叹息道。
“呵呵!”白悦悦一笑置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极其暧昧的一幕。
莫纱嘴角上扬,本来她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伊克莱·托内鲁这个贱人呢,正好白悦悦来了,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白悦悦?你怎么来了?”皇甫爵看到怒气冲冲的白悦悦,立即推开了依偎着自己的伊克莱·托内鲁。
“呵,你当然不想我来了!因为这样你就可以和别的女人调情不是?”白悦悦咄咄逼人地冷笑道。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皇甫爵道。
“哼!”白悦悦冷冷一哼,信皇甫爵个邪!
“爵~”伊克莱·托内鲁再次缠了上来,紧紧搂着皇甫爵的胳膊不放,趁着皇甫爵在乎的白悦悦在,她能捞到意外的好处也不一定呢。
“滚……”皇甫爵厌恶道,当着白悦悦的面还敢缠上来?伊克莱·托内鲁什么意思?
“爵,人家想工作嘛!”伊克莱·托内鲁娇嗔道。
“有个意大利的香水广告正找人拍,我会推荐你去的,现在你懂应该怎么做吧?”皇甫爵的字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真地?爵,谢谢你!”伊克莱·托内鲁极其兴奋道,在皇甫爵的脸上吧唧一口就走人了,她就说嘛,会有意外的好处收获的。
“……”
白悦悦的脸黑得不要不要的,皇甫爵见状赶紧抽纸擦伊克莱·托内鲁刚吻过的脸庞。
伊克莱·托内鲁刚走出办公室就与莫纱撞上了,其与她擦肩而过时道:“下贱的女人!”
伊克莱·托内鲁愣了下,不明所以莫纱对她何来的敌意,下贱么?她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事莫过于进娱乐圈和和贺晨分手了,为了名利讨好和陪各种各样的大佬,她确实下贱,不出卖肉体,证明她没有下贱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莫纱进了办公室,瞟了一眼低气压浓重的白悦悦,随后把几份文件放到皇甫爵的面前道:“爵,文件。”
皇甫爵“嗯”了声。
莫纱又看了眼低气压更甚的白悦悦道:“没事我就先出去了爵。”
“好。”皇甫爵道。
莫纱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白悦悦,伊克莱·托内鲁只是来找我要工作的。”皇甫爵靠近白悦悦解释道。
“呵……”白悦悦不禁冷笑,“用自己来伺候你的工作么?”
“白悦悦……”皇甫爵蹙蹙眉不悦若隐若现。
“我问你,莫纱为什么会在你公司上班的?又是艺人,又是员工,你还挺会享受的呢!”白悦悦瞪着皇甫爵道。
“莫纱是乐乐的母亲,她需要工作而我安排她在我公司上班不是挺正常么?伊克莱·托内鲁近来一直没有通告安排,她狗急了跳墙来我公司找我不是意料之中的事么?”皇甫爵长话短说道。
“……”白悦悦愣是被皇甫爵驳得无话可说了,须臾,她问,“人家伊克莱·托内鲁今晚会在四季酒店等你呢,你去么?”
“那要看你想不想我去了。”皇甫爵勾唇笑道。
“皇甫爵你混蛋!”白悦悦瞪着皇甫爵气呼呼道。
“那老婆你希望我去吗?”皇甫爵过来搂白悦悦入怀问,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犯规了!
“你去死我就希望你去!”白悦悦怒气冲冲道,抬腿就往皇甫爵的脚上狠狠踩去。
“嘶——最毒妇人心!”皇甫爵倒吸一口凉气,面目都痛得扭曲了。
“哼!既然最毒妇人心,那你就管好你自己!别到时候欠下许多女人风流债时可有你好受的!”白悦悦冷冷哼道,过来皇甫爵的办公桌上往皮椅一坐,红果果的反客为主架势。
“你今天不用上班?”皇甫爵过来给白悦悦捏肩问。
“我不上班,打扰了你和伊克莱·托内鲁的好事你很生气?嗯?”白悦悦那压迫感强烈的目光迸射过来。
“没有。只是在想你一个那么积极的人也会偷懒,少见!”皇甫爵面色平和道。
“有你在,我偷一辈子的懒都行的吧?”白悦悦问。
皇甫爵不可否认地“嗯”了声,求之不得的姿态。
“呐,皇甫爵,今天早上我见到我生母了……”白悦悦心情郁闷地道。
“是么?”皇甫爵愣了下,半眯着深沉的墨眸。
白悦悦“嗯”了声。
“那么,你和你生母都聊了什么?二十多年不见,应该很多话聊吧?”皇甫爵笑道,开始为白悦悦这个孕妇捶肩。
白悦悦摇了摇头道:“我和我生母不但什么也没聊,而且我还骂了她……”
“呃,那你都骂了你生母什么?”皇甫爵微微一愣问,白悦悦那么一个渴望生母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出人意料的事?
“我骂她自私,不配做我的母亲,我恨她!”白悦悦全盘托出道。
“也只有我女人有这样的勇气说出这种话。”皇甫爵为白悦悦竖起大拇指道。
“……”白悦悦拧紧了眉问,“我是不是做得不对啊?”
“你喜欢就好,把气发泄出来了就好,何来对不对之说?”皇甫爵既不同意也不否认地笑道。
“皇甫爵……其实,我是很想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什么不愉快的事统统都随风吹散的……”白悦悦声线细细地说着,犯困的她闭上了眼睛,就这样睡在了皇甫爵的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