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做什么?你以为我在撒谎?不信你来尝尝!”伊克莱·托内鲁气呼呼道。
白悦悦上前,还真想尝尝那麻辣虾,看看伊克莱·托内鲁所说是否属实了。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闻声而来的季羡林问道,手握住白悦悦的肩膀示意她一边站着去。
皇甫爵在看到季羡林的那刻,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就连季羡林也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敌意,但季羡林并不认识他,权当是错觉了。
“这麻辣虾,又辣又咸!”伊克莱·托内鲁双手环抱胸前气势汹汹道。
季羡林蹙蹙眉,笑道:“你好小姐,我是这家餐厅的店长,给你造成饮食上的不满我很抱歉,但我店里的员工向来很认真对待顾客所点的每一道菜,所以我想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店长!照你这么说,我闲着没事干挑事了??”伊克莱·托内鲁鄙夷的目光扫过来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季羡林眉眼弯弯道,拥有着迷倒万千女性的魅力。
皇甫爵冷眼一瞥季羡林,再是白悦悦,从她那大写“心动”二字的脸上,他蓦然明白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
“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伊克莱·托内鲁又气又羞地道。
“好的。”季羡林拿过一双未被他人用过的筷子,夹起麻辣虾尝了起来,莫约有五秒,蹙眉面露苦色。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超级难吃?”伊克莱·托内鲁勾唇道,这次,她倒要看看季羡林怎么个死法!
“万分抱歉,是本店的疏忽,你们二位今日在本店的消费全免。”季羡林歉意道。
伊克莱·托内鲁冷冷一哼,不依不饶道:“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这菜是谁做的?叫出来!”
“这……”季羡林一脸的为难,他都道歉了,伊克莱·托内鲁有这个必要吗?
“够了……”皇甫爵终于是开口了,抓起筷子尝了下西芹炒百合,一点味道也没有,蹙蹙眉的他差点怀疑自己失去了味觉,但放下筷子,咀嚼着菜的他嘴上却是这么说的,“味道也不错,没有那么糟糕。我喜欢吃。”
“是吗?”伊克莱·托内鲁微微一愣道,而后露出谄媚的笑给皇甫爵夹西芹炒百合,“既然爵你这么爱吃这道菜,那你就多吃一点哈~”
皇甫爵淡淡地“嗯”了声。
白悦悦眼底一沉,看来,皇甫爵这是从众多金主当中找到真爱了?伊克莱·托内鲁当着季羡林的面如此附和配合他,难道不是因为够在乎他么?
“你们下去吧。看在爵这么垂涎你们店的菜的份上,我不与你们那厨艺糟糕的厨师计较!”伊克莱·托内鲁摆摆手赶道。
季羡林颔首不语的离开,视线注意到愣神的白悦悦,他疑惑不解的低沉道:“悦悦?”
“呃,店长怎么了?”白悦悦回过神笑眯眯地问。
“没什么。我们走吧,不要打扰这两位客人用餐。”季羡林摇头微笑道。
白悦悦“哦”了声,“好。”
言讫,她随季羡林离开了前厅。
……
后厨。
“贺晨,你出来一下。”季羡林对着后厨窗口平和道。
片刻,穿着白色厨师服的贺晨从热火朝天的工作地出来了,望着季羡林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店长……”
季羡林看着面前一身有些脏的贺晨,心一下子软下来的他道:“也没什么,就是想叫你炒菜时注意一下味道,适中。”
贺晨“哦”了声,面色有丝丝的阴暗。
“如果太累了就去办公室休息一下,我叫邓颜或光来接你的活。”季羡林发觉贺晨状态不佳便道。
“我没事。”贺晨甩下淡淡的三个字就回了厨房。
季羡林看着离去的贺晨,蹙了蹙眉,贺晨哪里都像个有事的人呢。
白悦悦心不在焉,贺晨心事重重,他这手底下的员工一个个都怎么了?
……
晚上。
白悦悦回到爱情公寓,家里空无一人,她本来也不奢望家里能有个人,自己一个人做饭,吃饭,睡觉,这样的生活何乐而不为?
白悦悦把那条用蓝月亮浸泡了一整天一整夜的裙子拿起一看,还是有残留,红酒污渍并没有完全洗净。
算了,不要吧……
白悦悦拿着这条裙子从浴室出来,刚想扔掉,一个无声无息闯入卧室的人把她吓了一跳,湿答答的裙子都掉在地上了,她差点还没叫了出来。
“你……”白悦悦呆呆的看着对面的皇甫爵,愣是不知该说些啥了,他真是幽灵吗?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的?
皇甫爵瞥了眼地上的那条裙子,那未褪尽的红酒渍引起了他的好奇,他问:“怎么弄上去的?”
“什么?”白悦悦一头雾水,皇甫爵在说啥?
“你这条裙子上面的红酒渍!昨天连襟和大姨姐的订婚宴上发生了什么事么?”皇甫爵红果果的质问口吻。
白悦悦听了皇甫爵的话,不禁眼眶一红,眼泪也悄然而至,昨天的事光想想她就想哭,然,在皇甫爵的面前她却把最坚强的一面展现了出来,她爱答不理地道:“关你什么事?”
皇甫爵蹙蹙眉,有些恼怒的过来抓住白悦悦的手腕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你更有必要告诉我!”
白悦悦热泪盈眶,眼泪豆大的落,瞪着皇甫爵就是不说话,怎么?他这是在关心她?不太可能吧!
“告诉我,昨天那场订婚宴上发生了什么?”皇甫爵的双手抓着白悦悦的肩膀道,神态上流露出焦急,他一提起昨天李浩天和白欢欢订婚宴那事她就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这么想知道?”白悦悦眼底一沉地问。
“难不成你一个人憋在心里很好受?”皇甫爵反问,他倒要看看,是李浩天欺负他女人了还是白欢欢欺负了白悦悦。
白悦悦抬起眸子瞥了眼皇甫爵,弯腰拾起那条裙子,将来龙去脉都统统告诉他,见他听完自己的话后一直处于愣神的状态,她着急万分地抓着他衣服道:“皇甫爵你相信我!我真没有打白欢欢,撕破她衣服,抓她头发……一切都是她在贼喊捉贼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