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癫狂异常,像个疯子。
“白欢欢!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的!”白悦悦撂下这句话便上了楼。
在她看来,白欢欢就是个疯子!
“那可未必呢!”白欢欢不以为然的道,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吸着那支ESSE,嘴角凶残的笑容渐大。
……
二楼,白悦悦的房间。
白悦悦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澡。
她开大了花洒,几乎把一整瓶沐浴露倒身上了,搓澡的浴球恨不得是钢丝擦!
她要把昨晚那个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统统洗掉。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洗完澡后,白悦悦一头扎在了柔软的床上,整个人都陷了下去。
她好困,已经发生的事也不想去想这么多了。
但,她想去找出那个占有了自己的男人!
她想让李浩天知道,他误会了她,她没有背叛他们的爱情。
至今,视频里那个陌生男人的绝美脸庞还存于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
晚上,魅色酒吧。
吵吵嚷嚷、热热闹闹的环境里,李浩天一个人坐在吧台上喝闷酒。
刚来不久的白欢欢在一旁看了好久,就是不敢劝李浩天别再喝了。
李浩天一杯接着一杯地灌自己酒,这完全是要把自己喝死的节奏,也不怕饮酒过量导致心梗猝死的说。
“浩天哥,你别再喝了!为了我妹妹这样的女人不值!别回头你再把自己喝出什么事来可就后悔莫及了!”白欢欢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抢过了李浩天的酒杯关心道。
她还以为李浩天打电话叫她出来有什么事呢,没想到就是看他独自一人喝闷酒啊?
“欢欢,你别管!把酒还给我!”李浩天醉醺醺地说着便要去夺白欢欢手里的酒杯了。
为白悦悦喝死,值!
谁让他那么爱她呢?
白欢欢把酒杯放在李浩天够不着的地方,两只手捧着他那泛红的脸道:“浩天哥!你看着我!”
“什么?”醉眼迷离的李浩天望着面前模糊的白欢欢。
“浩天哥,你还有我!我妹妹不稀罕你我稀罕你!我爱你啊!浩天哥……”白欢欢说着抱住了李浩天,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缱绻。
“不……”清醒不少的李浩天推开了白欢欢,还拿回了酒杯接着喝酒,他呢喃道,“不是的,悦悦她……是……是稀罕……”
他断断续续话再难延续下讲,心里悲痛到了极点,手捂着脸竟然哭了起来。
如果没有U盘里的那份视频为证,他真会相信白悦悦是清白的啊。
可,白悦悦就真是给他戴了绿帽!
“浩天哥……”白欢欢怔怔的看着面前潸然泪下的男人,充满了难以置信。
为了白悦悦,李浩天居然哭了?
真是不争气!
“浩天哥,你别喝了!”她又一次夺过了李浩天的酒杯道。
“别管我!让我喝!”李浩天手疾眼快地夺回酒杯怒道。
白欢欢没辙地叹了口气,望着如此作践自己的李浩天道:“浩天哥,你这是何必呢?”
今晚,也许是她成为李家少奶奶的好机会也说不定呢。
白悦悦啊白悦悦,等着叫李浩天姐夫吧!
……
白家。
“阿嚏——”
睡了将近一天才刚起床的白悦悦打了个喷嚏。
“奇怪,是谁在骂我吗?”她喃喃自语着下了床。
已经天黑了吗?
看来我睡了整整一天啊……
她瞄了眼窗外的黑夜,换了件衣服就下楼了。
一天没吃饭了,她肚子饿得厉害,咕咕咕的叫个不停。
……
一楼,餐厅。
白悦悦走进餐厅的时候,貌似刚好赶上晚饭点了,白父白母都坐在饭桌上准备吃晚饭。
奇怪,白欢欢呢?
她瞥了眼属于白欢欢的就餐位,空荡荡的。
“爸,妈……”她一边来到餐位上一边道。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种女儿!收拾你的东西滚蛋!”白母厌恶地道。
白悦悦眼底一沉,看了眼沉默中又表现出极不待见自己的白父,咬了下唇道:“爸,您也是这么想的吗?”
她看得出来,白父也讨厌她了。
大概,白母刚才也说出了他的心声吧!
白父放下了筷子,看了眼白悦悦不苟言笑叹气道:“悦悦,你做出这样的事,你叫咱们家还怎么留你?既然你都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了,我看不如你搬过去和他一块过日子吧!这样一来,我们对李家那边也算有个交待不是?”
“……”
白悦悦攥紧了拳头,牙都快咬碎了!
白父这是要将她逐出家门吧?
冠上搬出去的美名真的好吗?
“这都马上是个要订婚的人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白父不禁嘀咕。
“呵,想男人了呗!”白母冷笑道。
白悦悦的牙咬得咯咯作响,抬起头她道:“我搬出去,可以!不过,对于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这件事,我会找到他并让他亲自给您们一个解释,证明我的清白的!我没有背叛浩天!一切都是白欢欢在算计我!”
“呵!”白母冷笑更甚,“白悦悦,犯错了不是罪,可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她指着白悦悦的鼻子骂道,“白悦悦,你少在这里演戏了!我不吃你这套!马上收拾东西滚蛋!我们白家不养你这种不自尊自爱的人!”
“没找到那个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解释一切之前,我死都不会搬离白家!”白悦悦咬牙冷笑道,“呵,或许白欢欢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呢!毕竟是她计划的这一切!”
和白家撕破脸就撕破脸吧!
反正,白家就是一个势利眼!
她得意时卑躬屈膝,她落魄时落井下石。
这样的家人,她不需要!
“白悦悦!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破嘴?!”白母急了地从餐椅上弹起怒道。
“用事实说话而已!”白悦悦不愿甘拜下风道。
“你——”白母愣是哑口无言了。
“好了!别吵了!”白父瞪了眼白母,而后对白悦悦说,“悦悦,你喜欢就好!怎么做随便你吧!反正人有的时候就喜欢装疯卖傻、垂死挣扎!”
他和白母一样,都不相信是白欢欢设计了白悦悦,而是白悦悦在为开脱而污蔑白欢欢甩锅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