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还不是因为她和皇甫爵暧昧不清过呗!
白悦悦这个小贱人就是想报复她!
白悦悦拧拧眉,不太相信伊克莱·托内鲁的话,还是认为她和上次一样,是在找茬!
“皱什么眉?你们店长呢?叫出来!小心我投诉你们店!”伊克莱·托内鲁气势汹汹地瞪着白悦悦道。
“不好意思,我们店长回总部开会去了,现不在店内。”白悦悦歉意道。
“啪!”
大腹便便的地中海男人拍桌嗓门洪亮道:“那就叫你们餐厅的厨子叫出来,做出这么差的菜给我们吃,我倒要看看他安何居心!”
“对!”伊克莱·托内鲁分贝颇高地附和道。
白悦悦无奈下颔首离开,来到了后厨,把贺晨带到了伊克莱·托内鲁和中年男人的面前。
伊克莱·托内鲁看到贺晨,愣住了:“……”
怎么……是他?
贺晨面色平静地瞥了一眼伊克莱·托内鲁,目光定格在她身边的中年男人身上,敌意从眸中滋生出来。
“宝贝,你在愣什么神呢?”中年男人那油腻的嘴脸凑近伊克莱·托内鲁,咸猪手搂上她腰,往臀部游走。
“哎呀李总,人家哪有?”伊克莱·托内鲁就像是条件反射般拨开了中年男人的咸猪手道。
“……”
贺晨的脸黑得瘆人。
“……”白悦悦望着贺晨,感觉他不太对劲,他莫不是认识伊克莱·托内鲁和这个中年男人吧?
“真没有?”中年男人露出猥琐的笑,咸猪手一再搂上伊克莱·托内鲁的腰,掐了把她臀部。
“李总!”伊克莱·托内鲁娇嗔道,实际上她真生气了,当着贺晨的面,她尽量不让自己的灵魂看起来如此肮脏,可,还是失败了!
“这几道菜,是你小子做的吧?”中年男人怒气冲冲地对贺晨道,咸猪手放在伊克莱·托内鲁的臀部占她便宜。
“李总,不要这样啦!”伊克莱·托内鲁强颜欢笑道,特想发作。
“宝……”
中年男人话还没说完,贺晨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甩翻在地上,朝他的脸挥了几拳并怒道:“你TM的耳朵聋掉了么?她都说了不要,你还做违背她意志的事?”
“你丫的算哪根葱?居然敢来管老子的闲事?”中年男人满嘴的血,牙都被贺晨打掉了好几颗,此仇不报非君子,他抓起地上盘子的碎渣刺向贺晨的脑侧,“你给老子去死吧!”
贺晨手疾眼快地抬臂挡住了中年男人的袭击。
“晨——”伊克莱·托内鲁见贺晨的手臂被中年男人刺伤,心疼不已。
躲过致命一击的贺晨抢夺过中年男人手里的盘子碎渣,挥手就朝其的右手刺去:“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遍前厅。
“住手!不要再打了!”白悦悦上前试图拉开贺晨。
“滚开!”贺晨将好心相劝的白悦悦甩开。
白悦悦撞在了坚硬的桌子上,还趔趄地往地上摔,小腹疼痛了起来,腿间还流出了鲜红的血,染红了地板。
“悦悦姐——”听见前厅动静的叶瑶瑶跑过来一瞅,白悦悦的情况把她吓了一跳,赶忙过来。
伊克莱·托内鲁和贺晨以及中年男人都不知道白悦悦这是怎么了,只是推了下而已,怎么下身还流血了?
“悦悦姐,你没事吧?”叶瑶瑶拧眉问。
“肚子痛,救救我的孩子……”白悦悦紧紧抓着叶瑶瑶的手求助道,看着自己腿部的血她着实怕。
……
医院,病房。
白悦悦躺在病床上,一名女医生正用多普勒检查她腹中的胎儿情况,她不安地抓着医生的胳膊着问:“医生,我的孩子没事吧?”
“你放心,胎儿一切平安,没有什么问题……”医生笑道,给了颗定心丸白悦悦吃。
“是吗?谢谢……”白悦悦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手抚着小腹,露出了庆幸的笑,还好,还好孩子平安无事。
“孕妇怀孕初期最容易流产,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做有危及胎儿的动作了。”医生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白悦悦笑道,即使医生不说,她也会把肚子里的孩子保护好的。
“不客气。你好好躺着休息一下,别急着出院。”医生叮嘱完便离开了病房。
“医生,谢谢你呀……”叶瑶瑶送医生走道。
伊克莱·托内鲁和贺晨在病房外面,见医生离开了才走进来看白悦悦。
“口袋妹妹,对不起……”贺晨万分抱歉地开口道,他不知道白悦悦怀有身孕的,也不是故意甩开她的,更不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幸好她肚里的孩子没事,不然他会愧疚死!
“……”
伊克莱·托内鲁沉默不语,心里对白悦悦也有几分愧疚,她要知道贺晨在甜蜜蜜餐厅工作,还会因为自己和投资人打起来,那她是绝对不会到这吃饭的!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上次的菜这么难吃,这次的菜也这么难吃,全是因为贺晨讨厌她,不欢迎她吧?
“没事啦!我和孩子都好好的呢,你自责道歉干嘛呀?”白悦悦十分好说话地道,完全不怪贺晨,他也不是有意的不是?
“喂——晨哥,还有你这个女明星,还有那个油腻大叔呢?你们到底在前厅搞什么啊?如果悦悦姐的孩子有个什么闪失,你们看皇甫爵不剥了你们的皮报仇解恨!”叶瑶瑶进来病房凶巴巴地两手叉腰道。
伊克莱·托内鲁愣了下,难以置信白悦悦肚里怀的是皇甫爵的孩子,当一个男人让另一个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意味着什么?
“瑶妹,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了,太生气了……”贺晨歉意道。
叶瑶瑶叹了口气,贺晨不是故意的,何错之有?
白悦悦看了眼贺晨,再是伊克莱·托内鲁,不禁问:“你们……认识的吧?”
贺晨愣了下,攥着拳头不语:“……”
“……”伊克莱·托内鲁亦然。
他们认识又怎样,不认识又怎样?这辈子都注定有缘无分地擦肩而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