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扫除过后,夜幕降临了,白悦悦也在这个时间段洗了个手,换了件衣服和换上鞋子要出门。
“哎悦悦姐你去哪呀?”叶瑶瑶赶在白悦悦出门前问。
“瑶瑶,我出去办件事,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放心。”白悦悦说着“咔嚓”关了门,略显着急地出了门。
“是吗?”叶瑶瑶独自说道,而后看了眼焕然一新的客厅,心情倍儿好。
有白悦悦在的地方,果然是既温馨又有家的味道的啊。
……
飞跃集团。
白悦悦刚从出租车上下来,她还没走进面前此栋大厦,就看到了刚从里面走出来的李浩天了,他身边跟着一名貌似助理的男人,见到她,他先是一愣,而后叫助理离开,再微笑着过来问她:“悦悦,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的吗?”
“不错,我是来找你的……”白悦悦望着靠近自己的李浩天,面色平静似湖面地道。
李浩天蹙了蹙眉,白悦悦看着不太开心,看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她有什么事是需要他帮忙的呢?有皇甫爵,不就够了吗?
“悦悦,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他问。
“浩天,我问你,我姐是被你蹂躏致小产的吧?”白悦悦质问的口吻,恼怒溢于言表。
李浩天微微一愣后眼底一沉道:“是又怎样?昨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她也没说不愿意不是?”
“我姐怀孕了啊!”白悦悦几乎是吼出来的,愣是感觉李浩天变了,不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李浩天了。
“我昨晚酒喝得有点多,忘了欢欢怀有身孕……”李浩天道,看似解释异常蹩脚,但事实往往就是如此,他若当时清醒,是不会碰白欢欢的。
“好!”白悦悦咬牙隐忍着转移话题再次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去医院看望我姐?我姐被你蹂躏到流产,你心里就不感到愧疚吗?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愧疚?呵,我的心于白欢欢这种女人而言就是铁做的!”李浩天咬牙切齿地吼道,眼底一片心痛的湿润,被心爱的女人说心是铁做的,搁谁心里好受?他说,“白欢欢害我失去了悦悦你,她就应该付出代价!我和她更不会有孩子!我不爱她啊!我心里满满的都是悦悦你!”
“对不起,我已经不爱你了,我爱上了皇甫爵!”白悦悦面色阴沉地开口道,她是真的不爱李浩天了,心里只能装下皇甫爵一个人了。
“悦悦,你……你在骗我,在开玩笑,对吗?你怎么可能会爱上皇甫爵呢?他……他……你们不合适啊!他爱你吗?你就不怕会受伤吗?他那么有钱,他身边的女人很多吧?”李浩天接近无法思考,上前紧紧抓着白悦悦的肩膀问道。
一辆轿车从飞跃集团路过,看到车窗外某一幕而停了下来,驾驶座上的皇甫爵目光深沉地盯着和李浩天纠缠在一块的白悦悦,他视线转移她平坦的小腹,怀疑的意味渐渐扩散。
“即使皇甫爵的身边有再多的女人,也不能阻止我爱他!这就是我的态度!我和你之间也已经结束了!你娶了我姐就请你好好待她!不要让我失望,更不要让我姐感到心寒!”白悦悦说完即拨开了李浩天的手,转身离去时她还说了句话,“你是我姐夫,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李浩天愣在了原地,眼底一片暗沉:“……”
这算什么?
白悦悦来到马路边要打车,一辆车窗缓缓降下的轿车引起了她的注意,当对方那张脸挤入眼眶,她愣了下,居然是皇甫爵!他怎么在这里?她问:“你……”
“上车。”皇甫爵打断道,冷眼一瞥一脸做贼心虚的白悦悦。
白悦悦“哦”了声,乖乖地上了皇甫爵的车,坐的是后座。
“副驾驶!”皇甫爵的话里透着一股狠劲。
白悦悦撇了下嘴,从后座下来上了副驾驶。
皇甫爵升起车窗,驱车离去。
李浩天看着白悦悦上了皇甫爵的车,不甘心地攥紧了拳头。
白悦悦在慢吞吞地系着安全带,皇甫爵则开口即是质问地道:“你特意跑到‘前男友’的公司做什么?叙旧?”
“……”白悦悦拧了拧眉,怎么她闻到了好一股浓郁的醋味?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回答我的问题!”皇甫爵那犀利乍现的目光迸射到白悦悦的身上,丝丝恼怒的话似乎在彰显他那所剩无几的耐心。
“那你和那个女人呢?你又是带她去医院,又是带她去高档西餐厅,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她是你的新欢?还是旧爱?”白悦悦反问道,把积压心中已久的话全说了出来,今天,她要弄清楚!
皇甫爵蹙眉,看了看白悦悦愣是觉得可笑又可气:“你跟踪我?现在到底是我问你问题,还是你问我问题?”
“你如此光明正大地和那个女人活跃在市区,还怕别人看见?我可没那闲心去跟踪!”白悦悦咬牙恼怒道,气不打一处来。
“呵!”皇甫爵一笑置之,车速直线上升,就快100码了,他隐忍得面目狰狞可怕,除了纱纱,白悦悦是第二个让他如此憋屈的女人。
“皇甫爵,你给我停车!”白悦悦瞧见皇甫爵这要作死的节奏,难受想吐的她开口道。
皇甫爵瞅见白悦悦呕吐,不由降下了车速,30码,紧紧攥着方向盘的手也松懈了不少,他差点失去了理智。
“我问你,那个女人是谁?那个女孩又是谁?”白悦悦不怎么难受时问皇甫爵。
皇甫爵把车停了下来,嗓音淡淡的:“重要么?”
“她是纱纱吧?你心中一直恋恋不忘的那个女人,对么?”白悦悦问。
“那又怎样?”皇甫爵依旧是那种无关痛痒的语气,掏出烟盒点燃一支香烟吸了起来。
“她叫……莫纱吧?”白悦悦声线平和地问。
皇甫爵愣住,嘴里叼着的香烟掉落在膝盖上,目光呆呆地看着神色平静的白悦悦,后来他倒吸了口凉气,只因香烟烫伤了膝盖不说,还给他的裤子烫出了个窟窿,他须臾问:“你怎么知道纱纱姓莫的?你调查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