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到家,吃过饭后,邵峰有些的画起了画。
林诗雨坐在旁边陪着,满眼都是邵峰,满满的爱慕和崇拜。
邵峰心有所感,转头在林诗雨粉唇上吻了一下。
林诗雨愣了一下,随即俏脸‘唰’的羞红,这是夫君第一次亲她呢,很害羞,但很甜蜜,好喜欢现在的夫君。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邵峰好笑的捏了捏林诗雨的俏脸。
“哎呀,翠锦和秦老看着呢。”林诗雨羞的不行。
秦翠锦和秦老就坐在旁边看邵峰作画呢。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我们在看画呢。”
秦翠锦掩嘴轻笑,眼底却是满满的羡慕,她多想有个人也这般对她。
而就在这时,忽有人敲门,院里忙活的护卫去开门,只见一满脸伤疤,完全不成样子,瘸着一只腿的男子走进来。
“哪里来的乞丐,谁让你进来的,赶紧走。”
见男子不禁同意就进来,护卫眉头一皱,怒火的驱赶。
“邵少爷,我是许友胜,我有要事要告知。”男子连忙开口。
“许友胜?你怎么变这副德行了,让他进来。”邵峰一惊,起身走出来。
“我……我,刘家安排了很多人追杀我,为了活命,我只能用碳把脸烫伤,毁去容貌,躲在山匪窝中,我……呜呜……”
说着,许友胜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哼,这就是给人当走狗,坏事干尽的下场。”邵峰并没有同情,冷声道:“看在你遭了报应的份上,把你知道的刘家干的恶事都告诉我,我保你不死。”
“我……我就是来告状的,我在山里看到刘福,他出钱找山匪今晚要找你麻烦,找了上百山匪,那些山匪都是真山匪,杀过人的。”许友胜摸了摸眼泪,赶忙说道。
邵峰若是死了,他毁容断腿的仇就别想报了。
“找死,上次就找人来杀我,现在还来。”邵峰眸光陡然一厉。
“夫君,怎么办啊。”林诗雨顿时慌了,连忙跑过来紧张的抓着邵峰手臂。
“别怕别怕,既然知道了,便将计就计,弄死刘家。”邵峰眯了眯眼睛,很快有了主意。
“你们好好待在家里,我去摆平这事。”邵峰叮嘱了一声,跑回屋里把画好的三副诗画拿上,驾着马车带着许友胜出门去。
“你知道刘家干的哪些恶事,告诉我。”邵峰一边驾车一边问道。
“很多,忽悠人赌钱,出千害人输的精光,放债抢人房屋、田地等等,但我没有证据。”许友胜尴尬道。
“那你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邵峰一阵无语,只能退而求其次道:“被刘家迫害的人你知道吧?”
“知道,好多人就在山里为匪,也不是匪,就是活不下去了,房屋田地都没了,又没工可做,交不起税,只能躲进山里。”许友胜连忙道。
“其中有不少是被你迫害的吧?”邵峰瞪了一眼许友胜。
“我……我现在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求您给我条活路,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快要饿死了。”许友胜心虚的哀求道。
“这样吧,你去把那些人召集起来,手上沾过血的不要,我给他们安排活计干,工钱一月五两银子,当是给你赎罪。”
邵峰想了想,掏出几两银子扔给许友胜:“拿去吃顿饱饭,三天后的正午,把人带到逍遥楼找我,男女都行。”
“是,是,多谢邵少爷。”许友胜感激的直接跪下磕头,一瘸一拐的下车。
如许友胜所说,真山匪不多,那些假山匪都是苦命人啊。
只有七间染坊,远远不够,他要做大做强就得扩建染坊,正缺人手呢。
一路来到李府,李管家一看是邵峰,连忙热情的邀请邵峰进去。
“酒才子来李府,莫不是又有什么好生意要和李家做。”李员外一看到邵峰,眼睛都亮了,如同看到财神爷似的。
“当然有好事想着你,白天不是说要买诗画吗?我画了几幅,先给你送来。”邵峰把三副诗画拿出来。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李员外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幅,看着万紫千红扑面而来的春意,再看旁边题的诗,眼睛都亮了。
迫不及待的打开第二幅。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然而第三幅。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三幅画分别题名——春、夏、冬,画的栩栩如生,再搭配上旁边题的诗,意境扑面而来,右下角提名——酒才子。
“好画,好诗,但‘秋’呢?”李员外迫不及待的询问,诗画讲究收藏价值,这要春夏秋冬四季聚齐,价值可不得了。
“呵呵,李员外也清楚,诗画最重要的便是收藏价值,一下子聚齐四季,价值可就提不上去了,缺一幅,便说被一位神秘大人物买走了,这三副画的价值必定飙升。”邵峰微微一笑。
“有道理,必定有人出高价购买,期待那位神秘大人物前来购买收藏,聚齐四幅画也是一种乐趣,实力的体现,必定有大人物趋之若鹜。”
李员外眸光一亮,瞬间明白邵峰的意思。
“那……那您打算一幅画卖多少?”李员外兴奋的搓了搓手。
“一万两。”邵峰竖起一根手指,直接狮子大开口。
“一……一万两。”李员外差点没咬到舌头,这可贵的离谱了。
这画确有很大价值,但毕竟没卖过,万一卖不出去可就亏大了。
“你拿去大城卖,卖不出去你拿回来退还给我便是。”邵峰很自信的说道。
“好,有酒才子这句话,我买了。”李员外眸光一亮,有人兜底了他还怕什么。
“嗯,我正好还欠你一万两,抵了,你再给我两万两便好,一万两帮我送到我家去,一万两帮我送去县衙。”邵峰点头道。
“一万两会不会太多了?”李员外一惊,送去县衙,自然是给县太爷上供,但这也上的太多了,以后叫他们怎么办。
“李员外不必担心,我是有事要求县太爷。”
邵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浓浓冷意,这不是上供钱,而是催命钱,县太爷那狗官吃的越多,死的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