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还是酒才子想的长远,我们服了,以后我们都跟着您干,您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众员外可算是听懂了,满脸佩服。
百姓有的赚,有钱了就会消费,而他们掌握大部分的资源,百姓一消费,钱又回到了他们手里。
简而言之就是大家一起赚外地商人的钱,然后他们又能赚当地百姓的钱,百姓日子好过,他们更好过,把钱都卷到云都县来。
旁边,宁国公三人听得一清二楚,这种做生意的方式,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邵峰这样的做法,云都县会变得非常富足,云都县的百姓都会过的很好,如果把这样的方法套用在国家上呢。
他们逐渐有了一些模糊且大胆的想法。
“爹,他能让云都县变得富足,是否能让整个大乾王朝都变得富足呢,如果我们清流派能让大乾王朝变得富足,世家派的影响力就会大大削弱,就能动世家了。”柳恒严肃的说道。
“是啊,如果我们能让大乾王朝富足起来,世家派的影响力就会削弱,因为世家,大乾王朝不断积弱,我们需要一场大的变革,把资源从世家手里夺出来,让大乾王朝重新强盛起来。”
宁国公叹息一声,这就是清流派一直在努力做的事,但他们好像搞错了方向,他们一直在打压世家派,但作用微乎其微。
他们从世家身上啃下来一块肉,世家转头就能从百姓身上吸回来,治标不治本,苦的都是百姓。
不过现在,听邵峰做生意的讲解,他们却隐约抓到了一些对付世家派的正确方向。
因为世家掌握绝大部分的资源,比如田地,百姓不得不依附世家,给世家种田求活路。
如果百姓们富足起来,就不用依附于世家,世家的影响力就会大大削弱。
“他绝对不止会作诗作生意,他是强国富民的大才啊。”宁国公感叹道。
正好此时邵峰与众员外聊完,正准备离去,宁国公连忙走出去:“酒才子,您这首诗实在精妙,老夫可否到您府上好好请教请教,如果酒才子要钱,老夫可以付。”
“咨询费,您老很有做生意的头脑,行啊,一小时一百两。”邵峰一乐,咱也做一回高端人士。
“一小时一百两,你咋不去抢啊。”柳恒差点吐血,这也太黑了。
宁国公却觉得非常值得:“好说,酒才子的才华值这个数。”
众员外看得一愣一愣的,满眼羡慕,有才华就是好啊,一天二十四小时,也就是说,邵峰就算坐着只动动嘴,一天都能赚到两千四百两。
“请。”邵峰微微一笑,带头下楼去,牵着林诗雨上了马车,林诗雨笑的十分甜美,满眼都是邵峰。
而就在这时,宁国公才注意到了林诗雨,脸色大变。
“怎么了爹,脸色这么难看。”柳恒把马车牵过来,疑惑的询问。
“没什么,或许是我认错了。”宁国公摇了摇头,但脸色依旧十分凝重。
跟着邵峰的马车一路来到邵府,邵峰牵着林诗雨从车上下来:“三位,请,马车交给下人就好。”
这一次,宁国公看清楚了林诗雨的样貌,眼底的凝重更甚,不过他隐藏的很好,笑道:“多谢酒才子。”
跟着邵峰进了邵府,穿过前院来到内院的瞬间,宁国公三人都看到了被吊在偏房门前的柳言,顿时愣住了。
“喔,三位莫惊,这贼子绑架我夫人,我给他个教训。”邵峰解释了一下。
而原本已经饥 渴的奄奄一息的柳言,看到宁国公三人,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
宁国公三人对视一眼,大为震撼,以这家伙的身手竟然被抓了,难以想象。
紧接着,柳恒神情一变,义正严词道:“此等贼子,实在可恨,我平身最恨这种人,定要好好收拾一番为邵夫人报仇。”
说着,卷起袖子坏笑着走过去,把柳言当沙包打,被柳言从小欺负到大,终于轮到他报仇了。
柳言气得要死,这混蛋不救他还趁机落井下石,但嘴被堵住,他再怎么骂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五哥,莫要失礼。”柳悠无奈的过来阻止。
“无妨,这等贼子就该好好收拾。”邵峰笑了笑,引着宁国公进书房。
宁国公也不管柳言,柳言从小到大太顺了,导致极其自负,吃点亏也是好事。
“听到了吧,快让开,让我好好收拾这个贼子。”柳恒那叫一个兴奋,把柳悠拉开,趁机泄愤。
柳言气得要死,疯狂对着柳悠示意,但绑的太高了,柳悠够不到,动静太大又怕惊动邵府之人,于是在邵府里鬼鬼祟祟的找垫脚的东西。
书房里,一进来,宁国公就旁敲侧击道:“酒才子与夫人感情真深呐。”
“毕竟一起长大的。”邵峰顺嘴说道。
“喔,贵夫人也是云都城之人?”宁国公追问。
“不是,小时候我爹从一伙盗匪手中买来的,我爹心善,把她养在邵府与我一起长大,后来和我结成夫妻,邵家没落时与我不离不弃,我自暴自弃时也处处照顾我,得此良妻,此生足矣。”
邵峰也不隐瞒,满脸满足,却不曾注意到宁国公瞳孔缩了一下。
这时,林诗雨端茶进来,宁国公立马转变表情,目光落在了邵峰画的那幅边关战事图上。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好诗,好诗啊,好一首边塞诗,与此画甚是搭配,将大战欲来的紧张和压迫描绘的淋漓尽致,诗的最后一句更赞扬了边关将士尽忠职守,保家卫国之伟大。”
宁国公抚掌夸赞,走过来认真的观看,然后问道:“不知酒才子画的是哪位将军?”
“程节将军,虽然我没见过,但听我表哥常常念叨,程节将军铁骨铮铮,乃大乾王朝第一名将,我钦佩至极,一时有感而发。”邵峰走过来解释道。
“妙,妙,此诗此画甚是附和程节将军,将军若知,定欣慰之至,酒才子能做出此诗,可见也是热血之士啊。”宁国公疯狂夸赞,对邵峰愈发顺眼。
“额,您老过誉了,我其实是画来卖的,没人要便挂在书房里。”邵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