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廷十万火急,把车开到缇香湾,熄了火就进入电梯,电梯刚到,他便匆匆走出电梯,一边走,一边伸手去兜里拿人皮面具。
今晚,叶暖有些失眠,睡了一会就醒了,听到外面有响动,她聆神听着,知道是司墨寒回来了,她翻了个身,正准备再次入睡,房门响了。
寂静的夜,敲门声异常响亮。
“谁啊?”
叶暖抓了抓头发,问。
外面是司墨寒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暖暖,开门,我有事给你说。”
叶暖:“有事明天说。”
司墨寒:“不行,必须今晚说,你开下门,快点。”
敲门声,一下比一下急,叶暖觉得吵死了,她只好走身去开门,门刚开,一抹高挺的身影就挤了进来。
叶暖反手掩上门:
“有什么事,说吧。”
叶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压在了墙壁上,叶暖抬手,拼命拍打着他的脸,然而,男人不依不挠,嘴里急切道:
“我中了媚毒,你必须帮我解,不然,我血管会破,我会死。”
这句话,司墨寒嘴唇是咬着叶暖耳珠说的。
男人很会,舌头不停在她耳珠上打转,弄得她脸红心跳,气息不稳,她要去剥握住她腰上的那只大手,力道出奇的大,根本剥不开,并且,烫得惊人。
贴着她的身体,也滚烫如烙铁,叶暖有医学基础,知道男人没有骗她,他的确中了媚毒。
“谁给你下的?”
叶暖一边挣扎,一边好奇地问。
男人也不说,一个劲儿就吻她脸颊,吻她的唇,密密麻麻的吻,慢慢往下,蜿蜒了一路,男人唇瓣所经之处,全烙上了红红的印子,看着似璀璨夏花。
男人的手往下,叶暖扯住了睡裤腰带:
“司墨寒,今晚,我不想。”
叶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感受。
她昨天才与陆北廷发生了关系,心里现在膈应。
男人的唇,回到了她唇瓣上,撬开了她的嘴,咬住了她的舌,叶暖说不出话来了。
她被压在下面,她知道今晚自己逃不脱。
也不再娇情,任男人为所欲为。
体验还算不错,似乎比昨晚与陆北廷更轰轰烈烈,叶暖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不知道多少次,男人终于发泄完了。
靠在叶暖胸口上歇息。
灼热气息全吐到她肌肤上,引得她一阵战粟。
好一会,男人抽身去浴室清洗。
叶暖抚开脸上散落的,汗湿的发。
她起身,给自己点了支烟,烟抽了一半,男人出来了,水冲洗的关系,眼尾有些泛红,脸上的皮肤,好像也比平时要差,按理说,洗了澡,皮肤会比平时要好。
当然,叶暖也不关心这个。
她的注意力落到媚毒上:
“谁给你下的药?”
司墨寒走了过来,带着一身湿气,给了叶暖一个拥抱,温热的脸,贴着她的脸:
“今晚,被人算计了,是职场上的一些人,嫉妒我呗。”
男人尽管胡言乱语,反正,叶暖又不认识他的同事。
果然,叶暖笑着说:
“夜总会就是鱼蛇混杂,你以后,注意点,这种毒,不好解。”
司墨寒挤了挤眼:
“是啊,只能女人,所以,我没办法,我不敢碰其他女人,风风火火赶回来,折腾你。”
搞得他好像对她情深似海似的。
叶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们交易期间,你没与他其女人弄过吧?”
男人抬手,立了个军礼:
“没有,你给了我那么丰厚的酬金,如果我再去接其它金主,就对不起你了。”
叶暖指尖在他眉心轻轻按了下:
“你还算有良心。”
叶暖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下,吐了几字:
“小奶狗。”
司墨寒的脸,瞬间绿了。
奶狗就奶狗呗,还要在前面加一个小字?
男人撇嘴:“我可不小。”
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叶暖的脸刷地红了。
“懒得理你。”
她起身去浴室清洗自己。
出来时,见男人躺在床上,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叶暖坐到床上,一边擦头发,一边说:
“你回你房间睡。”
男人:
“不干。”
叶暖想骂人,小奶狗嘻皮笑脸凑过来:
“好暖暖,就挨你睡一晚,好不?”
叶暖皱眉:
“不行。滚回你房间睡。”
小奶狗撒娇,声音甜腻:
“好暖暖,就一晚,明晚,我回自己房间睡,行不行?”
“有了第一晚,就有第二晚,司先生,咱们不能这样,说好的是人前演戏,现在,没人,不用演。”
小奶狗继续当赖皮狗:
“咱们刚刚行的周公礼,可不是演戏,可是真枪实弹的。”
叶暖白了他一眼:
“这是两回事,咱们虽有实质性的关系,但是,只是明义上的男女朋友,我养包你,也只是希望你在人前配合我而已。”
男人目光闪了闪,忽然说:
“为什么要在人前演戏?莫非,你是想气你前夫?”
叶暖立即说:
“不是,我是希望陆家人知道这件事,就可以永远离开陆家了。”
呵呵,原来打的这算盘。
司墨寒在心里笑了声。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现在,我刚中了毒,虽然咱们刚刚火热得不行,你知道的,我身体里还有余毒未净,你在我身边,也好照顾下我,万一我有其他并发症就危险了,我们虽然是交易,但,你也不想看到你室友出问题,不是吗?”
叶暖抓了抓头发:
“败给你了,并发症都被你颁出来了。”
不管叶暖说什么,今晚,司墨寒就是不打算离开。
叶暖最后了没办法,只得由着他。
男人穿上睡衣,睡到一边,叶暖吹干头发,刚躺下去,男人就贴了过来,滚烫的胸膛,贴在叶暖的后背,叶暖正要挪开身体,没想,腰上就多了一支霸道的手,不许她逃跑,那只手箍着她的腰,将她身体拼命往他自个儿怀里按。
“暖暖,今晚,我可以睡个好觉了。”
老婆在身边的感觉,挺好。
热热的气息,吐到叶暖脸上,叶暖正想说:“热死了。”
话还没出口,耳朵边,已传来了男人均匀的呼吸声,转眼功夫,男人就睡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