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上调查了季航一晚上，为什么不去调查田芳芳和李宏源？还有今天季航说的那个手机！在李宏源身上的手机！你为什么不去调查？那不就是证据吗？你要是上午不和季航吵架，直接去调查！我现在也不用寄人篱下的听季航这兔崽子的指挥！”
唐文轩是真的急了，对着白疯子说了这些话。
白疯子傻眼了，尴尬的笑了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就去查！行不行！你别生气啊，咱们这么多年关系了，你让我干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这次是我和季航的事，放心，我不收费。”
说最后不收费这三个字的时候，眉头不断的颤抖，咬着牙，眼神都透出了一种不爽。
唐文轩笑了，“得了吧，你不收费？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这次走公司的帐，到时候报个数就行。”
这话说完，白疯子喜笑颜开，“真的！那感情好！行，我这就去查！今晚上绝对给你查个明明白白的……”
就在白疯子要下车的时候，唐文轩一把拽住了白疯子，语气平淡，多了些温和，“帮我调查一下田香香和季航的关系。”
“我去！你不会真对那臭小子……”
“胡说什么呢？”
“那你……”白疯子有些着急。
唐文轩这才说道：“我是让你通过田香香调查一下季航的过去，我想知道，那份死亡名单，田香香就是突破口！”
白疯子一拍脑袋笑着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行，我一块查！”
说完就下车离开了。
唐文轩也是这个时候才调整了一下心情，下了车来到了商场随便买了条差不多的裤子，就给季航送过去了。
季航一边换裤子，一边劳力唠叨的说：“你怎么这么慢？我都等好久了！”
唐文轩靠着门，淡淡的说道：“你这么大的人了，吓尿裤子，还要怪我慢？”
季航闷在隔间里，大声说：“你就不能小点声！这男厕所再怎么说，也有人……”
后面话没说完，隔壁就有人搭话，“兄弟，你牛啊，干什么了？就吓尿裤子，也让我瞻仰一下。”
季航大骂：“瞻仰？你特喵的是鄙视吧！滚滚滚！”
隔壁的人嘿嘿一笑，“人长这么大谁没尿过裤子，这没什么好怕的！不丢人！”
说话间，隔壁卡间里的男人走了出来，一边提裤子，一边说：“哥们，交个朋友？我叫方虎，是这个商场的保安队长！”
唐文轩看了一眼这个叫方虎的男人，微微一笑，“朋友就算了吧，我这个人不爱交朋友。”
说完，唐文轩就朝着外面走去。
而这个时候方虎连忙追了上来，“你看着很面熟啊，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唐文轩找了个休息区坐下，叹了一口气，“套近乎不是这么套的！你既然是保安队长，还不去你的岗位上工作？”
方虎摇了摇头，“不对，我确实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方虎抓了抓他的寸头，思索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和深夜酒吧的那个经理认识？”
唐文轩这才扭头去看方虎，“你认识他？”
“我听他提起过你。”
“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从他的嘴里提到了？”
唐文轩的心里泛起了嘀咕，怎么上个厕所，还能碰到认识的人？
方虎嘿嘿一笑，拍打了一下他的保安制服，扭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这才小声说道：“大哥给我们看过轩哥您的照片，还说了，让我们要是看见轩哥，就暗中保护。这不一出来就看到轩哥您在门口。这是？您朋友？”
唐文轩冷冷的说道：“敌人。”
方虎猛的站起来，对着刚走出来的季航就要挥拳，唐文轩立刻大喊：“方虎！你干什么呢？”
方虎转身愣住了。
唐文轩立刻摇头。
方虎又走了回来，“怎么了？”
“这里是商场，你就这样和他打？”
方虎一拍脑门，“哎呦，您瞧我这记性，怎么就把这是给忘了，谢谢轩哥提醒……”
“回去吧，你打不过他，有事我会来找这里找你。”
方虎本来还想说什么，唐文轩一个冰冷的眼神，立刻让方虎闭嘴了。
半晌方虎都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留了一张名片，转身走了。
季航也是见方虎走了，这才敢走过来。
毕竟，人要脸，树要皮。
这被人知道吓尿裤子，传出去，那，可真的是丢人。
“小糖糖，他走了？和你说什么呢？那么亲热！”
唐文轩瞪了一眼季航，冷冷的说：“不准叫我小糖糖！”
说完，转身就走。
季航自嘲一笑，“哎呦，没想到啊，我的弱点竟然暴露了。这不听话的玩具，要超越主人了……”
唐文轩根本不理会季航，就快步离开商场三楼，走向停车的地方。
一上车，季航就问：“那疯子呢？”
“走了。”
“他那么黏着你，怎么可能走了？是不是调查源宏科技开发公司了？”
“他去干什么，需要和季大考察官汇报吗？”
唐文轩也是急了，就这样开车往公司走。
季航拍了拍唐文轩的肩膀，淡淡的说道：“别去公司，直接回家。”
“为什么？”
季航嘿嘿一笑，在唐文轩的耳朵旁说道：“乖乖听话，我就能解决这个事情。你不想尽快解决吗？”
唐文轩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方向盘，可依旧朝着公司开去。
季航继续说：“我已经告诉你助理了，后天下午三点，召开记者会，到时候会公布一切。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闻听，唐文轩猛踩刹车，“你有证据吗？”
季航奸诈的笑了笑，“你觉得的呢？”
“没有。”
唐文轩此刻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如果没证据，召开记者会，将毁掉VR研发分公司。
这个季航可是VR研发总公司的少东家，又怎么可能放着钱不赚呢？
除非，他真的想要解散分公司。
唐文轩扭头看着季航，等待着季航说的话。
“我确实没有证据，因为，我就是证据！”
“什么？”
这件事情，真的和季航有关？